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沛與孫大海對視一眼,就說道:“爹,我們已經長大了,咱們分開走說不定還更危險,不如一塊兒過去。”
到了最後,他們到底是一塊兒走了過去,很快他們便看到了第一具屍體,那是一箇中年男人,這會兒被雨水泡的發腫,但一看就知道是個老農民,
秦大山倒抽了一口冷氣,也不敢靠近那個死人,繼續往裡頭走,但走了幾步前面的死人就更多了,橫七豎八的躺著,就這麼露天暴屍。
在他們一個個覺得場面恐怖到無法直視的時候,秦春沛卻仔細觀察了一番,皺眉說道:“這些人都是利器所傷,身上的傷口有些雜亂,可見還是發生過搏鬥的。”
秦大山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看見兒子這般鎮定,就問道:“阿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哎,這麼多死人,這可怎麼辦?”
秦春沛只能解釋道:“有利器傷口,證明殺人者必定帶著鐵質的武器,這些人絕不是普通的賊匪,不然弄不到那麼多利器。”
“不過這些賊匪顯然是沒有受過系統的訓練,他們看似兇猛,其實殺人的時候毫無章法,這才讓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也能跟他們發生纏鬥。”
其餘幾人聽著覺得很有道理,孫大海忍不住問了一句:“阿沛,你怎麼啥都懂啊!”
秦春沛笑了笑沒有回答,很快,他的話就得到了證實,在一群死人中間,他們找到了幾個與眾不同的人,說與眾不同,是因為這幾個男人身材比較強壯,身上衣著也更好一些。
秦春沛掃了一眼那男人身上的傷疤,就大約猜到了他的身份,皺著眉頭正打算靠近一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