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華笑得溫柔,“那事之後在下便一直忙於生意之事,是以遲遲不能親自來向沈姑娘道謝,幸而姑娘無恙,否則在下不知當如何償還姑娘了。”
白華說完,站起身朝沈流螢躬了躬身,使得沈流螢也連忙站起身,對白華做了一個虛扶的動作,忙道:“白兄太客氣了,白兄若當我是朋友,就不要如此見外,若真要謝的話,當是我向白兄道謝才是,謝過白兄這些日子的早飯和膏藥。”
白華抬眸,對上沈流螢含笑的眼眸,爽朗大方,沒有羞赧,更沒有姑娘家的小家子氣。
這一瞬間,白華有些微的失神。
而就在這時,沈流螢懷裡的兔子在她臂彎裡猛蹭,蹭得她的注意力都給聚到了它身上去,只見沈流螢看向懷裡的白兔子,揪揪它的耳朵,道:“白糖糕你沒事亂蹭蹭什麼?你再亂動,我可就不抱你了啊。”
兔子立刻趴好不動。
“真是隻有意思的兔子。”白華淺笑,“既然沈姑娘將在下當做朋友,那在下就不與姑娘太過客套了。”
“能與白兄交友,這可真是小弟的福氣呢!”沈流螢爽氣地笑笑,“白兄還是坐下吧,站著說話可不舒坦。”
“能識得沈姑娘也是在下的榮幸。”白華沒有再過多客套,也朝沈流螢做了個“請”的動作,“沈姑娘也坐。”
“白兄,恕我直言,白兄這麼大清早地就到沈府來,依我看,應當不是僅僅為給我送早飯而來。”沈流螢坐下後沒有太多虛禮,直開門見山道,“可是有什麼其他事情?”
白華笑意深了些,卻是稱了在包子鋪時對沈流螢的稱呼,“沈小哥聰慧又率直,在下若是拐彎抹角的話怕就要人笑話了。”
沈流螢也笑,“這不是將白兄當朋友才這般說嗎,白兄不怪我太過直接才是。”
身份地位雖相差懸殊,但白華這個人給沈流螢的感覺確實不錯,溫和有禮,平易近人,相識不長,她卻是真的將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