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鸞不輕不重的在他的寬腰上擰了一把,嬌嗔道:“南宮樾,你想得美!”
他身子往床背上慵懶的一靠,雙手就那麼一勾又一帶,就那麼不著痕跡的讓她平躺在他的身上,又將那錦被一拉,將兩人遮住。然後對著她的耳窩處噴灑著溫熱的氣息,卻又不說半句話。只是用著那溫熱的氣息,淺淺的撩撥著她。
她的呼吸略顯的有些急燥了而又粗重了。他不止對著她的頸窩處噴著熱氣,雙手更是解開了她裡衣的兩個盤扣,然後探入衣襟內,在她那平坦的小腹處來回來輕撫著。就好似那裡有著他最寶貝的東西一般,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卻又不失憐愛與疼寵。
她用腳輕輕踢了蹋他的小腿,似撒嬌又似警告般的說道:“你該起床了。”
他卻並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有些耍無賴般的說道:“反正又不去早朝,這麼早起做什麼?”
一說到早朝二字,舒清鸞又似是想到了什麼,一個翻身,趴於他的身上,雙眸與他那帶著柔情似水的墨眸對視著。雙手撐於他的胸膛上,一臉正色的問道:“都這麼久了,他還不打算現身嗎?你說,到底他揣的什麼藥?打算什麼時候現身?”
他一臉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雙手往腦後一枕,由著她趴在他的身上,風淡雲輕般的說道:“他在等時機!”
舒清鸞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什麼時機?”
他伸出右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自信中帶著寵溺的說道:“在等皇后與太子出手,如此才是他現身的最好時機。”
舒清鸞一臉的晃然大悟,唇角彎彎的揚起一抹淺笑:“你說的時機可是指靳大人與九九的大婚?”
南宮佑淺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略有些打趣的說道:“鸞兒,我發覺你從懷孕後,好像像的有些遲鈍了呢!”
她伸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一拍,然後一臉正色的說道:“那會不會委屈了九九?畢竟這可是她一生的大事,你竟是拿她與靳大人的婚事來作文章?她可是你妹妹。”舒清鸞似乎有些替卿九九不平一般的看著他。
他卻抿唇一笑,在她的唇上附了一記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對著她柔聲道:“自然不能委屈了九九,就算我同意,靳破天都不同意。所以絕對不會在那天發生事情的。你忘了,你還有一個對你忠心耿耿的聶進聶公公?”笑如春風般的凝視著她。
聶公公?
這又與他有關?
舒清鸞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彎彎的淺笑,手指在他的胸口處輕輕的點著,嬌嗔道:“我很慶幸當初選擇了你,若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抿唇笑的一臉絕代風華一般,輕輕的一捏她因為懷孕胃口大開而微微比之前梢胖的臉頰,一臉寵溺的說道:“所以說你眼光好。”
“你倒是恬不害燥!”舒清鸞嗔他一眼。
他卻是爽朗的淺笑出聲。
寧國公府
百里青松這段日子來每日都宿於閔姨娘的住處,與沈惠心之間幾乎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這讓沈惠心十分的憤怒。
儘管表面上,沈惠心依舊還是保持著她那慣有的高貴笑容,只是內心深處的憤怒只有她自己知道。
沈惠心坐在銅鏡前,常嬤嬤正站在身後替她梳著髮髻。她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略顯的有些暗淡無神,甚至於雙眸還隱隱的泛著一層黑色。
“睿兒呢?”沈惠心面無表情的問著身後的常嬤嬤。
常嬤嬤將一支髮簪插入髮髻內,對著沈惠心一臉恭敬的回道:“回夫人,大少爺還未起來!”
“什麼!”沈惠心勃然大怒,從椅子上站起,轉身直視著常嬤嬤,“怎麼回事?這都什麼了,還沒起!”
常嬤嬤的臉色微顯的有些為難看著沈惠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到底怎麼回事?”見著常嬤嬤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沈惠心深吸一口氣,斥問道。
常嬤嬤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沈惠心輕聲說道:“夫人,奴婢聽說大少爺最近好像迷上了一個女子,奴婢還聽說大少爺給那女子置了一個小院,這幾日都是很晚才回府的。”
“啪!”沈惠心重重的一拍桌,凌厲的雙眸怒視著常嬤嬤,“為何現在才告訴我!”
“奴婢這也只是聽說,沒有確實的根劇奴婢不敢在夫人面前信口開河。”常嬤嬤一臉戰戰兢兢的看著沈惠心說道。
沈惠心重重的一咬牙,對著常嬤嬤道:“去,把睿兒叫來。”
常嬤嬤鞠身:“是!”轉身欲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