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寫意,念恩,走。”
不等靳破天再說什麼,便是喚著寫意與念恩一道離開了。
“破天,坐。”靳破天還想說什麼,便是聽到南宮樾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放心,鸞兒會有辦法。你擔心九九,我和鸞兒同樣半心九九的。讓她們去,我正好有也有事要與你說。”
“是,王爺!”靳破天恭恭敬敬的一作揖,在南宮樾身邊個位置坐下,“王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先用膳吧,你不餓嗎?”南宮樾亦是用著一抹似笑非笑中帶著怪意的眼神看著他。
靳破天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王爺與王妃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直拿這麼怪怪的眼神看他?到底他是怎麼了?
他哪裡會知道,南宮樾與舒清鸞拿這抹眼神看他,那是因為聽到了他與卿九九的閨房之語呢?
呃……窘啊窘……
高高在上的安逸王爺與安逸王妃竟然也是一個趴牆角聽耳朵的人。
卿九九這會覺的身上沒那麼發冷的,倒是正常了一會。但是卻又好像整個人癱軟無力,渾身發軟,跟被人抽了骨頭一樣。靳破天出去之前,只給她穿了裡衣。
舒清鸞端著托盤,推門而入。
“破天。”卿九九微有些喜悅的叫著。
“不是靳大人,是我。”舒清鸞愉悅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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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這是一劑萬能的良藥,明兒咱清鸞再下一劑良藥。
哈……
藥到病除,然後咱養身子,生孩子!
201 心病還須心藥醫
201
“清鸞?”見到舒清鸞進來,卿九九微微的有些吃驚錯愕,“你怎麼來了?”
舒清鸞將手裡的托盤往桌子上放下,彎彎的雙眸笑盈盈的看著一臉水潤還含著春意的卿九九,打趣般的說道:“怎麼,見到我進來不樂意啊?就想見靳大人啊?”
卿九九微微的垂下雙眸,撐身坐起,略顯有些羞澀的輕聲:“哪有。”
在床側坐下,彎彎的雙眸望著一臉羞澀的卿九九,舒清鸞這才收起了滿臉的打趣,用著很是認真的語氣說道,“行了,不打趣你了。靳大人關心著你呢,本來是打算親自給你送午膳的,是我搶了他的活兒。來,肚子餓了吧,先吃點寫意專門給你準備的午膳。看人都瘦成什麼樣子了,不止靳大人心疼,我看著都心疼。”說著將碗端至卿九九面前。
“嘔~~”還沒來得及接過碗,便是一陣噁心感傳來。卿九九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無奈的看著舒清鸞,“沒什麼胃口,不想吃。”
她的臉色雖然還是蒼白的,不過卻也是帶著隱約的紅潤。
看著卿九九這反應,舒清鸞的眼眸微微的閃爍了一下,隱隱的透出一抹喜悅之色,“九九,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聽到她的話,卿九九先是怔了一下,怔過之後一臉羞澀的看著舒清鸞,搖了搖頭,“哪有,不可能的事情。我跟破天成親才幾天呢,哪能的事情的。清鸞,可別亂想。”
舒清鸞倒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倒也是沒說過。九九與靳大人十五才大婚的,今兒才二十九,這都不半個月都沒到。是沒可能懷上的。可是……
舒清鸞又想到一件事情,這他們倆沒大婚之前,也是住於一個屋簷下的。這郎情妾意,乾柴烈火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九九,你……跟靳大人,大婚之前沒有嗎?”雖然覺的問這話有些不太道德,但是,不問吧,心裡又覺著挌的慌,“我看你這個樣子,倒是與我之前有幾分的像呢。會不會是你自己不知道呢?”
“破天不會那麼做的。”卿九九一臉羞紅的垂著頭,“而且我自己也是大夫,這事能不知道嗎。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破天從來都不會讓我受一點委屈的,你別往壞了想。”
“那你……”舒清鸞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我就是沒胃口,不想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才破天還沒下朝的時候,就渾身的發熱,出汗,衣裳全溼了一身。可是,突然之間的又渾身發冷,冷的直髮抖。你看,屋子裡擺了兩個曖爐,還蓋了這麼多床被褥也沒見有用。現在這會吧,又渾身沒力,肚子是有些餓,可就是一點也不想吃。聞著這股食物的味,就直犯惡心。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太醫也開了藥了,寫意也開了藥了,就連我自己也給自己開了藥了。可是就是不見效。”
卿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