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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一種不好的感覺。文嬤嬤瞪大了雙眸,不眨不眨的盯著韓夏芝,就好似突然之間不認識她似的。

韓夏芝抿唇森森冷冷的一笑:“什麼意思?嬤嬤,你怎麼會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呢?我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你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呢?你不是已經很明白了嗎?不然,你怎麼會用著這麼一副驚恐的表情看著我呢?嬤嬤,你還真想對了,就是你心裡想的那樣的。既然你做不了選擇,那就由我來幫你做選擇吧!嬤嬤,你從小將我養大,這麼多年來,我對你千依百順,你說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從來不曾反抗過你的一句話。我韓夏芝也算是對得起你了。從今兒起,我韓夏芝就不再受你們的牽制,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嬤嬤,你安心吧!夏家一百二十六口都在等著你的謝罪!”說完,在文嬤嬤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支鳳釵便是那麼毫不猶豫的插進了文嬤嬤的胸口處。

“你……”文嬤嬤瞪大雙眸,如銅鈴一般的死瞪著她,怎麼都沒想到,她一手帶大的韓夏芝竟然會如此狠心且毫不猶豫的將這鳳釵刺進她的胸口處,且還是不留半點餘地的,那力道完全就是一心想要置她於死地。

韓夏芝卻是冷冷的,不慌不亂的抿唇一笑:“嬤嬤,一路好走!恕夏芝不能送你了,到了那邊,就誠心的給夏家的一百二十六口跪地謝罪吧!你看,少夫人已經來接你了!”說完,將那刺著文嬤嬤胸口處的鳳釵又是一個狠狠的一圈,唇角揚起一抹猙獰的冷笑,半點沒有因此而感覺到不安與害怕。

在擰著那鳳釵的同時,右手拿起桌上擺著的那檀香爐,連眼皮也不眨一下的就那麼朝著文嬤嬤的額頭重重的敲了過去。再然後是將那刺在文嬤嬤胸口的鳳釵又是一個用力的一擰。

血順著文嬤嬤的額頭流淌而下,文嬤嬤一手捂著胸口處的傷口,一手指著對著她笑的一臉猙獰扭曲的韓夏芝,沾著鮮血的雙眸瞪的如銅鈴一般的死死的盯著韓夏芝,然後朝後倒去。

見著倒地的文嬤嬤,韓夏芝臉上並沒有半點的害怕,而是繼而露出一抹得逞的陰笑。然後蹲身子,伸手在文嬤嬤的鼻下探了控氣息,在確定文嬤嬤沒有氣息後,這才輕輕的舒了口氣。

起身,揚起一抹詭笑後,竟就那麼朝著文嬤嬤倒下的邊上的桌角處狠狠的撞了過去。韓夏芝只覺的自己兩眼直冒金星,然後便是雙眸一片膝黑,暈了過去。卻是在暈過去之前,不忘將自己的髮髻扯亂,然後便是噙著一抹有陰冷冷的詭笑後倒在了文嬤嬤的身邊。

……

祈宮寧

“臣舒赫見過皇后娘娘。”舒赫對著皇后躬身作揖行禮。

皇后依舊雙手一高一低的吊在脖子上,此刻正由林公公與意嬤嬤服侍著用早膳。見著舒赫前往請安行禮,微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對著林公公與意嬤嬤使了眼色,示意將早膳撤了。

林公公會意,拿過錦帕輕輕的擦拭著皇后的唇角,然後使喚著宮女太監將桌上的早膳給撤了。意嬤嬤由是拿過一杯溫水遞於皇后的唇邊,讓她漱口,又拿過一個乾淨的瓷杯,讓皇后將口裡的漱口水吐出。

皇后吐出嘴裡的漱口水後,林公公再次拿過另一方錦帕,擦拭著皇后唇角的水漬。

做完這一切,這才與意嬤嬤二人對著舒赫一行禮:“奴婢/奴才見過相爺。”

皇后正了正身子,抬眸望向舒赫,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兄長可是有事?”

舒赫直起身子,對著皇后恭敬的說道:“臣過來看看鳶兒。”

皇后從椅子上站起,一臉陰沉的看著舒赫,“相爺這可是在懷疑本宮虧待了你的女兒?”

“臣不敢!”舒赫再度躬身,只是那看著皇后的眼眸裡卻是透著一抹不可忽視的懷疑,“臣倒是覺的,鳶兒犯下如此大罪,皇后娘娘只是將她禁於祈寧宮內,倒是輕罰了!依臣之所見,皇后娘娘理應將她關放冷宮,這方才能洩了太子妃的心頭之憤,方能洩了寧國公府的怒意!皇后娘娘,您說呢?”

“你——!”皇后怒視著他,想用手指指向舒赫,卻是心有餘力不足,然後消去臉上的怒意,改而換上一臉的淡笑,直視著舒赫,“兄長此話可是在暗指什麼?若是兄長有何話,儘管直說,都是一家人,何須說兩家話!”

“皇后娘娘可以當臣是一家人?可有與臣說一家話?娘娘前腳才應了臣什麼,後腳又做了什麼事?你倒是讓臣覺的一家人就該說兩家話!”舒赫凌厲的雙眸直視著皇后,半點沒有因為皇后的身份而有所懼怕。

“舒赫,你大膽!”皇后怒,雙眸如利劍般的凌視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