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鸞只覺的無數的黑線不斷的從她的腦門處滾滾而落。
這人,果然不簡單。
而她,果然也選對了人選。
南宮樾又是抿唇淺笑:“鸞兒心裡一定在想,幸好選對了人選,選了本王。若是真與太子成事,指不定本王該如何對付於你。”
再度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他,然後嫣然一笑:“嗯,所以我很慶幸,有如此強大的王爺做夫君,我想應該是橫行也不為過了吧?”
南宮樾左手環胸,右手撫著自己的下巴,雙眸與她對視:“橫行,就現在的形勢來說,應該還不可以橫的太明顯。相信鸞兒對於眼前的形勢十分的清楚。”
“不過我現在更好奇,王爺何以會知道他曾有意欲讓我進宮一事?”舒清鸞一臉嚴肅的問道。
南宮樾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沉厲,然後唇角處揚起一抹冷冷的卻又意含滿滿的弧度:“你覺的呢?”
突然之間,舒清鸞覺的他就好似一個迷團一般,永遠讓她猜不透,又看不清。可是卻又每每在她有所需要的時候,可以適時的出手相助於她。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那個佔主導的人,卻是不想,一直以來,他才是那個永遠佔主導,引領著她的人。
“洗耳恭聽。”十分認真的表情,十分肅穆的眼神。
“若非他對你有所意為,他又何須對你這般的格外用心?”南宮樾說的輕描淡寫。
“那是因為孃親的原因,所以他才會對我格外用心。”舒清鸞解釋道,若是到現在還不知道南宮百川對沈蘭心的那份用意,那她豈不白活兩回。
南宮樾抿唇揚眉:“所以,為了不成為他的后妃,甘願成為本王的王妃?”
毫不掩飾的點頭,舒清鸞一臉正色的說道:“我可以成為他人的踏板,但是絕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踩著我往上跳,必須要我心甘情願。”
“何以見得本王也會心甘情願的讓你踩著跳呢?”南宮樾淺笑。
舒清鸞右手握拳,支著自己的下巴:“王爺不覺得現在再談這個問題,其實已經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嗎?我想我們之前應該已經很好的就這引問題達成了一致。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應該一致對外,拿回屬於自己的,以及守住現在自己擁有的。”
“王妃言之有理。”南宮樾贊同。
“安陵王爺意屬寧國公府的二小姐百里飄雪。”舒清鸞直接說出了御書房內,南宮百川的意思,“但是,我想不通的是,這是父皇的意思,還是安陵王爺自己的意思。如果是安陵王爺的意思,他這樣又是所謂何意?為了報復百里飄絮?還是另有他意?”一臉困惑不解,微微的擰著秀眉,望著南宮樾。
“寧國公府?”南宮樾累嚼著這四個字,微垂著頭,一臉的略有所思,然後唇角處揚起一抹冷冷的淺笑:“看來,他也按耐不住了。很好,既如此,那便坐山觀虎鬥吧。”
“嗯?”舒清鸞略有不解的看著他。
“上次柳州河畔,畫舫之上,百里飄雪是雪出手相助於你?”南宮樾問道。
舒清鸞點頭:“確有此事,之前寧國公府內,也曾出手。不過,我不覺的她那是在助我,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她在幫著自己的兄長。”
“百里雲寒?”
“是!若非她出手,出現在百里雲睿床上的會是我。又或者,是百里雲寒與我被人捉姦在床。所以,確切的來說,她在幫的是她自己的兄長。”
“我想,不出幾日,寧國公府的二小姐也該來找王妃了。既然如此,王妃可得好好的謝謝當初人家的一翻好意。”南宮樾一臉的高深莫測,陰沉冷厲。
舒清鸞心領神會,嫣然一笑:“當然。”
在舒清鸞還沒反應回神過來之時,只見南宮樾一個翻身,已然一派優嫻的躺在了舒清鸞的身側。扯過那床一半遮於她身上的錦單,往自己身上一蓋,一副“夜了,安寢吧”的意思。
舒清鸞微微的瞪大了雙眸,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躺在她身側,已經閉目養神的男人,“王爺打算今晚歇在這裡了?”
南宮樾睜眸,與她那靈動的雙眸對視,露出一抹迷人的淺筆:“鸞兒的意思可是本王不應該歇在這裡?”
舒清鸞:“……”
“本王身心健康,與王妃新婚燕爾,何以本王不該歇在這裡?嗯?”他說一副合情合理,笑的一臉姦淫擄掠。
舒清鸞只覺的大腦紛亂了。
這……是不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在她再度還沒回神過來之際,只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