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招贅一個什麼奴隸美男當夫婿,明明阿郎都主動示弱了,你昨晚還心如鐵石,一點也不擔心我會摔倒昏迷……今兒這教訓,你可要記牢了!”
說是這樣說,雖然也是他故意放出那個他已經離開了建康的流言,才導致姬姒被人暗算。可眼下,當謝琅看到她雪白的肌膚上,那一處處被金釵刺出來的血洞時,雙眼中還是閃過了一抹疼惜。
仗著身軀高大,謝琅結結實實地把姬姒壓在身下,然後,他輕輕吻過她手腕上的傷口,又俯下身去,溫柔的用他那完美的唇瓣吻過她大腿上的血洞。
那些血洞很淺,傷口早已癒合,只是因為沒有做清理,血洞旁邊血跡斑往,印在姬姒那白得晃眼的皮肉上,直是觸目驚心。
謝琅親了幾下,又把那些傷口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這才抬起頭來。
他剛剛抬頭,便是**一聲,卻是一直陷入情潮中,不停扭動著的姬姒,那腿竟蹭到他胯下磨蹭起來。
聽到外面傳來的人語喧譁,謝琅連忙壓住脫口而出的**,他迅速地伸出手,一手緊緊扣下姬姒亂蹭亂動的*,一邊抬頭看向了姬姒。
朝著姬姒看了一眼,謝琅伸臂從一側車壁間拿出一小樽酒來。只見他把那酒水朝著姬姒一淋!
為了絕對的控制住姬姒,安華公主下的藥量極大,因此姬姒一直都處於完全失去理智下的迷亂狀態。
而酒,是能解去焚情香的一部份藥效的!
姬姒被酒水一淋,漸漸的,她眨了眨深濃的睫毛,慢慢地睜開眼來。
姬姒雙眼一睜,謝琅便是一怔。因為,這個時候的姬姒,那眼神迷離,平素剔透的眼白微紅,竟是魅惑妖豔到了極點!
這種彷彿經慣風月,卻又偏在處子身上流露出的媚態,便是以謝琅的多識廣,也給驚豔得怔住了。
慢慢的,姬姒那迷離的雙眸朝著謝琅望去。
堪堪相對,謝琅便低而溫柔地說道:“阿姒,可識得我是誰?”
姬姒眨了眨睫毛,她迷迷離離地朝著謝琅望了一會,傻傻的一笑,喃喃喚道:“十八郎,你是我的十八郎。”
得到這個答案,一直強行剋制著自己**的謝琅唇畔一揚,他放開一直撐在兩側的手,放任自己整個人覆上姬姒的嬌軀後。謝琅低頭,他用完美如弓的唇瓣含上姬姒的耳垂,低聲又道:“阿姒,今日十八郎想取了你身子去,你喜不喜歡?”
這時的姬姒,雖然解了一點藥性,可體內依然是情潮泛溢,聞言她雙頰暈紅,眼眸直是要滴出水般地呢喃道:“喜歡,我好喜歡。”轉眼,她伸出雙臂摟上謝琅的頸,一邊在他臉上摩挲,姬姒一邊帶著哭音地說道:“十八郎,我好難受,阿姒好難受!”
謝琅卻依然不為所動地壓制著她,他盯著她,用極輕極輕的聲音問道:“阿姒,過了今日,你便是我謝琅的婦人了。沒有洞房花燭,不得鳳冠霞帔,你恨是不恨?”
他的話太長,姬姒痴痴怔怔地看著他,在費力纏上去索吻不成後,姬姒哽咽著胡亂回道:“我不恨。”在謝琅揚唇一笑中,姬姒又道:“阿郎,我好難受。”這一次她的話音剛落,雙頰便被強行掐住,然後,謝琅低頭吻住了她……
☆、第一百六十八章 歡喜事
車外,謝廣等人看著身後不時出現的小姑,策著驢慢慢散開去。幾人驅著驢一字排開,不知不覺中佔住街道中心,令得小姑們的驢車無法衝到謝琅的驢車旁來。
這是沒辦法的事,自從郎君回來,聽到姬姒被安華公主請去後,他便匆匆趕向安華公主府時。正因為他的行程早就被小姑們注意到了,也時刻有人把安華公主府裡發生的事及時傳出去,這才有了這一路的攔截。
幾個部曲朝著後面的眾小姑看了一眼後,又聽到驢車中傳來一個壓低的哽咽聲。當下,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再次驅著驢退後一些,想盡量離驢車遠一點。
驢車中,謝琅掐住姬姒的唇,伸出舌頭擠破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口腔深處。
那酒雖能解藥性,卻也只能維持極短暫的時間,像現在這個時候,姬姒便又恢復了神智不清。
神智不清的她,整個人都已恍惚,她一邊早出丁香舌與謝琅追逐著,一邊幾次三番的朝自己的頭上摸去,姬姒想要尋到那金釵刺向自己,卻一次又一次的在謝琅溫柔的低喚中明白了自己已經不再危險後,進而喜而極泣。
在姬姒第十次尋向那金釵時,謝琅一邊扣住她摸向頭頂的手腕,一邊再也無法自抑地抱住了姬姒。
他抱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