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愛紅只得先點頭同意了。
何露見大姑家裡也是忙忙碌碌的,早早就告辭回宿舍收拾了,畢竟那以後也是她暫時的小窩。
她的奮鬥目標,買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有院子有小樓,最好再養一隻狗,一隻貓。
何露常舒了一口氣,她一定會實現的。
回到宿舍收拾的差不多之後,她先把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準備煮點粥喝,這樣就不怕味道散出去了。好長時間沒有喝白粥了還真是挺想喝的,以後住在宿舍裡,這種機會還是不多的。
大米熬的稀爛,透明的散發著香甜的粥終於熬好了,大米顆顆飽滿糯彈,一種天然的米香浸在裡面。
這個糧庫的大米都是精品,後世的米經過基因改造之後,失去了原有的香甜,更多的變成了一種飽腹品。只有真正的有錢人,才能吃上從前的大米。
所以說,換一個角度看,她穿越過來能夠吃上糧庫裡的精品,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昨天晚上羅天亮給的一張郵票,是藍軍郵中的海軍票,何露透過意識珍重的放在了糧庫裡。雖然那扇大門並沒有開啟,只是從密封的大門變得透明瞭些,依稀能看見裡面的肉食。
即便看不很清楚,但是這足以激發何露的動力了。看來這糧庫還是挺知道人的心思。
還差兩張,她得儘快找到!
吃飽喝足之後,何露就開始尋思怎麼把自己的宿舍佈置佈置,首先得有點隱私。
不然脫換衣服不都得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之前她就和何雪住在一個屋子的時候,難免就把對方的身體看的一清二楚,很是不自在。
第二天,何露睡到自然醒才起床,這在廠子裡住著的好處就是,每天可以多睡會兒。
早上很少有人在食堂吃飯,何露卻不敢再拿出東西來做飯,只得往食堂走去。
和中午的時候供應菜不一樣,早上的時候只有三種不同的米湯,每一個都是是稀的能照到影子,裡面的米屈指可數。
主食也是分三種,黑麵窩窩頭,和薛二菊做的差不多,這種人買的也不是很多。畢竟能在食堂吃法的都是手裡稍微有點存糧的,另一種買的最多的就是玉米窩窩頭,這種吃起來不是很拉嗓子,而且也比較頂飽。
最後一種就是三合面的饅頭,幾乎沒有人買,能吃的起白麵的,自然是自己回家去做,食堂裡面摻著的玉米麵太多。
何露毫不猶豫的買了一個三合面饅頭,外面的鹹菜都是需要票買的,在食堂裡只需要一毛錢就有一小碟,何露又要了一碟子吃。
粥她就沒有要,這說不定就是涮鍋水又加點米繼續熬。她就看見過薛二菊這麼熬。
吃完飯食堂總共也就來了沒幾個,打菜的師傅十分無趣的盯著何露吃完,畢竟何露是唯一一個要了三合面饅頭的人。
師傅還在心裡惆悵了一下,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不能吃苦,掙點錢都給吃的上面了。
到了工會辦公室,上次王君說要買暖壺,誰知道她竟然真的帶了過來,一群人正圍著王君誇她。
“小王同志,你真是大方!我代表工會的同志感謝你!”領導 說道。
“哪裡,我既然作為工會的一員,這是我應該做的。咱們都是一個戰線的革命同志,大家要喝水自己用就是了。只是這做水還得靠大家。”
牛冰萍對王君越發親近:“小王同志說的對,咱們都輪流著做水,我覺得先從何露同志做起吧。”
剛剛進來的何露掛起微笑:“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為革命同志服務那更是義不容辭。大家放心,這一個星期的水我給大家做好,絕不會向牛同志一般推三阻四。”
“我什麼時候推三阻四了?”牛冰萍憤怒的問,愛紅瞅準這個機會帶頭啪啪啪鼓掌。
“真不愧是以高分考進咱們工會的同志,這和一般人的思想境界就是不一樣。領導你說是不是?”
一直處於佛系笑容的領導:誰打水也不管他的事,只要有水喝就行。
王君見風頭都被何露搶去了,連忙道:“那就辛苦何同志了。畢竟這暖壺可是花了我半個月的工資,何露同志一定要小心。”
暖壺風波過去後,大家都喝上了熱水,雖然是在大夏天,但是工會的人到哪裡都捧著熱水缸子,最後整個磚廠都知道工會有了暖壺。
樊山蘭回宿舍的時候還向何露打聽這事,何露想到月中的時候工會會發毛巾,略微思索對著她道:“我們工會每個人天天都喝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