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俏皮的朝著他吐了吐粉舌,“行,我也關心自己,我一定關心自己。等這邊的事情都解決了,我再回府的時候,一定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讓你都抱不動我,好不好?”
又是伸手憐愛的揉了揉她的臉頰,然後拿額頭輕輕的抵著她的額頭:“我的九兒不管再怎麼胖,我都抱得動。就算以後你懷上了孩子,挺著個比王妃還要大的肚子,我一樣能把你抱在懷裡,不費一點力氣。”
說著,還在她的朱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上。
“討厭!”窩在他的懷裡,輕輕的一聲嬌嗔,然後才從他的懷裡離開,“好了,你真的該回去了。我自己和姐姐還有如畫上去吧,你就送到這裡就行了。”
“嗯。”輕應著,執起她的右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雙眸灼熱如燭一般的凝視著她,“自己小心一些,千萬不可以讓自己出事,知道嗎?”
“好,知道了。回去吧。我下馬車了。”卿九九點頭應著,拉起車簾欲下車。
靳破天先她一步跳出馬車,然後伸出雙手將她抱出馬車。
念恩與如畫已經從後面的馬車下來,這會正站在離他們一丈遠之處,兩人彎眸淺笑的看著他們倆,看著靳破天很是疼寵的抱下卿九九,兩人對視一笑,什麼也沒說。
見著卿九九的病好了,人也重新活躍過來了,又與靳破天這般的恩愛,如畫真心的替他們倆感到高興。
對於如畫來說,靳破天與卿九九就好比南宮樾與舒清鸞一樣,都是她最敬重的主子。
靳破天拉著卿九九的手走到如畫與念恩面前,很是認真又嚴肅的說道:“九兒就交給你們了。”
如畫很是恭敬的朝著靳破天鞠了鞠身,“靳大人放心,奴婢一定好生的照顧著九姑娘,不會讓她出一點事情。若不然,不用靳大人責罰,奴婢自行謝罪!”
“如畫,哪有這麼嚴重!”卿九九淺笑看著如畫。
她又哪會知道,事實是真的有這麼嚴重,而如畫卻是怎麼都沒想到,這一句話卻是成了她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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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歲月靜好,不離不棄
219念恩是聰明人,又豈會如此心甘情願的,主不主婢不婢的在尚書府待著呢?一個靳夫人的頭銜便是足夠了讓念恩出賣了自己的親妹妹,更別說是舒清鸞了。
舒清鸞,對於念恩來說,那都只不過是念在了與南宮樾那名義上的表兄妹關係。可是,那又如何?這麼久了,還不是沒能得到自己真正該有的身份。
人的心都是貪的,如果念恩不是夏府的女兒,那麼或許她真的就會安安份份的在安逸王府當著一名婢女。可惜,她是夏家的遺孤,與卿九九有著一樣的身份。可是現在呢?卿九九是靳破天的夫人,是一品夫人,身份地位高高在上。就算沒有恢復她夏家女兒的身份,她同樣也是高人一等的
可是,念恩不一樣,如果不恢復她夏家女兒的身份,那她就只是舒清鸞乳孃的女兒,只是那個被曲宛若殺害的寬嬤嬤的女兒。那就註定了只能是一個下人。
同樣身上流著高貴的血液,查是卻享受著完全不同的命運。這讓念恩如何能夠接受呢?特別還是這段日子來與卿九九的朝夕相處,卿九九更是拿她當下人般的使喚著,根本就沒拿她當是姐姐般對待過。
這一點,就是舒映月掐住念恩的其中一點。
至於,另外一點,那便是念恩對靳破天的感情了。
舒映月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心靈細巧,觀察入微的女人,更是一個心裡有著意中人的女人。且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她什麼事情都願意做,甚至是交出自己的性命。
所以,她瞭解女人,也瞭解念恩這樣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與靳破天朝夕相處的日子裡,每每看著靳破天與卿九九的相親相愛,她會不動心,不對那個男人上心的。
是個女人,看到一個男人如此的寵著自己的妻子,將她寵入心裡,揉進懷裡一般的疼著,愛著,寵著。她會不上心,不眼讒的。莫說念恩,就說舒映月自己吧,每每想到南宮楀對百里飄雪的那一種溫柔,她也會心生嫉妒的,她甚至會相著,如果當初,她沒有向他提議,讓她娶百里飄雪。如果當初他娶的是自己,那麼今天,偎在他身邊,享受著他細心呵護的女人,明正言順又光明磊落的那個女人就不是百里飄雪,而是她舒映月。
但是,為了她愛的人,為了他的大事,她卻寧願選擇了這一條暫時沒有出頭之日的路。不為別的,只因為她愛他,只要是為他好的,她甘之如飴。
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