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說這靳大人,這到底是怎麼想的?爹怎麼就突然之間想不通了呢?悠嫻,你說,靳大人會不會……”
“不會!”柳悠嫻毫不猶豫的打斷了柳望亭的話,一臉肯定的望著柳望亭,雙眸裡透著濃濃的信任,“爹,破天不是這種人,他是絕不會做出傷害安逸王爺的事情來的。他這麼做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和用意。爹,女兒相信他,你也要相信他。又或者會不會是你眼花看錯了?寧國公怎麼會出現在靳府?”
“我也希望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柳望亭一臉沉重的說道,“可是,爹沒有看錯。”
“爹,這事,你千萬不能告訴了安逸王爺。待女兒下次見著破天,先旁敲問問看。”柳悠嫻對著柳望亭交待道。
柳望亭點頭:“就先按著你說的吧。你趕緊回屋歇著,你看,這臉色是越來越差了。”十分心疼的對著柳悠嫻說道。
柳悠嫻會心一笑後,邁步轉身朝著自己的閨房走去。卻是在轉身之際露出了一抹陰森詭異的冷笑,原本還明淨如水般的雙眸裡,浮出一抹算計得逞後的姦淫穢笑。
……
相府
舒赫下朝回到府中,得知舒紫鳶被老太太罰去祠堂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一問之下,才知南宮佑今日早朝晚到又是因為舒紫鳶,氣的舒赫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的恨鐵不成鋼。
當然,咬牙切齒之後,冷靜下來的舒赫將舒紫鳶一翻細問,再者曲宛若在旁上又是一番的加油添醋後,自然也就明白,這一切絕對是出自於舒清鸞之手。
想著這段日子來,發生的種種件件樣樣,哪一件都與舒清鸞脫不了干係,但是表面上,哪一件她都將事情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一點的沾邊。不得不讓舒赫,對這個女兒另眼相看之際,卻又開始擔心起來。
安逸王爺南宮樾本就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若再加上心計這般重,城府這般深的舒清鸞。不知道得會掀起什麼風浪之來。怕只怕,太子之位坐的也不安穩了。
所以,眼下要做的便是如何讓安逸王爺與舒清鸞的婚事告吹了。
可,舒赫的眉頭又擰了,眼見大婚之日不過八日而已。這又該如何讓這婚事給吹了?
“赫,何事讓你這般煩惱?”曲宛若如鶯般的輕悅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然後她那柔若無骨般的纖纖玉指輕輕的揉捏著他的肩頭,為他舒緩著緊繃的線條。
舒赫伸手握住她那無骨般的玉手:“我在想,為什麼突然之間,她就好似變了個人似的,變的這般深沉?鳶兒每次與她交手,都慘遭她的毒手,而她卻可以撇的乾乾淨淨?”
曲宛若的雙眸沉了一下,劃過一抹冷冽的陰森,只是那撫著舒赫的雙手卻是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或許她從來都沒有變過,這才是最真實的她。”
舒赫抬眸,一眨不眨的望著她:“這才是她?”
曲宛若冷冷的一抿唇:“是啊,她是沈蘭心的女兒,自然是遺傳了沈蘭心的一切,就連善於心計,也是遺傳的這般相似。難道不是嗎?若非當年沈蘭心的用計,她又怎麼會成為舒夫人?就連臨死,她都不忘再下一個套,讓老夫人應下了她。說你,她教出來的女兒會差嗎?”她的眼眸裡流露出一抹苦澀與淒涼,就好似沈蘭心欠了她十輩子的債。
舒赫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晦暗,自然是將曲宛若這明裡暗裡的話中之意給聽了進去,“那麼,你是否也該在鳶兒身上多下些功夫?若真是進宮,她面對的不光只是一個沈蘭心的女兒舒清鸞,更還有一個百里青松的女兒。要知道,百里飄絮與舒清鸞可是表姐妹,倘若她二人聯手,你覺的還有鳶兒的立足之地!”
曲宛若雖是拐彎抹角的探著舒赫有關扶她為正一事,卻沒想舒赫不旦沒有回覆她,反而略顯有些責備的怪著她。這讓曲宛若的心不禁的往下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隨之湧上她的心頭。
略顯有些委屈的垂下頭:“你放心,我絕不會讓她們聯手的。”邊說邊拉過舒赫的手往自己那隆起的小腹上一放,一臉的柔媚,“赫,再過五個多月,我們的兒子就能出生了。可有想想他的名字?”
曲宛若很是聰明的將話題轉移到了肚子裡的兒子上,因為她知道,若是再不將話題轉移,只會更加的令舒赫不悅,而能令他開心的便是肚子裡的兒子。
果不其然,舒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一手撫著下巴,望著曲宛若那隆起的肚子,微思索過後說道:“舒開陽。”
曲宛若的臉上露出一抹嫵媚又盪漾的笑容:“舒開陽,開陽!”雙手撫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