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沉重的東西。
至於添什麼,嘿嘿,敬請期待,下回
90、仲德先生來訪家
結果當天晚上,蔡嫵就繃著臉,坐床頭,很是無奈的看著眼睛水汪,小臉通紅的郭奕正掛著傻兮兮的笑,榻上蹦來跳去。一邊孩子他爹俯首低眉,默不作聲,一臉“有罪,錯了”的內疚表情。杜若榻尾支著雙手,全神戒備地盯著跳來跳去,一刻也不消停的小公子,唯恐郭奕一個不慎給摔了。
蔡嫵狠狠瞪了郭嘉一眼,壓著怒氣,拉住不斷蹦躂的兒子,好言好語地哄著:“奕兒,咱們不跳了,該睡覺了。”
郭奕停了停,湊到自家孃親近前,眨巴著霧濛濛地眼睛,偏頭看著蔡嫵,一臉的疑惑納悶,伸手往前摟了摟,卻摟了個空,委屈地癟癟嘴控訴:“娘,為什麼奕兒看有兩個腦袋?”
蔡嫵拉下兒子“張牙舞爪”的雙手,把帶進懷裡輕輕拍了拍:“閉上眼睛,等會兒睡醒了再看就清楚了。”
郭奕很是懷疑地看看蔡嫵,小力的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始不依不饒地蔡嫵懷裡鬧騰。蔡嫵一個竟然有些按不住亂動彈的郭奕,只好轉向一邊的杜若求助。杜若看看剛想上前卻又止不住步子的姑爺,不由有些為難。被蔡嫵又看了一眼以後,才過去壓住郭奕胡亂揮舞的小胳膊。
蔡嫵一邊柔聲:“奕兒,聽話。咱們明天再玩好不好?明天娘陪一起。”
郭奕停下動作,腦袋來回轉了轉,似乎是跳累了,微喘著伸出一隻手:“娘要拉鉤。”
蔡嫵無奈地伸出手和郭奕拉了拉。郭奕滿意了,歪頭蔡嫵臂彎裡找了個舒服位置,咂咂嘴,很瀟灑滴合上眼睛睡覺去了。
蔡嫵瞧瞧懷裡小,拿著架子也不敢動,唯恐一動之下他又醒來開始鬧騰。等到有一炷香時間,蔡嫵覺得郭奕真正睡熟了,才輕輕地把放榻上,低聲跟杜若說:“今天上夜的話多留意下,別晚上起了熱。”然後看著杜若慎重地點頭應下後,才不甚放心的出門。自始至終沒有多給郭嘉一個眼神,沒跟他說一句話。
郭嘉傾身看了看以機構入睡的兒子,交代杜若一句:“好好看著”就匆匆出門追蔡嫵賠罪道歉去了。
出了屋子的蔡嫵心裡又是氣憤,又是擔憂,渾身散發著生勿進的氣場。把廊下的柏舟看的渾身一抖,趕緊低頭裝木頭,暗自思量著:先生這回是真玩大了,居然偷領著小公子喝酒。看主母這樣是真氣壞了。也是,主母平日裡對別家孩子尚且喜*非常,*護有加,對著自己兒子,自然也容不得這麼胡鬧。
正想著屋裡郭嘉緊跟了出來,三兩步追上蔡嫵,偏頭瞄了瞄,發現蔡嫵目不斜視,腳步沉穩地往前,對他當真是裝沒看見。郭嘉心裡暗叫:糟糕,看來這回真踩線了。
等到了他們臥房的時候,蔡嫵一個腳步率先進去,郭嘉正要跟進,就見蔡嫵手一攔,聲音極度平靜,說話也很是冷靜:“奉孝,不想跟吵架。但這會兒氣還沒消,進來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所以還是睡書房吧。”
郭嘉聞言睜大眼睛:這還是他們成親來,頭一回兩都狀態正常地情況下,蔡嫵要求他睡書房呢。不由意識到自己好像對事態嚴重有些低估,於是陪上笑臉,好聲好氣地賠不是:“阿媚,是不好,下次再也不會了。讓……”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蔡嫵勉強壓制的火氣又有往上竄的兆頭,看到郭嘉這幅辯解模樣,忍不住出言打斷:“平日們父子倆再胡鬧也是有個限度的。往日趁著不注意有事沒事拿筷箸沾酒給兒子這事就當不知道。可們不該得寸進尺。一杯的葡萄釀他要就給?他還是個三歲的孩子,他知道什麼?這當爹的就這麼沒輕沒重,當真沒想過他喝那個會怎麼樣?”
郭嘉噎了噎,垂下眸,聲音可憐兮兮:“那會兒就緊著他玩了,去屏風後拿了趟東西,一個沒注意回來他就把酒當蜂蜜水給喝了。”
蔡嫵聽完閉了閉眼睛,吸口氣,又吸口氣,也不知道是怨當爹的疏忽,還是怨當兒子的胡鬧,手攥著帕子擰成疙瘩,才聲音沉沉地開口:“不管當時什麼情形,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睡幾天書房,等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錯哪裡了什麼時候再搬回來。”說完也不再去看郭嘉臉色,“嘭”的一下關上了房門。門外郭嘉手伸了伸,想想後又垂下去,輕嘆一聲,轉身一步三回頭地往書房走去。
蔡嫵裡頭聽著郭嘉腳步聲遠,一下撲到榻上,扯著枕頭狠狠捶打幾下。把臉埋被子裡,發洩般的怒吼出聲。吼完平靜下來又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日裡對他們爺倆太縱容才出現的這種問題?是不是平日睜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