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品言跟虞襄坐一輛馬車,小丫頭唱完了貴妃醉酒似乎覺得有些口渴,正伸出舌尖舔著殷紅地唇瓣。
虞品言倒了一杯茶緩緩喂進她嘴裡,目光沉沉的問道,“襄兒,再過幾月你便及笄了,能嫁人了。”
虞襄捧著哥哥握茶杯的大手,傻笑道,“我不嫁人。”
虞品言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水漬,啞聲道,“不能不嫁。”
虞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嬌聲道,“那我就嫁給哥哥好不好?”
虞品言放下茶杯將小丫頭拉進懷裡,雙手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嗓音格外暗沉,“好,就這麼辦,等你及笄便嫁給哥哥,嫁妝聘禮哥哥一人全出了。”
虞襄先是沉思片刻,隨即伸出食指勾起兄長堅毅性…感的下顎仔細打量,慎重點頭道,“好吧,就依你,能娶到你這樣的美人算我賺大了。”
話音剛落她又咿咿呀呀的唱起來,“虞襄用目瞅,從上下仔細打量這位閨閣女流,只見她頭髮怎麼那麼黑,她的梳妝怎麼那麼秀,兩鬢蓬鬆光溜溜何用桂花油,高挽鳳纘不前又不後,有個名兒叫仙人鬏,銀絲線串珠鳳在鬢邊戴,明晃晃走起路來顫悠悠,顫顫悠悠真亞賽金雞,叫的什麼亂點頭。芙蓉面、眉如遠山秀、杏核眼兒靈性兒透,她的鼻樑骨兒高,鑲嵌著櫻桃小口,牙似玉唇如珠她不薄又不厚,耳戴著八寶點翠叫的什麼赤金鉤……”一面唱一面用小手摩挲哥哥烏黑的鬢髮,狹長的眼目,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唱著唱著忍不住在那唇上親了一口,稍微拉開距離後覺得滋味美妙,湊上去又是一口,連續親了五六口才饜足的舔舔唇瓣,軟倒在哥哥懷中,小手揪著他腰間的玉佩把玩起來。
好嘛,先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後是勾魂奪魄的楊貴妃,眼下又成了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小丫頭扮什麼像什麼,弄得虞品言苦笑不得的同時又覺得心頭火熱。
似乎大鬧了一場,小丫頭出了一身細汗,濃郁的蓮香味隨著汗滴從她玉一樣瑩潤光滑的面板中緩緩沁出,手掌一觸便似被吸住,無論如何也挪不開。
虞品言順著她玉白的手腕緩緩向上摸索,指尖在她肩膀上停留許久,最終一點一點將本就鬆垮的罩衫掃落,手掌覆蓋在她滑膩的後背用力揉搓。
粗糙的掌心摩擦著後背的蝴蝶骨,那感覺說不出的酥麻,虞襄微微眯眼,似貓兒一般呻…吟起來。
虞品言本就漆黑的眼眸此時已看不見一點亮光,猛然將小丫頭壓進懷中,叼著她柔嫩的紅唇瘋狂吸允,與此同時,大掌由後背探到胸前,緩緩揉弄那圓潤挺翹的兩團。
一時間,車廂內只剩下唇舌交纏的水聲和粗重的喘息,直過了好半晌虞品言才意猶未盡的放開那靈活的小香舌,垂眸去看妹妹究竟是何表情。
虞襄已經完全醉迷糊了,一吻過後更覺得腦袋缺氧,砸吧砸吧紅腫的唇瓣甜甜睡了過去,兩隻小手習慣性的揪住哥哥衣襟。
沒有驚愕,沒有厭惡,也沒有不知所措,小丫頭竟然就這樣睡著了。虞品言定定看了她半晌,終是扶額低笑。
馬車緩緩在侯府門前靠攏,桃紅柳綠奔上去接主子,卻見主子裹著侯爺的外裳,被侯爺打橫抱在懷中,小臉埋在他臂彎內,只能看見一個紅紅的耳尖,一股清甜濃郁的蓮香味透過布料渲染開來。
虞品言繞過桃紅柳綠大步前行,入了西廂沉聲道,“打盆水過來,再拿一盒雪膚膏。”
桃紅依言去打水,柳綠從箱籠內翻出一盒雪膚膏。虞品言將妹妹輕輕放在榻上,掀開裹在她身上的外袍,伸手梳理她略微凌亂的額髮。
柳綠湊上前來一看,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只見主子因為喝酒過後體溫過高,已經出了滿身細汗,額髮溼漉漉的粘在腮側,還有一縷含在嬌嫩的唇瓣裡,雙頰泛出淺淺紅暈,身體軟綿綿的彷彿沒有骨頭,那嬌弱無力沉沉安睡的模樣用一句‘活色生香,豔色無邊’來形容也不為過。
更令人無法忽略的是她脖頸和肩膀上的點點紅痕,印在瓷白光滑的肌膚上說不出的旖旎,整一副被人疼愛過後的模樣。
連柳綠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此時此刻都覺得眼熱心跳,更何論血氣方剛的男子。侯爺絕不會允許外人如此對待主子,所以這些痕跡都是侯爺弄出來的吧?可是他們是兄妹啊!
柳綠驚恐不安的朝侯爺看去,聽見門外傳來桃紅的腳步聲,想也不想就放下藥膏,出門接了水盆,將桃紅打發走。這要命的場景她一個人看見也就罷了,讓桃紅看去豈不害了她?
虞品言神色如常,輕輕脫掉妹妹的鞋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