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的……”微微的頓了頓,璀璨的星眸就那麼一眨不眨的與曲宛若直視著,繼續不緩不慢的說道:“瞭解鸞兒。”
曲宛若輕輕的一淺笑:“果然,有人給你撐腰後,鸞兒的腰桿也挺的直了。”
舒清鸞回笑,很是配合的直了直自己的腰:“那當然,不把腰桿挺直了,怎麼對得起姨娘對鸞兒的特殊照顧?不過鸞兒再怎麼挺直,那也沒有姨娘挺得直。姨娘可得挺穩了,若不然一個不小心,挺錯了,那可就不好說了。對了,姨娘是否該有話對鸞兒說?這黑鍋實在是太重,鸞兒揹著很是不舒服。不如姨娘替鸞兒解了去?”
“大小姐,曲姨娘昨兒才摔了一跤受了驚嚇。你今兒就這麼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似乎不太好吧?”金嬤嬤一臉忠心護主的對著舒清鸞說道。
“初雨,掌嘴!”舒清鸞對著初雨若無其事的說道。
“是,小姐!”初雨應答,上前一步,對著金嬤嬤就是狠狠的兩個巴掌。
舒清鸞垂頭撫了下自己那纖細修長的玉手,然後抬眸望著金嬤嬤,不冷不熱的說道:“上次的三個巴掌還沒讓你長記性?主子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個下人插嘴?若再有下次,就不是掌嘴了事,而是杖責!若我相府個個下人都如你這般倚老賣老,還成何體統!”
“奴婢……”
這是舒清鸞當著曲宛若的面第二次掌攉金嬤嬤。雖然是打在金嬤嬤的臉上,可卻是打了曲宛若的面上。曲宛若嘴角狠抽,眸中一片冰冷的陰森,“鸞兒不覺的自己做的過份了嗎?”
“過份?”舒清鸞皮笑肉不笑中又帶著似笑非笑,相當高難度的睨視著曲宛若,“再過份,有姨娘做的過份嗎?姨娘,有些事情,我不說並不表示不知道。有些事情,你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偏偏的就留下了那麼一點的蛛絲馬跡了。馮太生雖然斃命了,可是事情卻並沒有因此就結束了。事關鸞兒的閨譽與清白,鸞兒不會就此罷休的。”對著曲宛若伸出兩個手指,一臉的陰霾與深沉,“兩天,若是姨娘不給一個交待,鸞兒不敢保證其他人會怎麼想。只怕到是就連父親也保不了你!”
“鸞兒可是好大的口氣!怎麼何時,為父竟還得要看鸞兒的臉色行事了?”舒清鸞的話剛落,便是傳來了舒赫那陰冷狠戾的聲音。
“老爺。”
“爹。”
“奴婢見過相爺。”
“映月見過父親。”
舒赫站於曲宛若身邊,臉陰沉的可怕,雙眸陰沉的出奇,就那般的剮視著舒清鸞,似是要將她凌遲處死一般。
舒清鸞對著他不卑不亢的側了側身:“女兒見過父親。”
“父親?”舒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原來在你眼裡,本相還是父親?”
一句本相卻也是拉開了他與舒清鸞之間的父女情份。
舒清鸞回視:“難道說父親覺的不配當女兒的父親?”
不答反問,沒有半點的驚慌與懼意,卻是有著一股無形的抗衡。
“啪!”一個巴掌甩在了初雨的臉上,“狗仗人勢!”
“啪!”又一個巴掌甩在了舒映月的臉上,“誰給你的這個狗膽,來這裡滋事?!”
“呵……”舒清鸞一聲冷笑,“父親果真是偏坦的讓女兒無言以對!既如此,女兒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女兒告退。”對著舒赫側了側身,轉身離開。
“女兒告退。”舒映月對著舒赫側了側身,跟上了舒清鸞的步子,初雨亦是一行禮,疾步跟上。
舒赫有些煩燥的撫了下自己的額頭。
“爹。”
“老爺。”
曲宛若與舒紫鳶母女一臉自責的看著舒赫,“都是宛兒的錯,讓老爺為難了。”
“鳶兒也有錯,沒有小心提防,倒是讓她給鑽了空子,把了話柄。”
“老爺,喝茶。”金嬤嬤遞上一杯熱茶。
舒赫接過金嬤嬤遞上來的茶,一臉冷冽的盯著曲宛若與舒紫鳶,突然間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金嬤嬤嚇的兩腿發軟,直接往地上一跪。
舒紫鳶則是一臉委屈的望著他:“爹……”
“赫,發生了何事?”曲宛若倒是沉得住氣,伸手輕撫著他的胸口,以幫他平著氣。
舒赫直指著舒紫鳶的鼻尖:“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你就這麼沒腦子?啊!開口說話之前就不能好好的斟酌一下,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就你這樣,你還指望能成為後宮之首!你不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