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女相也不是女帝,對你這種噁心的玩意兒沒有興致更沒有耐心,別和我玩花樣,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好好嘗一嘗生不如死的味道!”
沈流螢說完,將腳抬起,又要將腳落下。
然這一回,她落腳的地方不再是修竹的小腹,而是他胯下部位!
就在這一瞬間,修竹以雙手來捂住,若非如此,只怕他會被沈流螢踩得變成個太監!
長情至始至終都在一旁靜靜看著,不出手,亦不出手,因為他已經答應這個事情由沈流螢來處理,對付這種不人不妖的小角色,他相信他的螢兒有這個能力,他只需要看著就好。
但當看到沈流螢要一腳狠跺在修竹胯下的時候,長情的眼瞼不由得輕輕一跳。
他的小女人,在對付對手的時候,可真的是毫不留情,與平日裡生起氣來最多隻是狠狠跺一跺他的腳的她判若兩人。
對親人對朋友,她可以溫柔明朗得像春風像豔陽。
對對手對敵人,她可以陰冷狠絕得像冰刃像鋒刀。
沈流螢雖沒有踩著修竹的胯下,但她卻沒有收回腳,而是用鞋底用力捻壓著他的手,硬是將他的手捻得破了皮出了血才滿意,這才把腳挪到他的心口上用力踩著,壓根就沒有給他坐起來或是站起來說話的機會。
修竹雖然吃痛,但這會兒他卻是笑了,笑得嫵媚,一瞬不瞬地看著沈流螢,讓沈流螢只覺一陣惡寒。
不過,他的眼神雖是落在沈流螢面上,卻又不是在看她,而是透過她在看著某一人似的。
然,修竹雖是笑著,他的身體卻在輕輕發顫,眸中既有期盼卻又有恐懼,只聽他用輕顫的聲音慢慢道:“娘,你又來要竹兒了麼?”
哈?沈流螢眼角直抖,娘?什麼情況?這噁心的男人把她當成他娘了?
沈流螢將自己抓握在左手心的雕花玉石拿起來看,只見玉石裡的血紅精氣如水流一般遊移得厲害,同時那依舊籠罩在修竹周身沒有因為玉石被取出而散去的渾濁妖氣也浮動得厲害,身體融合過這雕花玉石卻又被取出來,想必是他吞食的無數精氣在他體內無處安放,正在他體內亂竄,使得他的感知開始出現混亂了。
看來,他是陷進了他的回憶裡了,他的過往,應當便是他為何要大量吞食女人精氣的原因。
“娘,您別……娘您慢一點,竹兒受不了,受不了……”修竹的面色變得既痛苦又享受。
“娘,您別把竹兒賣掉!竹兒才十二歲,您已經要了竹兒,為何還要把竹兒賣掉!?您不是口口聲聲說愛竹兒的麼!?竹兒不要去伺候徐夫人,她已經五十歲了!”
“徐夫人,您……您怎麼能把我讓給你的女兒們一齊來玩弄!”
“呵呵呵……徐家終於完了!完了!這樣我就可以離開徐家了!”
“你們……你們做什麼!?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你們這些噁心的男人,從我身上離開!啊——!”
“什麼……他們……將我賣給了您!?可我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他們憑什麼賣我!?”
“這位夫人,媽媽讓我……讓我來伺候您。”
“夫人,您愛修竹麼?您要是愛修竹的話,就把修竹娶回家吧……!”
“夫人,您不是說您愛修竹麼?為何又要把修竹送人?”
“吳大人,從今兒起,修竹便是伺候您的人了,啊——大人您做什麼,不要,不要在這麼玩弄修竹,不要……”
“我沒有勾引大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唔……啊……”
“你們不能將我扔到山下!不能!”
“我修竹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沈流螢聽著修竹這因為身體抵制不了亂竄的精氣與妖氣而語無倫次的話,大致能猜得到他的過往曾經發生過什麼,倒不想這噁心的男人竟然小小年紀便被自己的娘給玷汙玩弄,再被女人一而再地轉手,一而再地被玩弄,而且不僅是被女人玩弄,竟連男人也都不放過他,許是正因為這般,才會使得他的心變得扭曲。
不過,不是被扔到了山下?沒死?
或許他得到這些玉石便是在他被扔下山之後?
雖然修竹的遭遇聽起來很是可憐,但沈流螢卻絲毫不同情他,因為他之所以會被女人一而再地玩弄,不是女人太強勢,而是他自己太過懦弱,並且,他的心底並不抵抗女人對他的玩弄,相反,他是享受的,既是這般,又如何值得人同情?
“他們把你扔下山之後你沒有死?”沈流螢用力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