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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告訴螢兒了?”沈流螢跳腳的模樣讓長情心生愉悅,但下一瞬他卻緊張道,“螢兒莫生氣,當心動了胎氣。”
長情說完,又將沈流螢摟進了懷裡來,將下巴抵在她的額上輕輕蹭了蹭,不由自主地將她摟得更緊一分。
還是這般模樣好,只有這般,他才能保護螢兒,才能給她安然。
沈流螢沒有推開長情,也沒有再對他發火,反是不安地緊緊環上他的腰,少頃後才將他從自己面前輕輕推開,將手心貼到他的心口上,一邊輕輕摩挲一邊問他道:“方才是怎麼回事?很疼?”
“帝王血封印的作用,已是習以為常的之事,螢兒莫擔心。”長情輕輕握上沈流螢的手,安撫她道。
沈流螢非但沒有覺得安心,反是將眉心蹙得更緊,“衛風的血,為何會與你身上的帝王血印有感應?又為何會讓你從白糖糕的模樣變回來?”
長情看著沈流螢的眼睛,道:“我尚未與螢兒說過,阿風是上古三帝之一昕帝的轉世,並且阿風體內的帝王血已經覺醒。”
沈流螢的瞳眸驀地睜大,眸中盡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她的心裡,忽然竄出許多疑問,可其中任何一個疑問她都還未來得及思忖,昏睡在床榻上的晏姝忽然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小姝!”沈流螢一時間顧不得長情,趕緊跑回到晏姝床邊,見著晏姝整張臉紅彤彤的,小嘴微張,急促大口地喘著氣,她的手下意識地捂在她的大肚子上,因為太過痛苦難受,她微張的嘴裡發出輕微嗚咽聲。
沈流螢將手貼到晏姝的額上,溫度熱得燙手,沈流螢又趕緊為晏姝把脈,可這會兒,她什麼脈象都感覺不到,她又連最基本的感知力都暫且失去了。
“呆貨!”沈流螢手足無措地抓上站在她身旁的長情的手,將不安全都寫在了臉上,“怎麼辦,我又感覺不到小姝的脈象了,她的情況比方才更嚴重了些,我要怎麼辦才能讓他們母子平安?”
“螢兒別慌,別慌,總會有辦法的。”沈流螢的不安讓長情心疼,讓他不禁輕捧住她的臉在她雙眼眼瞼上各輕輕落下一吻,安撫她道,“螢兒冷靜些,我在螢兒身旁,不會讓螢兒獨自面對問題的。”
“可是我……可是我連最基本的醫術如今都時有時無……”只有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沈流螢才表露出最真實的一面,此時的她,就像個緊張無措的小姑娘,如何都冷靜不下來。
長情心疼不已,不由又將沈流螢攬進了懷裡來,不僅如此,他甚至忽然微躬下身,將沈流螢打橫抱了起來,使得沈流螢趕緊輕捶他的肩,驚詫道:“你個呆貨,你這麼抱我起來做什麼?你快放我下來!你這麼抱著我我還怎麼給我小姝診脈!?”
“螢兒不是診不到脈象?”長情面無表情地反問。
“可能這會兒就有了呢?”沈流螢推推長情,“你快放我下來!”
“不放。”長情一副說什麼都不放的模樣,“螢兒累了,當歇息歇息了,我抱著螢兒,螢兒可在我懷裡睡。”
“……”沈流螢一時竟無言以對,過了少頃才好聲好氣地對長情道,“相公啊,這可是小姝的屋裡,而且小姝還臥病在床,你這麼抱著我,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長情無動於衷,“螢兒有孕在身,受不得勞累,我不能讓螢兒累著,並且螢兒現下需要先冷靜下來,螢兒若冷靜不下來,只會束手無策。”
“那你也要先放我下來。”
“我抱著螢兒就好。”長情很固執。
沈流螢很無奈,“就算你想要我睡一覺,可你這麼抱著我,我也睡不著啊。”
長情想了一想,一臉認真道:“那我坐下抱著螢兒。”
長情說完,抱著沈流螢在晏姝床榻前擺放著的一張凳子上坐下了身,讓沈流螢側坐在他腿上,依舊抱著她不撒手。
“……”沈流螢還想解釋,她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看著長情那說什麼都不會撒手的樣兒,她決定還是什麼都不說了,說了總歸都不用,何必再浪費口水。
於是,沈流螢索性就在長情懷裡尋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抓起他一縷白色的長髮,繞在指間把玩,一邊盯著模樣難受的晏姝一邊輕聲道:“我要冷靜些,冷靜些。”
少頃,只聽長情道:“螢兒眼下無法為她診治,不如先請大夫來為她看看如何?”
沈流螢不說話,只是將眉心擰得緊緊的,同時也將長情的手臂抓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