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弟的信任了,這事兒我還要想想。”
“那是當然,做生意最要緊的就是走在別人前面,我就怕到時候自己想要的時候,卻沒有了。”
送走了汪志業,鄔成喆*未眠。
***
徽瑜特意請了丹青高手,將自己描畫出來的簡單的圖紙加工成如藝術品般的畫作。
看著鋪在桌面上巨大的一副廣告畫,徽瑜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後世做廣告營銷策略早已經成為一種成熟的商業體系,可是在這個時空卻沒有這些。徽瑜從一開始豐益錢莊跟聚益錢莊打擂臺就早已經設想好了幾天,緊緊地牽引住所有人的視線,讓大家再也離不開豐益兩個字。在這個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各種便捷平臺的情況下做廣告營銷,也只能用這種比較激烈的手段。
現在只要把這幅唯美的、優雅的、代表著京都貴族階層才能踏足的高檔會所全部面貌圖畫板廣告貼出去,讓大家從猜疑到驚歎,能夠一眼就能確定這個會所一定會賺錢,那麼她的那一百萬的股份錢很快就能到手了。
打仗是要花錢的,那是真金白銀如流水般的往外淌。
徽瑜沒有姬亓玉那樣博大寬廣的胸懷,但是她要保證萬一戶部沒錢的時候,她能拿出錢來讓姬亓玉帶著他的人全身而退。
她不僅要跟信國公府鬥,更重要的是她要賺錢,賺很多的錢。
戰爭從根本意義上講,就是一場消耗戰。
她要想到,要做到,現在別人還看不到,還想不到的地方。
為的,只是他能平安歸來。
“王妃,會所烏大掌櫃收到了兩張拜帖。”鍾媽媽走進來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說著將兩張帖子放在桌上。
為了避嫌不讓人猜測到豐益會所跟徽瑜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任何徽瑜的屬下都不能動用。烏大掌櫃烏博易正是董允誠的人,以前都是管著定國公府外面的生意,是個角色,重要的是他是定國公府的家生子。將人送來後,為了表達定國公府的誠意,定國公特意讓董允誠將烏博易一家子的身契都送了過來。等到烏博易正式露面之後,別人自然會查到烏博易原本是定國公府的奴才,但是也只會認為是定國公府的奴才,絕對不會想到烏博易已經是靖王妃的奴才了。
任何形式的合作,都需要一個堅定地信任基礎。徽瑜當時還被定國公這樣的舉動給驚了下,後來想想自己也笑了。可能是因為之前定國公很多事情都不能讓徽瑜有好感,在這樣大的事情上定國公這個時候給了徽瑜這樣大的支援,索性送佛送到西,人情送個大的,也能讓徽瑜知道他的誠意。
整個定國公府像是烏博易這樣有本事的家生子一個巴掌也能數過來,培養一個人才其實不容易,就這樣給了徽瑜一個,徽瑜還真是打心裡很感激的。有了烏博易在,會所那邊的事情徽瑜是真的省了很多心,而且還能直接跟烏博易下達指令,不用再繞著定國公府,這個人情徽瑜欠大發了。
定國公有的時候真的是很會做人,就連徽瑜以前對他多無感,現在都覺得這人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徽瑜開啟帖子,看了看就笑了,對著鍾媽媽說道:“給烏大掌櫃回信,可以去見這兩個人,讓他自己拿主意就是。”
鍾媽媽點頭應了,轉身就出去了。
京都商會會長鄔成喆跟宏博商號的大掌櫃汪志業送來的帖子,徽瑜看著自己桌上還沒有貼出去的廣告畫,她還以為這幅畫貼出去後才能把商會的人給吸引來,現在看來鄔成喆跟汪志業倒是有些眼光,知道現在就靠過來。京都商會里麵人才濟濟,商號數萬家,會長鄔成喆更是赫赫有名,宏博商號跟鯤鵬商號是所有大的商號中頂有名的兩家,這兩家掛名的大掌櫃也是兩家商號的東家,這些人哪一個也不是好相與的。
之前這些人不出手,也不過是摸不清楚豐益後面的人到底是誰,商人重利,不知道背後人的情況下,不願意冒風險這個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當初徽瑜才能這麼篤定的出手。
現在,帖子來了,她也長長鬆口氣。
其實她也擔心,萬一要是商會的人真的跟她對著幹怎麼辦?如果這樣的話,她就被動的多,腹背受敵並不是一件令人覺得愉快的事情。
要真說起來,要是寧王能壓姬亓玉一頭,信國公府也會跟著風頭大盛,那麼商會的人根本想都不會想的站在信國公府那邊。正是因為寧王跟靖王所差無幾,再加上之前故意透出一點風聲,豐益背後跟定國公府隱隱綽綽的傳聞,再加上豐益後來的強勢手段,所以商會那邊才會舉棋不定兩邊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