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抱到浴室清理,那個冷清禁慾的方醫生又壓著自己做了一回。
一晚上的糾纏,長如迷迷糊糊地夢到自己被一隻大型犬舔來舔去,像是啃骨頭一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不放過。
第二天長如睜開眼時,外頭已經天光大亮。自己還被某個男人圈在懷裡,他睡得很香。
看著方醫生光滑白皙的臉蛋,比她還長的眼睫毛安靜地垂著,下巴冒出來了點青色的胡茬,兩片唇瓣淺淺淡淡的顏色。
長如被這美色蠱惑,湊上去小心地舔他的唇,舌。尖。撫摸他的唇,一點點潤色,看他春日繁花般顏色變深,更引人探尋。
“一大早這麼精神,昨天不是喊累來的?”方則言睜開眼,眼睛還在這水潤懵懂的光芒,不一會就徹底清明。
長如耳朵被這剛起床沙啞酥麻的聲音一驚,半邊身子都軟了。
“你今天怎麼不去上班?”
“我的假期。”
“幾天假啊?”長如眼神閃閃發亮,“我們出去玩嗎?”
“一個星期。”方則言說,“你想去哪裡玩?”
“唔,隨便。”
“沒有隨便這個地方。”方則言捋捋她的雜毛,“我帶你去個地方玩。”
“好啊,什麼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
還挺神秘的。長如撇撇嘴,爬了起來打算去洗口刷牙。
方則言抓著她的腰不讓她動。
“洗口啦,不然臭死你啊。”長如長大嘴巴朝他哈氣,想把他噁心走。
“昨天還不是親了十幾二十遍。”方則言不當一回事又按在身下親。
“靠……唔……你這,變態……”
最後長如軟著腰被折騰狠了,氣得不理方則言,某個食髓知味的男人不知足地舔舔嘴角,抱著她去刷牙洗臉。
方則言洗手作羹煮了粥,還有幾個小菜。看著他系圍裙的樣子就賞心悅目,長如突然想起江祁,也是日日為她做菜佈菜。
長如一時間有些恍惚,搖搖頭驅散了那些回憶。
方則言做好菜後端到桌子上,長如擺好碗筷安靜吃飯。
方則言狀似不經意間看了她幾眼,不見她有什麼反應,嘴唇抿了抿,自顧自吃飯。
長如喝著粥,心想這個味道真的跟江祁一點都不像。果然,不同世界的人都是不一樣的。
吃完飯長如自覺收拾碗筷,方則言穿好外套,臉上重歸冷漠。
“去哪呀?”
“去醫院。”
長如驚訝地看著他,“不是說要出去玩嗎?”
“醫院裡騰不開人手。”方則言生硬地扯理由。
長如有些生氣,丟下洗碗的抹布,“你怎麼說一套是一套。大豬蹄子!一天到晚騙人!”
方則言站在原地,眼神逐漸變得陰暗,長如有些怕怕地退了兩步。
“騙人?我騙人嗎?”他大步跨過來抓住長如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前。
“到底是誰騙人?嗯?吃飯的時候是想著誰?想著哪個男人?蘇珀嗎?”
“是誰說好了愛我的?李嬋嬋,你才是個騙子。是個滿嘴謊言的騙子!”
長如啞口無言。
“解釋啊,用你這張巧口靈舌的嘴解釋。”方則言掰著她的下巴,一根食指/插/了進去,粗糙地攪弄著她軟軟的口舌。
“唔唔……”長如抓著他的手指想咬他。
“咬,正好把醫生的手指咬斷,讓他再也做不了手術,結束他的醫生生涯,報復他。”方則言淡淡開口。
長如是知道他的手有多寶貴,在業界有“上帝之手”的美稱,這就是上帝的手,可以起死回生。方母還給他的手買過保險,生怕做手術出什麼事故傷了手毀了他的醫生生涯。
長如抓著他的手咬不下去,被他這樣侮/辱/玩/弄又很生氣,氣得眼淚瀰漫出來,滑下臉龐。
方則言的手指僵住,慢慢抽出來,帶出淫/靡的銀絲。
長如的嘴還微張著,露出裡頭可憐的紅色的舌尖和顆顆潔白的牙齒。
他抽回手指,送上自己的唇。竭盡溫柔地舔幹她的眼淚,抱著她把她放到桌臺上,親吻她,撫慰他。
許久,他們唇舌終於分開,長如喘著氣,臉上色若春花。
“對不起。”方則言眼眸微垂,說,“嬋嬋,對不起。是我的錯。”
長如迷濛的眼望著他。
“我太難過了,我還很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