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信你了。該怎麼做你本宮相信你會知道的!本宮等著聽你的好訊息。”
夏蘭對著百里飄絮又是重重的一磕頭:“奴婢一定不會讓太子妃失望的,謝太子妃相信奴婢,奴婢這就去!奴婢告退!”說完,起身退步轉身離開。
百里飄絮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臉上帶著不屑的鄙夷,冷哼:“舒紫鳶,你相重新回到東宮,回到太子身邊,那也要看看本宮給不給你這個機會!本宮給過你一次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是你自己選擇放棄再次與本宮作對的,那就別怪本宮堵死了你的後路!如錦。”
“奴婢在,太子妃請吩咐。”如錦彎腰一臉恭敬的應著百里飄絮。
“今兒可是靳大人的大喜之日,本宮身為太子妃,理由前去給靳大人道賀不是?”百里飄絮笑的一臉陰森莫測的對著如錦說道。
如錦點頭:“太子妃所言極是。不過依奴婢看,若是與太子殿下一道前去道賀的話,那更是顯出了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對臣下的關心之意了。奴婢聽說,皇后娘娘已經前往尚書府了,這皇后娘娘都前去了,沒道理太子妃不去的是吧?”
百里飄絮抿唇一笑,很是贊同如錦的話語,點頭從椅子上站起:“既然如此,那就去等了太子殿下下朝,一道前去尚書府吧。”
如錦鞠身:“是!”
尚書府
一身下人打扮以及臉上微微易了容的舒紫鳶正端著一壺酒朝著卿九九的喜房走去。
“站住!”一聲凌厲的聲音自她的身後傳來。
舒紫鳶止步,身子微微的有些發顫,端著托盤的手更是不由的抖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用著最大的努力讓自己鎮定不慌,站於原地。
年伯凌厲的雙視著舒紫鳶,將她從頭到腳的掃量了一遍,“你不是府上的丫頭,說!你想要幹什麼?”
舒紫鳶的心猛的沉了一下,卻是對著年伯很是有禮的鞠了鞠身,用著很是恭敬的語氣說道:“回年總管,奴婢是安逸王府陪嫁過來的,年總管自是沒有見過奴婢!”
“是嗎?”年件半信半疑的直視著她,冷厲的視線落在她端著的那壺酒上,指了指那酒壺,“這是要送哪去的?”
舒紫鳶一臉沉靜的回道:“奴婢正打算去夫人房裡,這是初雨姐姐讓奴婢端進去的。”
年伯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對著她揮了揮手,“去吧。”
“是!”舒紫鳶對著年伯又是一個鞠身,端起托盤急急的朝著卿九九的喜房走去。在離開年伯五步之遠時,才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只是她沒有發現,年伯可是沒有將她那一臉舒氣的表情遺漏下。
年伯是尚書府的總家,又是看著靳破天與卿九九長大的。可以說是除了百里青鶴之外,是最讓靳破天與卿九九信任的人,也是最疼他們的人。他完全是將靳破天與卿九九當成了自己的兒女一般的看待的。是以,只要是與靳破天與卿九九有關的人和事,又有哪一樣是他不關心的呢?
卿九九與靳破天的婚事,安逸王府那邊如何安排,年伯可謂是一清二楚的。安逸王妃可沒有安排多餘的人陪嫁過來,所以年伯對這個自稱是從安逸王府陪嫁過來的女子,怎麼可能就這麼騙過了年伯呢?再說了,今兒陪著小姐從安逸王府過來的可不是初雨,而是寫意。
年伯之所以讓她去了卿九九的喜房,自然是想弄清楚這人是誰指使來的,目的何在。
卿九九的身手,年伯自然是很有信心的。
頭頂紅蓋頭的卿九九端坐於床沿上,寫意一臉淺笑的站於她的身邊。
既然是從安逸王府出嫁,那自是得有一個陪嫁丫環。舒清鸞本是想讓初雨陪著卿九九過來的,又一想,初雨是她從相府的陪院,那若是陪著卿九九到尚書府,似乎不是很妥當。是以也就讓寫意陪著卿九九從安逸王府到了尚書府。
“吱——!”屋門推開。
舒紫鳶端著那酒杯進來。
“你是何人?”寫意一臉警剔的看著舒紫鳶問道。
舒紫鳶抿唇一笑,對著卿九九與寫意鞠了鞠身,恭敬的說道:“回夫人,這是臻妃娘娘讓奴婢端進來的。”將酒壺放於桌上,對著寫意頷首一笑後朝著卿九九道,“奴婢告退。”說完,轉身越過寫意朝屋門走去。
只是在越過寫意時,在她面前拿出扣在腰際的錦帕,在寫意麵前輕輕一揮,寫意只覺得身子一晃,眼皮重重的往下一垂,便是當著舒紫鳶的面“咚”一聲倒下。
“寫意。”卿九九扯下紅蓋頭喚著寫意,然後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