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多餘的表情。
舒清鸞抿唇一笑:“安陵王妃真是有心了,不過至於領不領你的這份心,那也不是我說了算的。只能二妹妹自己說了算。既然如此,那就進府吧。”
“奴婢見過安逸王妃,見過安陵王妃。”季姨娘急匆匆的朝著兩人行禮。
“舒夫人無須多禮,”舒清鸞朝著她揮了揮手,看一眼笑的如花似玉的百里飄雪,“安陵王妃今兒是來找二妹妹的,那就有勞舒夫人去請了二妹妹出來吧。”
“這……”季姨娘一臉為難的看著舒清鸞與百里飄絮。
“怎麼了?可有不妥?”舒清鸞笑看著她。
“不瞞安逸王妃,二小姐五天前就不知去向了。現在府里根本就沒有她的人,就連林公公也離開了。”季姨娘一臉略顯發惶恐的說道。
聽此,舒清鸞並沒有不悅也沒有責怪,只是揚起一抹淺笑:“是嗎?既然如此,那……”轉眸向百里飄雪,“看來安陵王妃這是白走一趟也白浪費了一翻心意了。那清鸞也不打擾祖母清靜了,寫意,回府。”
“是,王妃!”
至此,舒清鸞已經很肯定自己內心的想法了。只是,她會去了哪了呢?
“王妃,你真的確定二小姐就是九姑娘?”
馬車上,寫意不解的問著舒清鸞。
“**不離十。”舒清鸞點頭。
“那你說她現在能去哪?”
“不是尚書府,那就應該是狀元樓。”
“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府。”
五日後
南宮百川下旨,立南宮樾為太子。
靳破天依舊還是沒有上朝,已經連著兩個多月不上朝了,南宮百川竟然什麼話都沒說。
這日,靳破天依舊把自己關在屋內,南宮樾直接一腳踢開了他的屋門。
“靳破天,你給我出去!”不給靳破天說話的機會,直接讓寒柏和寒敘將他架出了屋子。
“南宮樾,你這是要做什麼?”十分不客氣的直呼著南宮樾的名字,半點沒有給他面子。
“做什麼?”南宮樾冷冷的盯一眼靳破天,“本宮架你去成親!新娘已經幫你選好了,時辰也挑好了。就等你這個新郎了!寒柏,寒敘,給我架好了他!拜堂成親全部都省去,免了,直接給我扔進洞房!”
“是!王爺!”
寒敘與寒柏一時之間沒有改過口來,再次稱呼南宮樾為“王爺”,而非“太子”。對此,南宮樾是半點也不在意,更沒往心裡去。
“南宮樾,你瘋了!”靳破天怒視著他,“我說過,九兒沒回來,我跟你之間就一刀兩斷!寒敘,寒柏,鬆手!我讓你們倆鬆手,聽到沒有!”
但是,寒敘和寒柏從來都是隻聽南宮樾的話的。
靳破天想動武,但是很顯然,手腳被架,根本就無法動武。
於是就這麼架著靳破天按著南宮樾的吩咐押著他進了舒清鸞等人事先準備好的新房,就連他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換。
將靳破天往屋裡一丟,然後“呯”的一聲,就是將屋門給關上,且在外面鎖上了,而寒敘與寒柏兩人就這麼守在了屋外,對著屋內的靳破天冷聲道:“靳大人,你就好好的享受著太子與太子妃給你準備的新娘吧。今天你是不可能走出這個屋子的。我們包你滿意!”
“開門!南宮樾,你讓他們給我開門!再不開門,信不信我劈了這扇門!”靳破天如獅般的怒吼聲在屋內響起,大有一副欲吃人的樣子。
當然,南宮樾是不可能會聽他的話,讓人開門的。也不相信他會劈門的,這麼好的新娘,他又怎麼可能會不要呢?
“靳破天,我也告訴你了,今天這個門你出是出不得,不出也出不得。總之,你就給我老老實實洞房了。”南宮樾對著屋內的靳破天落井下石般的說道。
“南宮樾——!”屋內響起靳破天咬牙切齒的聲音,抬手正欲出掌擊身那緊閉的屋門。
“破天,你不要我嗎?”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靳破天那揮起的右手落下。
“九兒!是你的嗎?九兒!”靳破天轉身,雙眸直直的望著那朝著他走來的女子,雙眸滿滿的盡是不激動與喜悅。
“是的!破天,我回來了。”卿九九笑盈盈的朝著他走來,挺著三個多月的肚子,偎進他的懷裡,“你的九兒回來了,還有我們的孩子。”邊說邊拉過他的大的掌撫上自己那隆起的肚子上,滿含柔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