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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總那麼容易被忽悠來忽悠去,所以,別人不騙我,不利用我,利用誰呢?

☆、靠,請喝茶

我腳程非常慢,反正被人綁架應該算是正當理由,偶爾有個好藉口當然要偷會懶。

我就這麼晃晃悠悠地走回營地,象徵性地鬆了鬆筋骨,被人綁架一回,總要做點被綁架過的樣子來。

這麼一來一回,就已經傍晚了,現在應該是放飯的時間,我不是應該看到一群餓狼捧著鍋碗瓢盆往某個方向衝刺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我掀開宿舍營帳的簾子,還是一個人都沒有,稀罕了,這群人倒是溜得快,今天提前放飯嗎?

廢了!

我的飯沒了!

就在我嗚呼哀哉今晚大概沒有飯吃之際,一隻乾淨細長的手從帳外伸進來,掀開簾子,接著是一張清爽的小白臉,原來是期殊羽身邊的陳爽,他怎麼會來找我?

雖然不說破,但我感覺得到陳爽這傢伙其實挺不爽我的,當然我也沒多爽他,我們兩個完全不對盤,他吧,一瞧就知道是那種一板一眼又臭又硬的傢伙,我吧,正好就最不喜歡這樣的人。

接著他就開口說話了,又是那種吩咐任務的語氣:“嬰珂蓉,將軍回營了,讓我帶你去他那兒,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他用那種語氣說這句話的感覺,很像我以前看警匪片,那些重案組的帥哥警察對著古惑仔,突然來一句:“我懷疑你和某某XX案有關,請你跟我走一趟。”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神經質地彈起,問他:“哈?去幹嘛?”

陳爽突然無比詭異地展開一個親和的微笑:“請你去喝茶。”

我感覺十分不妙。

我半低著頭走近期殊羽的營帳,自陳爽退出去後,我就覺著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期殊羽現在一定目露兇光,眼神灼燒地盯著我。

抱著一死百了的心態,我憤然抬起頭,想問他個究竟,才發現,他竟然一直都沒看我,正側身對著我坐在幾前品茶。

我倒是白激動了一回,也搞不懂自己老是像打了一口雞血一樣憤慨幹什麼。

大概是意識到我在看他,他緩緩放下茶杯,也沒正眼瞧我,只冷冷淡淡地說了一聲:“坐。”

覺得他今天與平時好像有什麼不同,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硬著頭皮坐在他的對面。

他單手執茶壺,優雅地替我滿上了茶盞,那杯中水冒著熱煙,一看就是滾燙滾燙的,也不知道他剛才是怎麼得下去的。

我盯著茶盞愣了半宿,又聽到他清冷的聲音從腦門前方位傳來:“喝。”

他倒是簡潔明瞭,惜字如金了,可這分明是開水,就不能涼些再喝嗎?

我尷尬地笑笑,想委婉點和他說過會再喝這件事,雖然他是我的頭兒,但也不能強制要求我喝開水吧。

只是一抬頭,卻見期殊羽面色冰冷,眸泛寒霜,看得我直哆嗦,那眼神彷彿在說:你喝是不喝?不喝?呵呵……

我始終沒把頭給完全抬起來,就又埋了下去,看來今天是非喝不可了,沒事兒,死豬不怕開水燙!

呸呸……

我本來想小啜一口矇混過關,可嘴唇一碰到那水就燙的受不了,零點幾秒就迅速離開了茶杯,可剛想抬頭抱怨這水怎麼如此燙,又被期殊羽的眼神嚇得怯怯低下頭去。

期殊羽和開水哪個比較可怕一點?

我還是喝開水吧。

早死早超生,猛地灌了一大口,那茶也不知落了多少茶葉,正可謂是又燙又苦,灼燒感從嗓子眼直衝進胃部,幾秒後,只覺得口腔和喉嚨都不是自己的了,麻得要命。

我一邊拼命哈著氣,一邊用手掌再嘴巴前扇風,試圖緩解疼痛:“燙燙燙……苦……”

他用那精緻的兩根手指掂著茶盞,茶杯裡同樣是那冒著熱煙的水,他看了一會茶杯,又看了一下我,接著將杯中水一飲而盡。

簡直就是瘋子。

我一邊哈氣,一邊用驚詫的目光盯著他,他放下茶杯,微微側了側頭,軟聲問我:“是燙還是苦?”

我口齒不清地說道:“都……都。”

他淡淡地一笑,笑容很官方,就與那些二十一世紀的明星的標準笑容沒什麼兩樣,一點發自內心的感覺都沒有,果然,他說的下一句話,令我一點也笑不出:“這是對你私會吳王男寵的小小懲罰。”

搞了半天,原來是這茬?

他是怎麼會知道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