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陷入愛情中的人智商都是負數,徽瑜以前嗤之以鼻,現在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就這麼點破事,怎麼就那麼只得她開心的跟個傻子似的。
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犯蠢。
徽瑜下午睡了那麼久,這個時候一點睡意也沒有,姬亓玉心裡裝著事情一時半會也不想去睡,兩個人就又拿出棋盤擺上棋子廝殺起來。話說有個共同的愛好,閒時無聊的時候真是消磨時間的好辦法。
許是因為這段時間姬亓玉跟姬夫晏交鋒較多,下起來乾脆利落,手起刀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徽瑜最近正深陷愛情中,棋子之間就像是勾著絲,透著幾分*的味道。這棋下到最後姬亓玉下不下去了,索性抱著徽瑜直接進了帳子。
哪裡有下棋還勾人的,沒辦法下了!
徽瑜覺得冤枉的很,她真沒勾他!
遇上小心眼的男人,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啊。
徽瑜早上起來看著姬亓玉居然沒有一早出去,還是很驚訝的。輕輕舒展下有些痠軟的四肢,自從解下海運的事情他就起早貪黑的跟那楊白勞一樣,今兒個沒早出去,她都要感動的流淚了。早上起來*空一半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美好。
“醒了?”姬亓玉被徽瑜舒展的一腳給蹬醒了,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隨口問道。
“你怎麼沒出去啊?”徽瑜睡不著了,索性坐起身來問道,半探過身去從帳子裡伸出手,抓著外面放好的衣衫拿進帳子裡開始穿衣服。
姬亓玉伸手就把徽瑜給拽了回去,“天還早,再睡會兒。”頓了頓又說道:“外面的事情順上頭了,就不讓需要我親力親為了,養那麼多奴才跟幕僚難道是吃白飯的?”
徽瑜目瞠口呆之餘又被迫躺了回去,“這才多少功夫啊,你都順上頭了?”這也太快了吧,當初鹽務那邊姬亓玉弄了幾個月才順上頭呢。
“也不稀奇,我在南方海運那邊頭幾年就開始入手準備,幾年下來要是沒有點成色,那也太窩囊了。”
姬亓玉這麼一說,徽瑜就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當時這茬好像還是她無意中提起來的,而且當時姬亓玉還從外祖父那邊借了闞志義使喚……不由的有些囧,她都把這事兒給忘了,要不是姬亓玉提起來她幾乎就想不起來了。
果然是傻多了!
“我都忘了這回事兒。”徽瑜傻笑,“不過當時可沒想到有朝一ri你會這般正大光明的接手海運之事。”
“是沒想到,只想著渾水摸魚來著。”
當初闞志義想要出海,沒想到南方海運出了岔子,起了內訌,這才捨棄了泉州那邊的碼頭從山東的出海。當時姬亓玉知道這件事情後,在裡面做了什麼部署徽瑜不知道,但是隻看著短短時日姬亓玉就在海運上理順了頭緒,可見他當初做的功夫可不是表面的那些,而是應該在海運內部安插了人。
男人太歷害怎麼破?
徽瑜有點憂桑。
“那你現在這麼快做出成績,會不會太打眼了?”低調啊低調騷年,要是桃子又被摘走了,這次徽瑜都要暴走了!鹽務的事情也就算了那時候她還沒打著跟姬亓玉一條心,損失了就算是有點肉疼也還算不上心疼,但是這次要是海運這次的差事,要是再被皇帝摘了桃子給別人,徽瑜都要罵爹了。
姬亓玉就笑了起來,他知道徽瑜在擔心什麼。以前他的身邊也有人,聰明如章敞,睿智如郭令華,都是他的幫手。但是這些人說到底還是外人,只是他身邊可用之人,就算是對著這些人,他也不說有什麼說什麼,只能說是他重用他們,信重他們。但是現在身邊多了一個可以說心裡話的人,這種感覺姬亓玉覺得挺好,挺美滿的。
徽瑜不僅能聽他說話,而且能聽得懂他說話,關鍵還能替他委屈知道他委屈在哪裡。知道委屈就算了,還能提前替他打算。這種感覺就像是娶個媳婦不是包辦的而是自己心儀的,美呆了!
“就算是最後又被摘走,我有什麼法子,那畢竟是皇上。”姬亓玉逗她,上次鹽務的事情因為最後給的是嘉王,他就順水推舟的交出去了。嘉王說起來是跟他親近的,給他不算是損失。但是這次海運的事情,他謀劃了幾年,辛辛苦苦這麼久,怎麼可能還會跟鹽務的事情一樣。更何況這兩年皇上貪戀女色,身體大不如前,說句不好聽的,在上頭這個位置上呆多久誰知道呢?
以前他沒有爭位之心,他知道他生母給他取字退之,就是希望他能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可是現在他卻不這麼想了,如今寧王視他如死敵,若是將來登上帝位的是寧王,他自己無所謂,卻要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