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遲迴以抱拳然後出招!
高臺上的阡嫵此刻卻沒了看戲的心情,低頭揉揉眉心,心中有一抹煩躁,她是不是魔怔了,為何覺得嶽遲有些像勒斐?
推開碟子起身,沒有再看場中的鬥爭轉身離開了高臺!夏寂宸看著阡嫵走眉心微微一擰,卻沒有動作,看了看她尚未吃完的葵瓜子,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皇宮分成三層,外圍、正宮和後宮,禁衛軍的校場就是在最外圍貼著城牆的邊緣,阡嫵走上城牆,微風吹在臉上,讓她的心情輕鬆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而來換了一個身體的原因,阡嫵總覺得自己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娘娘!”德安遞上披風:“牆頭風大,還是將披風穿上吧!”
阡嫵擺擺手:“不必了!我只是透透氣就好,回去吧,本宮還想看看最後的魁首是誰呢!”
阡嫵出去什麼都沒做,但是也走了一段距離,一個來回也用了幾刻鐘,不過回來的時候看到的畫面倒是讓她有些疑惑的,卓奕被人用扶起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而嶽遲單膝跪地在擂臺上,一隻手撐在地上鮮血淋漓。
“怎麼回事?”
德安抬手招來一個太監,那人彎腰道:“回娘娘!剛剛卓指揮使和嶽少將兩人大得難捨難分,突然嶽少將猛的後退幾步,不知道為何右手就開始流血,在卓指揮使還想攻擊的時候,嶽少將突然發狠一掌打在卓指揮使的心口將他打下了擂臺!”
然後就是剛剛那副畫面麼?阡嫵看向裴太后,卻見裴太后老神在在的喝茶,好像這一幕跟她沒有關係一般,如果沒有嶽遲這個意外,卓奕是想用這個陰招對付齊爵的吧!
太醫已經將嶽遲圍住,檢查了片刻之後上前道:“啟稟太后!嶽少將的右手筋脈受損,必須立刻醫治,若是再比下去,這隻手一定會廢掉的!”
裴太后故作悲痛一嘆:“哎!你們快些扶嶽少將下去吧,不管用什麼藥,一定要醫治好他!”
“微臣遵旨!”
話落就要命人扶著嶽遲走,嶽遲僵著身子沒有動,可是兩個年輕的太醫用力扯他的手,甚至有一個都拿出了塗了迷藥的手帕了!
“住手!”阡嫵猛的一拍桌案,也不管這裡的人什麼表情,手邊的一疊沒有剝殼的瓜子被她丟到了擂臺之上:“所有太醫都給本宮滾開!”
那兩個太醫被阡嫵這一手嚇到,一下子沒了動作,而齊爵也在這一瞬間趕到,將那兩個年輕的太醫踢開,握住嶽遲的手,摸了兩下之後面色陰寒駭人,快速的點了嶽遲身上的兩處穴道,一手摁住嶽遲的手用內力一推。
“嗯!”劇烈的疼痛讓嶽遲悶哼出聲,隨即一聲清脆的聲響之後,一條三寸長的鋼針從嶽遲的皮肉中出來,上面還帶著血肉,百官都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
一向老神在在的老尚書臉色都沉了下去,若是沒有嶽遲,這些招數是拿來對付誰的可想而知,就算不是齊爵,嶽遲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小子,平時跟著齊爵一起喚他爺爺,他也把嶽遲當半個孫子,孫子被人這麼算計,他如何能無動於衷!
睿智的眼眸中閃過犀利,看了一眼裴太后,最後看向卓家的人:“卓大人是不是該給老夫一個解釋?”
卓奕的父親曾經也是將軍,卓奕也算將門之後,只可惜卓老將軍英年早逝,在卓家快要敗落的時候,卓奕投誠了太后,這才勉強保住了家族的地位,而卓家如今當家的是卓奕的二叔,一個懦弱膽小的無能之人,靠著卓奕的關係在禮部掛了個侍郎之職,實則就是一個酒廊飯袋,卓家說話的還是卓奕,今日本來是來看戲的,卻沒想到最後出了這樣的事情,被老尚書一問,直接嚇得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顫抖著求饒:“齊大人!這……這不管我的事情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老尚書顯然也沒那心情跟這種廢物多說,抬頭看向裴太后:“太后娘娘有什麼看法?”
裴太后放下酒杯擦擦嘴:“卓指揮使應該也是一時心急好勝用錯了方法而已,萬幸的是嶽少將受傷沒有傷及性命,老尚書還是快點讓御醫為嶽少將醫治才是,若是嶽少將的手費了,夏國可就少了一員大將了!”
“太后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裴太后輕嘆:“老尚書放心,哀家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禁衛軍雖然是禁宮的護衛,但是這件事情可判為蓄意傷人,還是當做一個案子比較公正!”阡嫵幽幽開口,一雙眼眸透著凌厲懾人的幽光:“司徒大人!”
司徒風拱手:“微臣贊同皇后娘娘所言,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