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膽敢來,我就拿炸彈炸死他們!”裴茜咬著牙,家裡就剩她最大,她一定會護住家裡的!就算是拼上命,也會護住家裡的!
“不到萬不得已,不得使用。”裴芩也不想把熱兵器帶到這個世界上來,但要有人敢一次次的挑釁,她不介意先給他吃一個炸彈!
裴文東也知道事情嚴重,慎重的點頭。
“芩姐姐!有我在,不會讓家裡有事的!”蕭雍向她保證。
一把拍在他肩膀上,裴芩笑道,“所以我才沒有讓你回家!家裡就拜託你了!”
蕭雍用力點頭。
大理寺的人來的很快,直接帶了緝拿令和皇上的口諭,醬油作坊當即就被查封,所有醬油都讓隨行來的人仔細檢查。尤其是今年準備送進宮裡的醬油醬曲。
沒有發現問題,但宮裡的醬油,整個皇宮上下都吃出了毛病,都中了慢性毒,拿裴芩和墨珩,連同裴茜和裴文東,是大理寺直接行令,連刑部都不讓過問。
裴芩冷眼看著他們查封了醬油作坊,“大人!即便是真的,主謀也只能是我這個大人。家裡的小娃兒抓了也無用。你們可以留人把她們關押在家裡,不準任何人進出。等到上面的命令下來,該砍頭的砍頭,該流放的流放,該釋放的,就直接釋放。不省事兒方便?”
上面只說拿她們一家,也沒說全部押解進京。來拿人的副將就留了人下來,把裴茜和裴文東,蕭雍,九兒幾個看守在家裡,“不準任何人進出!裴芩,墨珩,即刻押解進京!”
裴芩看著木架子的囚車,勾起嘴角,“活了這麼久,還真沒坐過這個玩意兒呢!今兒個也正好體驗一下!”
墨珩抓住她的手,緊了緊,鬆開,和她一塊進了囚車。
“長姐!長姐!”
“長姐…。”
裴茜和裴文東都忍不住哭起來。
“瞧你們那點出息,哭個啥!好好在家等著!”裴芩喝了一聲,催促押解的副將,“大人!天兒都不早了,該上路了吧!?”
那副將忍不住皺眉,他在大理寺抓過那麼多人,有哭著喊著冤枉的,不願意走的,有束手就擒的,就是還沒見過催著囚車走的,“上路!”
他一聲令下,拉著裴芩和墨珩的囚車就上了路。
裴茜哭的兩眼紅腫紅腫的,死死盯著囚車。
趕過來的方老秀才和方婆子餘氏等人,遠遠看囚車走了,也都面如死灰。
而鎮上的村人,一片譁然,完全被震住了。醬油裡有毒!?還毒著了皇宮裡面的貴人,裴芩就算再大膽,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給皇宮裡的貴人下毒啊!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咋把人裝在囚車拉走了!?
留下計程車兵冷聲把裴茜和裴文東趕回家關押看守。
方老秀才想要看看,說句話都不允許。
方婆子哭倒在地上,“老天爺睜開眼睛看看啊!為啥總拿我家幾個小娃兒迫害啊!老天爺…芩兒她們是冤枉的啊!是冤枉的啊!”
老天爺並不管誰冤枉不冤枉。
再一個,令是皇上下的,宮裡的貴人都吃中毒了,還找誰喊冤?找誰伸冤!?
連老裴家聽說,也都嚇了一大跳。
陳氏抓著來報信兒的苗婆子兩眼猙獰的追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裴芩那個賤人真的被囚車押走了!?那幾個小賤胚子呢?她們沒有被砍頭嗎?”
“這還能有假,鎮上的人都看見了!那是啥道理寺還是啥的,反正是朝廷的人來抓的!在醬油裡下毒,那是毒死皇上呢!這下她們死定了!”苗婆子唏噓道。
陳氏陰測測的笑起來,“終於…終於!老天爺終於開眼了!讓那個小賤人自己走上了思路!敢給皇宮裡的醬油下毒,這一下子,她們一窩小賤胚子,都要被砍頭了!要滅門了!”
方婆子頓時擔心,“會不會連累到我們了?趕緊去找找那個斷絕關係的斷絕書來!我們兩家可是斷絕所有關係了!她們幾個早和我們老裴家沒有關係了的!可不能被人給連累了!”
看她急慌慌進去去找斷絕書,裴老頭沒有說話,微擰著眉毛。給送進宮裡的醬油下毒,連他都不信裴芩會做得出。她沒那個膽子,也不會拿一家大小去玩命,更沒有那麼蠢。這事怕有蹊蹺,有人下暗手,想要裴芩的命。
之前就有人暗殺裴芩,被村人懷疑成是他們家買兇要殺裴芩她們,看來這個下暗手的人,估計就是那要裴芩命的人。暗殺沒有成功殺了她,現在這一招,可是致命的,裴芩此去,只怕有去無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