只要意識到這本期刊的等級，再意識到這篇論文的價值，趙主任痛心疾首的狀態就可以理解了，至少之前他們是真的有希望把洛葉招進來的，現在已經徹底晚了！

想到即將過來興師問罪的趙主任，李教授捂住了胸口：“……”

忽然明白了剛剛想打噴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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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葉掛了和李教授長達二十分鐘的通話——主要是來抱怨的。

洛葉一心二用，等掛了電話就才饒有興趣的看向水玥兒，“你確定？”

她讓水玥兒去查寶庫的訊息，她只有偶爾才有訊息發來，而且訊息還模糊不清，洛葉都覺得那個什麼寶庫八成是找不到了，誰知道水玥兒忽然冒出來，告訴她找到了。

水玥兒恭謹的低下頭，說自己這一年的收穫，本來一開始她確實沒有打聽到到足夠的訊息，宋虎也知道這寶庫一旦張揚出去，會引來多少人覬覦，到時候就算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妖，也不一定能護得住寶庫。這些年一直很小心，而水玥兒本身根本算不上他的心腹，只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知道了這個寶庫。

可是再隱蔽，宋虎不可能不留下一點痕跡，不然水玥兒也不會知道了。

“……當初，宋虎死在了您手下，依附他的小妖就散了，有的甚至離開了S市，在屬下試探了留下S市的妖族發現並沒有人知曉後，就想去試探一下那些妖族。”

“我找到的人正是活的時間最長，跟隨宋虎時間最長的一隻黃鼠狼。”

“他為人小心謹慎，到了他身邊後，屬下不敢輕易聯絡您，就是為了不讓他起疑心。”

這是解釋她後來有段時間為什麼訊息都沒有了。

洛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我以為你是想逃。”

水玥兒笑容忽然勉強了下，“哪敢啊。”她因為一時間倒黴，撞到了洛葉手裡，從此失去了自由身，心裡怎麼不能恨？在她出了S市發現洛葉毫無反應後，心裡一喜，覺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從此脫離她魔掌？那個什麼契約根本沒有那麼可怕？

只要她離開了這裡，華夏這麼大，有這麼多人，對方怎麼找她？

可是當晚，她的頭就像是被拳頭攥了起來一般，疼的撕心裂肺，又像是被人活生生的丟擲來了一樣，她拼命的在腦海中想，她是幫洛葉辦事，是去幫洛葉辦事，她沒有想著背叛，那股疼痛才緩緩的消失掉。

從那以後，她一點異心都不敢生出了，那個契約實在太可怕了，那樣撕心裂肺的疼她一點也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她額頭上不由的滲出了冷汗，直到洛葉道，“繼續。”

她才鬆了一口氣，繼續鎮定的道，“對方的戒備心很強，嘴巴也很緊，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從他口中得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

“宋虎每年都會帶著一個妖族去一處地方。”

“而等他回來的時候，那個妖族就會消失。”

一個小妖如果失蹤實在太正常了，可能是因為一些恩怨被同類給殺了，也可能遇到了多管閒事斬妖除魔的修行者，非常不幸的身死道消了，總之，雖然比起來普通人妖族要強大很多，可是讓他們死亡的理由和原因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不是那隻黃鼠狼，水玥兒也不會特別注意，“我又回到S市查了，之後又找了一些上了年紀的妖族，得到了一個確切的訊息，銀華夫人還沒有被關進鎮妖塔時，也會時不時殺一兩個妖族。”

那也可能是銀華夫人生性殘暴，但是再結合一下其他訊息，那就有意思多了，水玥兒找到了線索，更加賣力的查了典籍，還時不時的去套訊息，終於又找到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線索。

“……銀華夫人的寶庫真身很可能是蘊靈珠。”

雖然是說很可能，但是水玥兒已經有七八分把握。

蘊靈珠之所以稱之為蘊靈珠，是因為寶珠裡面可以孕育靈物，被孕育出來後，它們天生就是天材地寶，為人覬覦，但是同樣，它們都會有有一種奇異的能力。

而水玥兒懷疑，銀華夫人的蘊靈珠裡面孕育的可能是一隻擁有空間能力的藏空蛇，而且沒有真正的孕育出來，藏空蛇內部有一個獨立的空間，可以用於儲物，只要被它吞下，除了它自己吐出來不然無人能拿到。

這樣的靈物一旦孕育出來，本身的天賦神通，很難被人抓到，而如果在孕育之前被人發現，它們不能從珠子裡出來，自然就任人宰割，而不讓它們出來的方法也很簡單，血祭。

靈物都是天地之氣養成的，真正的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