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你看這,這——”只見那老頭兒一臉震驚地看著長情方才塞給他的錦囊,雙手抖啊抖的,連話都說不好了。
那老婦上前一看,也嚇了一大跳。
那錦囊裡,是亮盈盈的整整十錠銀元寶!
村野人家,一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的銀子,又怎能不驚訝。
可馬車已經走遠,他們縱是想還回去,也還不了了。
馬車裡,鋪著厚厚的氈毯,還燃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銅暖爐,煨得整個馬車裡暖融融的,外邊的寒意一丁點都感覺不到。
長情將沈流螢圈懷裡,說什麼就是讓她坐在他腿上,到了馬車上還怕她著涼了似的。
沈流螢摟著他的脖子,笑盈盈地問他道:“剛才給大爺的是什麼?”
“銀子,一百兩。”長情摩挲著沈流螢的腰,道。
沈流螢有些不高興了,“幹嘛不給金子?他們對我和孩子們那麼好。”
長情轉過頭來親了親她的臉頰,解釋道:“我可以給他們比金子更昂貴的,可若是這般,怕是他們夫妻二人再沒有寧靜日子可過了,無異於恩將仇報。”
“也是。”沈流螢點點頭,而後捧著長情的臉對著他的唇便是用力吧唧了一口,“還是我的大寶貝想得周全!”
這世上多的是見錢眼開謀財害命的人,雖說陸家村裡都是些老弱婦孺,可也不能保證外邊的人知道了這夫妻倆家裡有那麼多金子後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而沈流螢貼上了長情的唇後便不捨得離開了。
自這三個多月分別再相見後,沈流螢看著長情便總是想親他想咬他,甚至想和他做更親暱的事情,可她而今的身子不能夠,就只能噙他的味道。
唇舌相依,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灼熱在兩人身上燃燒,燒得沈流螢將手探進了長情的衣襟裡,撫摸他結實的胸膛,長情則是緊緊環著她的腰不敢亂動,生怕亂動了他就忍不住了。
沈流螢也擔心自己把長情給點燃了卻不能給他滅火,便將手從他胸膛上收了回來。
誰知長情這會兒卻是忍不住了。
“唔”沈流螢敏感地一個激靈,不由得將長情的脖子抱得更緊了些,同時咬著他的下唇道,“呆貨別,被這麼”
說著,抓起拳頭在他肩上輕輕捶了一拳。
沈流螢拳頭的力道不輕不重,打在長情的肩上,對他來說不過就像是羽毛輕輕撓了一撓,撓得他鼻息一緊——
就在這時,眉心一點硃砂的二娃這時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三個小傢伙自是和他們爹孃在一輛馬車裡,被那寒雪將他們並排著放在用軟和的棉布堆圍好的“小窩”裡,這樣既不會磕著他們也不會要沈流螢及長情無時無刻不抱著他們。
長情聽著孩子哭,趕緊親了親沈流螢,將她輕輕放了下來,而後伸手抱過嚶嚶哭的二娃來給她,一臉心疼著急道:“螢兒,小葡萄餓了。”
小葡萄就是這莫小二娃的小名兒,在沈流螢看到他微微睜開眼睛的時候給他取的,道是他的眼睛黑溜溜就像黑葡萄一樣,所以就取了小葡萄這麼個小名。
長情並未反對,他甚至覺得很好聽,只要是他媳婦兒取的,不管什麼他都覺得好聽。
而長情最聽不得的便是他這三個孩子哭,孩子一哭他就覺得心疼,那心疼的樣兒讓沈流螢覺得比人家用刀子往他身上割幾塊肉都還要疼,雖然沈流螢已經跟他說了很多遍孩子哭那是天性,讓他不用著急也不用心疼,可不管她怎麼說,長情還是一聽到孩子哭就心疼,尤其是三個孩子一起哭的時候,他真是恨不得將三個娃都抱進懷裡來哄。
不過好在的是這三個孩子並不排斥他們爹的懷抱,尤其是閨女,非但不排斥,反是對他這個爹的懷抱喜歡得不得了,喜歡程度甚至超過沈流螢那個有奶的娘,因為每每這小閨女哭的時候,沈流螢抱起她要哄上一會兒她才停,而長情一將她抱起她便不哭了,連哄都不用哄。
沈流螢深深覺得閨女可還真是向著爹,這才出生五天就表現這麼明顯了,長大了還得了?
說好的孃親的貼心小棉襖呢?怎麼就成了爹爹的貼心小棉襖了?
這會兒,這個小棉襖也哭了,哭聲比老大的小,卻比小葡萄的大。
長情懷裡還正抱著小葡萄,小棉襖此時就也哭了起來,好像被小葡萄影響到了似的。
“螢兒,你先抱著小葡萄。”長情著著急急地將小葡萄遞給沈流螢,轉身就去抱小棉襖。
還是一如之前每一次一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