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搞怪舉動,讓人緊張的心情得已放鬆。師兄見我笑了,這才道:“燕京有許多好玩的地方,師兄帶你玩遍整個燕京。還有你喜歡的賭石,過幾天正好有一場賭石會,還有收藏會,你若是感興趣,師兄都帶你去。”
一聽賭石會和收藏會,我眼睛一亮,這可都是能增長靈力的機會。最近天邪又陷入了沉睡,那次的甦醒只是見我危險才強制性的甦醒,並沒有真正升級完全。那次的噬血鬼的本源黑氣,讓天邪又補了好多,估計等到它真正甦醒,威力能強大很多。
俞成卻拉上我的手,突然道:“我也能。”
我被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說蒙了,忘了自己的手還被他握著,他看著我堅定地說:“我也能帶你去。”
我還沒反應過來,卻見師兄被點炸了,他道:“那是我的師妹,不需要你幫忙。”
俞成很認真地說:“她也是我妹妹。”說完,看也不看葉景山,只是將我的手握得更緊。
這才讓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手還被他握著,急忙抽了出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攥得太緊,手都被捏紅了。
葉景山就像自己鍾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卻又不敢大聲喧譁,他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那我的師妹,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妹妹?”
俞成卻看也不看他,也不解釋。把葉師兄氣得哇哇大叫,他在那跺著腳,一副炸毛的樣子。
外婆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動作,看著兩人的打鬧,笑著解釋:“算起來,小俞確實是珍寶的師兄。他是我古武派掌門的俗家弟子,正好是我的師侄。”見我還不理解,又說,“古武派賀掌門,是我的大師兄。”
葉景山卻道:“這也不對。他是外婆您的師侄,那算起來應該是師妹的師叔?”皺了皺眉頭,“怎麼輩分反而比我還大一輩?”
俞成強調:“是師兄。”
外婆笑道:“按江湖輩分算,確實該叫師兄。若是按血緣輩分來算,還真是師叔。所以不管怎麼叫,都沒錯。”
俞成再強調:“是師兄。”
葉景山怪異地看了一眼俞成,內心也糾結,可還是說:“大一輩就一輩吧,你就是師妹的師叔,就別跟我搶師妹了。”
俞成一字一句地重複:“是師兄。”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為什麼一直強調“師兄”兩個字,但是按拜師規矩來,也確實算是師兄。按血緣來算,兩人更是八杆子打不著,更無從談起師叔二字。
此時,葉景山也跟他較起了真,跟個孩子一樣,一直跟他討論著輩分問題。而我的整個心思卻都在外婆說的那個古武派上,卻原來外婆也曾學過古武?這個我倒真沒有想到,外公的傳奇我能理解也能想到,但是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給我的印象都是慈祥和藹的外婆,竟然有一身的古武功夫?
我輕聲地問著外婆:“您真的練過古武?”
“怎麼?覺得外婆不像?”
我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道:“我一直以為外婆是世俗界的哪家千金。”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外婆的禮儀和談吐,都不像是農家人。
外婆神色有異,似在懷念,似在緬懷什麼,良久才嘆了一聲:“我曾經是世家子弟,戰亂的時候家裡幾百口人口被鬼子一夜掃平,我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正好遇上你外公,就跟著來了,後來參加了革命。”
卻原來外婆竟有如此悲慘的經歷,我的一席話,等於是把外婆的傷□□活剝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也懊惱自己怎麼能在外婆的傷口上撒鹽,喃喃著不知所措。
此時,俞成又悄悄捏著我的手心,在我耳邊說:“有我。”
外公已經跟人交談好,正好看過來,俞成急忙放了手,表情面癱,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尷尬。但是我眼尖的發現,他的耳朵紅了。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這人什麼意思,便已經被外公叫上了。
外公在燕京有房子,四合院,就在市中心。基地的領導派人送我們過去,俞成搶先一步坐進了駕駛座,充當了司機。葉景山慢了一步,氣得眼刀子直射,但俞成紋絲不動,他也毫無辦法。只得開了自己那輛車子,送了表姐表哥他們,因為一輛車根本坐不下。
現在的燕京,還沒有後世那麼寸土寸金般的緊張,軍用機場在十環以外,清晨車子也沒有那麼多,更沒有後世堵車那麼誇張。外婆和外公指著外面,每到一個景點或是街道,都會介紹一下。但很多地方跟三十年前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兩位老人在那感嘆不已,特別是外婆,一直說:“變化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