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出來,將一個包丟給那個男人:“這是你要的,趕緊滾!”
那人見她立刻笑了,將包撿起來走過去拉起她的手吻了吻:“謝謝大小姐!”
她似是厭煩的揮揮手,將那人趕走,然後才看向他:“你怎麼在這裡?”
他為什麼不能再這裡?他很想問,可是他沒有,他拿出心口的折巾走到她的面前,溫柔的執起她的手,用力的拭擦那個人剛剛親吻的地方,她沒有帶手套的手居然被另外的男人親吻,不可容忍,還有那個男人脖子上的痕跡,她怎麼可以這樣,她明明已經答應了他的,為什麼還可以與別的男人在一起?
手中的手突然抽離,辰猛然清醒,然後就看到阡嫵被她擦得紅腫似乎要出血得手背,頓時愧疚不已:“對不起,我……”
沒等他的話說完,阡嫵漠然的看著他:“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恐怕沒時間陪你,抱歉!”
辰看著阡嫵在她面前轉身走遠,可是他卻連拉住她的力氣都沒有,並非不想,而是伸不出手,她那樣的冷漠,那樣的平淡,讓他就彷彿一個笑話一樣,未婚夫?世界上有這般冷漠的未婚妻麼?
“大小姐!你的手怎麼了?”露娜看見阡嫵紅腫的手緊張問道。
阡嫵搖頭:“沒事!只是磕了一下,去拿點冰過來給我敷一下,順便拿一雙黑色手套!”
“我這就去!”露娜連忙去做。
阡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腫得有點嚇人,那個時候辰可是一點溫柔都沒有,她並非不知道辰那般失態的原因,只是這反應是不是也太激動了?且不說卡爾只是賽麗雅派來與她商量一點事情的,就算昨夜卡爾睡在她的床上又如何?
阡嫵雖然說不上生氣,不過對辰的印象也沒那麼好了就是,加上這段時間她忙得不行,根本也沒那麼多心思去考慮這些事情,當然,如果阡嫵知道卡爾會因為辰而死的話,也許她會有那麼一點耐心跟辰解釋一下。
卡爾在當天晚上就死了,死在公海的十海里之外,一槍斃命,殺手潛逃,無從追查。
阡嫵聽到的時候心中咯噔了一下,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與辰有關係;晚上的時候賽麗雅打電話過來,整個人在電話裡哭成了淚人兒,卡爾是賽麗雅的情人,因為卡爾只是一個情報軍官,所以埃塞國王一直不同意他們的婚事,可是他們依舊很相愛,可是沒想到卡爾卻突然死了。
阡嫵放下電話,沉默了幾分鐘之後點了一根菸,煙霧繚繞朦朧了她的視線,這是她第一次直接的體會到男人的嫉妒,原來嫉妒的男人也可以這般的可怕。
阡嫵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賽麗雅,至於賽麗雅會不會查到辰的頭上,她也不想管,只是她的頭上似乎有多了一條因她枉死的人命!
聯合軍演很成功,威懾力也足夠,軍演結束阡嫵並沒有讓軍隊撤出,艾梵和埃塞,兩個國家,一萬五千士兵,數不清的槍械裝備,還有新式導彈和炮臺,所有目標同時調轉對準西亞的另一邊,傑克森的大本營。
十幾駕戰鬥力同時降臨西亞,兩艘巨大的軍艦靠攏,一場遲了十年的面對面談判開始了!
傑克森其實是兩個人,一對黑人雙胞胎兄弟,同樣的名字,同樣的容貌,同樣的氣場,很多人都以為是同一個人,只有真正站在世界頂端,足夠有資格與他們交手的人才佔地他們其實是兩個人。
傑克森是白的敵人,他們的年紀已經是六十歲了,比白小一些,與白不同,他們手上的一切是從上一輩繼承下來的,在白還沒有進入軍火界的時候,他們是這一行的龍頭,不過最後被白壓住,幾十年不得翻身,他們仇恨白家,似乎也是應該的。
白在的時候他們也搞了不少動作,不過都被白化解,白死後更加猖獗,以為沒有了白,白家就可以被他們拿下,可惜十年前功虧一簣,如今再次謀劃,最後還是敗在了最後的關頭,利益可以驅使人性,可是他們卻低估了白的屬下對白的忠心,哪怕白死了,也有人願意為白守護這一切!
一身烈火一般熾熱的紅裙,裙襬隨著海風飛揚,華貴典雅的紅寶石項鍊,長長的頭髮高高盤起,兩支古銅色的髮簪散發著古樸尊貴,柳眉鳳眼,純如玫瑰,下巴微昂,高傲而尊貴,阡嫵就如這大海上盛開的一朵火花,刺眼而奪目。
七寸的高跟鞋被她輕鬆的駕馭,慵懶的步伐如同閒庭信步,可是每一步都鏗鏘清脆,落地有聲,每一步都帶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壓迫威嚴,宛如女王君臨般霸氣。
阡嫵走上甲板時,一個身穿素色袍子的黑人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