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沈姑娘香消玉殞,卻無能為力。奴才也知道,沈姑娘的死定是與舒赫和曲宛若有關,但是沈姑娘臨終前卻是讓奴才不要插手管這事。至於姑娘為何在這麼做,奴才不知。”
“孃親臨終前,見過你?”舒清鸞似信非信的看著聶進。
聶進點頭:“是,奴才見過沈姑娘。奴才本是想去殺了曲宛若讓她給沈姑娘陪葬,但沈姑娘卻制止了。她只是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舒清鸞一眨不眨的盯著聶進,眸中一片肅然的寂靜。
“她說:聶公公,若是你為我好,那你便答應我,護鸞兒一生平安!”聶進深吸一口氣,略顯有些痛苦的說道,“說完這句話後,便是撒手人寰。”
“孫太醫是你的人?”舒清鸞沉視著聶進,沒有再問有關沈蘭心的事情,卻是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聶進點頭:“是!奴才雖然答應了沈姑娘不對付舒赫與曲宛若,但是沒有說不對付她肚子裡的孩子!既然她都可以那般喪心病狂的害了沈姑娘肚子裡的孩子,奴才又為何不能加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這就叫做以牙還牙!”
舒清鸞深吸一口氣,略顯感激的對著聶進淺淺的一鞠身:“清鸞代孃親謝過聶公公。”
聶進趕緊一個上前扶起舒清鸞:“王妃,奴才受不起!奴才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若非舒赫,沈姑娘會是皇后娘娘,那麼你便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
公主?
舒清鸞在心裡淺笑。
她一點都稀罕。
孃親心裡最愛的是百里青鶴,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南宮百川。南宮百川之所以對她好,也不過只是她長的像孃親而已。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孃親與青鶴世伯在一起。
可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的。
“聶公公,是否皇后那邊有什麼情況?”舒清鸞沒有就沈蘭心這個問題繼續問著聶進,眼下最要緊的是南宮樾的事情。孃親的仇自然是要報,但是卻已經不急於一時。
“卿姑娘一切安好,王妃大可以放心。”
“九九?”舒清鸞用著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聶進,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難道說他這大半夜的前來只是為了與她說九九的事情?
“聶公公見過九九?”
聶進搖頭:“沒有當面見過,但是知道她一切安好。所以,請靳大人毋須牽掛,更不能落了皇后的網。若是這個時候靳大人出事,那麼王爺便是真的孤立無援。皇后那邊,王妃無須擔心,奴才自有辦法。奴才今日前來,只是想告訴王妃,奴才的態度以及方向。還有就是希望王妃切莫因為擔心安逸王爺而輕舉妄動。什麼事情,都等明日太子早朝後再說。至於相爺與寧國公的態度,也等明日的早朝後再作定斷。”
這就是聶進來的目的?
似乎有些不太合乎邏輯。
她絕不是一個行事魯莽之人,就算再心繫南宮樾,那也不可能會做出一些輕舉妄動的事情。
用著似信似疑的眼神看著聶進。
聶進似乎也是看出了舒清鸞眼神裡對他的那一份似信非信,淺淺的抿唇一笑,自衣袖中取出一個東西交於舒清鸞手中:“這是皇上臨行前交於奴才的,讓奴才交於……”微微的頓了一下,沉沉的吸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交給安逸王爺的。奴才擅自作主,將它交於王妃。至於裡面是什麼,奴才不知。奴才告辭。”說完,對著舒清鸞一鞠身後,轉身離開。
舒清鸞拿著那小小的明黃色的錦盒,微微的有些失神。南宮百川給南宮樾東西?而且還是在去南嶺前交於聶進,讓聶進交給南宮樾。
是什麼意思?
明明南宮樾就陪著他一道前去南嶺了,為什麼卻還在多此一舉?
還是說,他出行前就已經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王妃,這……那現在該做何?”寫意看著聶進離開的方向,有些疑惑的看著舒清鸞問道。
“寒敘,寒柏是否一道陪著王爺入牢?”舒清鸞抬眸沉視著寒敘,“還有韓夏芝現在在哪?”
寒敘點頭:“太子回宮時,好像身受重傷。直接就讓人將王爺,寒柏一起給打入了大牢。至於韓姑娘,好像是她自願與王爺一起入牢的!”
舒清鸞擰眉,“她自願陪子你一起入牢?她是怎麼想的?她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輕聲的呢喃著,然後抬眸看和寫意,“寫意,當初你在南嶺看到韓夏芝與太子殿下時,是怎麼一個情況?重新說一遍,不可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寫意低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