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前,雙臂一伸,臂彎托住後腦勺和膝蓋窩窩將嬌軟美人打橫抱了起來。
“白朮在你房間……”
黃澄故意這麼問。
“不用,就放她在這床上。”
從之前陳鑫的一些列反應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他的目標根本就不是蘇璜。
蘇瑭摸摸睡著的妹妹的頭髮,剛剛只是讓她喝了一點警方提供的對身體無害的安眠藥。
既然那麼怕,乾脆讓她一覺睡過去,等醒過來,一切就都結束了。
陳鑫的目標是蘇瑭,那麼就沒有假扮蘇璜的必要。
黃澄把蘇璜放到床上,蘇瑭掀開被子幫妹妹掖好被角,然後跟著他一起出去,隔壁她自己的臥房門口已經站了幾個警員。
“進去吧。”
蘇瑭發話,警官們就不客氣地推開門。
白朮知道是警察過來佈置房間,頭也不回。
黃澄看不慣,“你就在這裡?”
他對這個白家的大少爺十分不滿,在他眼裡,白朮就是個自以為有錢了不起的紈絝,只會拿錢砸人。
白朮懶得理他。
黃澄也不好多說,人家在這裡是受蘇瑭所託,他能說什麼?
雖然他不理解,一個富家子弟,人長得是高大威猛了一點,但在這裡能起到什麼作用?
“白先生要留在這裡可以,希望不要隨意走動,妨礙警方辦案。”
他冷聲丟下這句,轉身揮手,讓手下進來。
而蘇瑭則輕輕走過去,手指從後面搭上他的肩膀,“阿術,怎麼樣?”
白朮微微側目,抬手按住她的手指,然後捏住,順勢一帶,將她帶到身前。
黃澄心不在焉地看著手下佈置,眼神止不住往這邊瞟,從他的角度看去,完全就是白朮將女人摟在身前,微微低頭,將下巴擱在她頸窩裡的感覺……
他嘴巴里有些澀,偏開頭不再去看。
而那邊,白朮低頭,右手食指拇指輕輕一擦,動作太快,蘇瑭只看到有什麼東西在他指尖燒了起來。
不過只是剎那就灰飛煙滅。
隨後他立即兩指張開,薄唇湊在她耳邊,冰涼的金屬面具貼在蘇瑭側臉,“閉上眼睛。”
要不是現在時候不對,蘇瑭還以為這男人是在跟她**。
順從地閉上眼。
就感覺男人的食指拇指分別擦上了自己的眼皮,發燙的溫度貼著擦過,蘇瑭渾身一激靈。
“這是父親畫的開眼靈符。”
白朮聲音非常低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蘇瑭覺得耳朵癢,故意輕輕動了動,拿耳廓去蹭他的嘴唇。
“睜眼。”
這一宣告顯呼吸重了。
蘇瑭嘴角抿去得意的笑,睜眼順著他的意思往花園大門口看去。
原本黑沉沉的雨幕,應該什麼都看不到才對,但此時肉眼望去,卻能“看”到在大門方向雨幕背後有一條冷焰火似的光帶。
要知道,這麼大的雨,不說是火,就連大鐵門邊上支出來的防風燈都被兩天來的疾風驟雨給吹壞了。
那就是白朮讓人佈置的,可以知道陳鑫到底是不是覺醒者的東西。
蘇瑭就知道肯定也是白老爺子畫的什麼靈符。
沒想到天師道還真的有這種本事!
這時門口有個人影朝大宅方向走,蘇瑭立即就發現那人從門口光帶下走過之後,身上拖出了一條同樣顏色的焰火光尾。
而且那光尾,也是絲毫不受雨打風吹的影響,如影隨形地跟著那個人。
那是白朮派出去的兩個保鏢之一。
“他是覺醒者。” 白朮退開些許,朝她解釋。
剛剛就是他給她的一個真人演示,“到時候陳鑫過來,你就知道了。”
蘇瑭算是小小地開了眼界,滿意地點頭道:“多謝。”
說完轉身仰頭望著他的半張俊臉微微勾唇,“那現在就要委屈白大少到裡面暫時休息會兒了。”
她指著的是臥房裡的衣帽間。
“白大少”,這是她故意譏諷他時的稱呼。
白朮知道一般有兩個情況,一是心情愉悅的時候,另一個就是恰恰相反,心情不好的時候。
不過此時顯然是前者。
而“白先生”,則是在對他略微不滿的時候才會用的。
腦子裡一瞬間閃過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白朮都有點吃驚,而此時女人笑吟吟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