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是我忽然似乎看到了我的未來,我不能失去他,就算用一生去等待,我也會毫不猶豫。”
妙清呆呆的看著,悽然的說:“我沒有這種感覺,也永遠不會體會到這種感覺,也許,當我心裡這樣想的時候,我已經把這種想法徹底的壓制住了,我把這看成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司徒霜淡淡的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主意,有人放棄,有人繼續,我選擇繼續。”
妙清嘆說:“不錯,其實我根本不應該勸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決定,別人根本不能理解你真實的想法,任何猜測都只是猜測。”
司徒霜笑說:“沒有人知道我現在怎麼想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很迷茫,很失落,很痛苦,也很無助,不錯,一個人是不應該勸另外一個人,因為一個真正有主見的人是不會屈從於別人的意見的,但是她也許需要一個朋友,在她身邊哪怕只是看著她,讓她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人,還有希望,還沒有完全滅絕。”
妙清拍著她的肩,笑說:“走吧,新郎新娘正在敬酒,這可是太平盟和北方諸派最大的一次交往。”司徒霜抹乾了眼淚,說:“我知道該怎麼作。”
她們回到太平盟,只見喝酒的人還在那裡,佟澤在人群中來來往往的喝著酒,司徒霜傻傻的看著,心裡想:如果站在他身邊的是我,那該有多好,陽姑娘是女中豪傑,又是他的好幫手,他們結成連理,本來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我應該為他們高興才是!
她笑吟吟的走過去,一陣風吹來,臉上的酒也醒了大半;她舉起杯子,輕輕往裡面倒了酒;她靜靜的等著,直到佟澤過來;她輕聲的說話,舉起了杯子,“佟大哥,想不到這麼快你就有了你的新家,小妹祝福你,希望你一切都好。”佟澤將酒杯輕輕和她的酒杯一碰,司徒霜說:“你喝太多酒了。不要乾了。”
佟澤一飲而盡,轉身便走,司徒霜喝下這杯酒,想到自己倘若身手高強,倘若自己機智過人,也許不至於失散,也許……
也許,這世上有太多的也許,不過所有的也許都不是現實……
三十八回:相逢對面花生恨 還顧無言淚經心
司徒霜開始站在那裡,任身邊的一切有如過眼雲煙一般飛散開來,在心底盤旋,在頭上環繞……
人漸漸遠去,聲音漸漸遠去,場上一片孤寂,妙清站在她身邊,笑說:“水姑娘想得真細心,替我們安排了住的地方,我看了一下,雖然簡陋,但是很乾淨。”司徒霜點頭說:“很好,這很好。”
二人走了一陣,妙清說:“其實這裡很開闊,比在江南好。”司徒霜無力的說:“是啊,我都想睡覺了。”二人到了一座小木屋裡,睡在炕上,妙清拿出劍譜在那裡看,見司徒霜似乎睡去了,才悄悄出門。
司徒霜其實並沒有睡去,她在等妙清離開後,一個人想清淨的出去走走。她走在荒涼的黃土上,心裡想的全是如果,如果怎樣,會怎樣,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讓她揮灑不去,她也希望自己很瀟灑的離開,不帶走一粒灰塵,但是往往事與願違,你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卻偏偏出現在眼前。
你最不想思考的愁緒,也綿綿而無盡。
她走著,忽然聽到溝壑的另外一面傳來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妙清,她緩緩走過去,聽到土壁的另一面果然是妙清在說:“……我聽說你們在北方一帶,心想我學劍十年,怎麼也該做點事情,所以就過來看看。”
車凌的聲音說:“多謝師姐關心。”妙清說:“其實我也不止是關心,我也想真正的加入太平盟!”車凌激動的說:“好啊,太平盟廣召天下豪傑,只要你有心,太平盟絕對歡迎!可是師姐不是劍谷中人?”
妙清說:“我是劍谷弟子,但是一樣可以到太平盟來,作我想做的事情。”車凌高興的說:“太好了,我們正需要這樣一些人,來自名門大派,這樣,我們也才能真正的師出有名!”
妙清說:“我看你同原姑娘很談得來,不知什麼時候能喝你們的喜酒?”
車凌的聲音變得風趣起來,“時間不長了,只怕武林還沒平靜,我們就已經成家了,想起來,歲月真是不饒人。”妙清說:“是啊,歲月不饒人,想當年你在劍谷,多麼年輕,多麼自在,現在,卻不得不背上許多責任,不得不面對現實,……我們每個人都在面對現實,只是不知為什麼,有的成了勇士,有的成了懦夫。”
車凌嘆了口氣,說:“是啊,同樣的世界,為什麼會有人有那麼不同的想法,……這本不是我們能夠管的事情。”
妙清問:“太平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