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要替他們辦婚禮。她也是側妃,可是她卻並沒有婚禮,也就百里飄絮大婚的那麼一點光,既沒有婚禮,也沒有洞房花燭夜!
這是一個女人一輩子的羞辱,是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傷痛。
儘管心裡是那般的忌恨著,不過卻是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半點來。
“怎麼,可是沉的本宮說的不對了?又或者覺的本宮委屈了你了?”見著舒紫鳶好半晌的沒有出聲,皇后陰沉的雙眸直直的盯著她,略有些不悅的厲聲說道。
“兒臣不敢!”趕緊從凳子上站起,對著皇后便是一個躬身行禮,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說道,“兒臣只是在想,太子殿下娶了卿姑娘為側妃,那麼靳大人是否會站到太子殿下這邊。畢竟靳大人對安逸王爺向來是忠心耿耿的。”
“沒有什麼事是一成不變的,也不會有一個人永遠不會改變。本宮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卿九九這個側妃本宮是替太子納定了,至於該怎麼做,相信應該不用本宮教你。”皇后略顯不悅的淺斥著舒紫鳶。
舒紫鳶又是一個鞠身:“兒臣知道,母后請放心。”
“兒臣見過母后。”正說著,百里飄絮朝著這邊走來,十分恭敬的朝著皇后一個鞠身行禮。
“奴婢見過太子妃。”
“臣妾見過太子妃。”
意嬤嬤與舒紫鳶朝著百里飄絮行禮。
見著裡裡飄絮的出現,皇后的臉上微微的閃過一抹精芒,對著百里飄絮沉聲道:“可是都辦妥了?”
“回母后,兒臣無能,有負母后所託。”百里飄絮在皇后面前雙膝跪地,一臉自責又無奈的說道。
皇后凌厲的雙眸如劍般的直視著百里飄絮:“也就是說沒辦妥?”
百里飄絮垂著頭,輕聲說道:“請母后責罰。”
“母后請息怒。”皇后還沒出聲,便是見著舒紫鳶竟是在百里飄絮身邊跪下,一臉姐妹情深般的替著百里飄絮求情道,“兒臣相信太子妃定是盡力了,只怕是那靳大人不應,卿九九不識好歹。”
這一點皇后又何償沒有想到過。靳破天是什麼人,是南宮百川最看中,最信任的大臣,絕對沒有之一。又是向來與南宮樾一丘之貉,同聲同氣的。又怎麼可能僅憑著百里飄絮這麼一次提親就答應了卿九九與太子的婚事?太子能想到納卿九九為側妃,靳破天又怎麼可能會猜不到他們的用意呢?
“可是靳破天有說什麼話?”皇后斂去臉上的不悅,對著百里飄絮面無表情的問道。
百里飄絮沉吸一口氣:“靳破天說卿九九是他的未婚妻。”
“什麼!”皇后“噌”下從凳子上站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百里飄絮,“靳破天,好大的膽子!他身為朝庭一品大官,他的婚事何時輪得到他自己做主!他的婚事必須由皇上下旨指婚,豈是他說一句卿九九是他的未婚妻,那就是他未婚妻了嗎?靳破天,既然你不領本宮這份情,那本宮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背上這個欺君之罪!別怪本宮不給你機會!”
“母后!”百里飄絮小心翼翼的喚著皇后,似乎還有話說。
皇后重重的瞪她一眼:“說!”
“臻妃說是皇上在出宮前下了旨賜的婚。”百里飄絮輕聲的對著皇后說道。
皇后怒:“這種拿來唐塞你的話,你也信!皇上下旨,為何本宮不知,為何滿朝文武百官不知?臻妃說的話,你也信!你的腦子上哪去了?怎麼就沒見你跟之前那般的精明瞭?是不是一滑胎,你的腦子也跟著變鈍了?啊!”大怒之下的皇后很顯然的是說話也是不經大腦了。
“母后。”舒紫鳶淺淺的喚著她,“既然不是皇上下旨賜婚的,那麼她臻妃豈不是似傳聖旨,那可是犯的欺君之罪!這不正好就是我們想要的嗎?”笑的一臉得意中帶著算計的奸陰抬眸望著皇后。
皇后猛然間的被舒紫鳶這話給提醒到了,恍然大悟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舒紫鳶與百里飄絮,最後將視線落在了百里飄絮的身上:“她還說了什麼?”
“她說,若是想看後上的聖旨,就請母后親自前去她的春華宮,兒臣還不夠這個資格。”
皇后抿唇陰陰冷冷的一笑:“是嗎?那本宮就偏不去看了。本宮倒是要看看到時候她如何的自圓其說!皇上下聖旨賜婚是嗎?臻妃,這個謊你可是撒的大了!這個欺君之罪,你可是背定了!靳破天,本宮給你一條活路你不走,你偏要選一條死路。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宮無情了。大婚是嗎?本宮一定送一份大禮賀你們大婚!哼!”冷冷的一聲輕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