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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史姨娘肚子裡的孩子不一樣,她可是讓最信處過的大夫給她把過肪,確定與史姨娘自己說的月份是一致的。然後又是旁敲側擊的問過舒赫,確定舒赫確實是在那幾日到過史姨娘的住處。所以,可以很肯定,她這肚子裡的絕對是舒赫的種,是舒家的長孫的。
是以,此刻見著史姨娘被曲宛若囚於秘室內,再加之趙嬤嬤確實是在舒紫鳶的屋內找到了不少的芰芰草。然後,史姨娘身邊的丫環在陳嬤嬤的嚴刑逼供問下,已承認,史姨娘飯食裡的芰芰草是舒紫鳶讓她放進去的。
見此現在的史姨娘,讓老太太不禁的想到了十年前的沈蘭心以及那個她才見了一面便再無緣的孫子。這一切全都是曲宛若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所為。
所以,此刻,老太太心的那杆稱是絕對的偏向了史姨娘這邊了。老太太真是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祖母,這一定不是娘做的,定是有有要陷害於娘!”見著老太太的怒氣,舒紫鳶趕緊出言替曲宛若辯解。
“啪!”老太太一個反手的耳光重重甩在了舒紫鳶的臉上。
頓時,舒紫鳶只覺的眼冒金眼,頭暈腦子重,甚至於耳邊傳來一陣的耳鳴。她很懷疑如果老太太再一個巴掌下來,她這耳朵定就聾了。
“你給我閉嘴!”老太太凌厲的雙眸如劍一般的直射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芰芰草是你放的。我現在不動你,不過都是看在皇后與太子的面上,不想讓你爹此時再有煩心事增加。你們這對母女,是不是非得把我這舒家老滅了才開心了,啊!”
舒紫鳶一手捂著自己那發燙發痛的臉,瞪大了雙眸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老太太,張了張嘴,竟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舒清鸞唇角處揚起了一抹不易顯見的冷弧,卻是一臉極度失望的對著舒紫鳶說道:“妹妹,你這是在做什麼?史姨娘肚子裡的可是父親的親骨肉。你與曲姨娘已經害了雲姨娘肚子裡的孩子了,為何還是容不得史姨娘肚子裡的這個?你這個樣子,如何進宮?以後太子殿下可也是要妃嬪三千的,你……”恰到好處的說到此時,停了下來。當然了,這話可就不用再往下說了,誰才能明白的一清二楚了嘛。
“舒、清、鸞!”舒紫鳶咬牙切齒的叫著舒清鸞的名字。
“啪!”老太太又是一個巴掌甩在了舒紫鳶的臉上,“尊卑不分,長幼不明!再敢多說一句,你這輩子都別想進宮!”
舒紫鳶連著被老太太打了兩個巴掌,疼的直掉眼淚,卻是在聽到老太太的最後這句話時,硬生生的忍住那火辣辣的疼痛,略顯有的些委屈的垂下了頭,只是垂頭之際,眼眸裡卻是劃過了一抹陰森的狠戾。
舒清鸞,今天的這一切,我早晚有一天會加倍的還給你。我舒紫鳶發誓,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妹妹,你說是我將你關於這秘室之內。敢問妹妹,你這麼大個人,我如何將你抬動?莫說我現在身懷有孕,就是不曾有孕在身,我如何時不驚動任何人,將你抬至這裡?”曲宛若已然回過神來,邁步至老太太面前,對著跪於地上的史姨娘十分冷靜的說道,然後是有意有所指的斜了眼舒清鸞,露出一抹陰沉的怪異笑容,“鸞兒,為了今天,你到底算計了多久?”
對於曲宛若的指責,舒清鸞並沒有覺的意外。垂死的螞蚱總是要蹦達幾下的。對著曲宛若揚起一抹如三月春風拂過桃花一般的和煦淺笑,“姨娘的意思可是說,是我將史姨娘放於你這假山內?”
曲宛若的眼眸裡射出兩束寒芒:“除了你還能有誰!沒有人比你更恨我!”
“恨?”舒清鸞依舊笑意盈盈的面對著曲宛若,“可是,姨娘,我為什麼要恨你?我可是你一手帶大的,你一直都視我為親生女兒,既教我為人處事,又教我詩詞歌賦。鸞兒能有今天,可全都是拜姨娘所賜。所有人都知道,鸞兒與姨娘不是親生母女卻勝過親生母女。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恨你?又為什麼在陷害於你?姨娘,你真是把鸞兒給繞暈了呢。有哪個當女兒的會害自己的母親的?又有哪個當母親的會這般的指責於女兒呢?姨娘,你說這話,怎麼讓祖母相信?再說了,我又怎麼會知道你這假山內還有一個秘室呢?我每次來絳綾閣都是請安過後便是回了,我哪能知道姨娘這絳綾閣還能有這麼一處暗藏玄機的地方?而且姨娘也說了,我怎麼能將史姨娘這麼個大活人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