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是畫圈打叉什麼的……”
這樣確實能緩解他極大部分的工作壓力,這也是他這幾天來的目的。
可等阮陶陶真答應了,君非宇卻反而不放心起來。
他有些擔心地看著阮陶陶。
“沒事沒事。”
猜到他要問什麼,阮陶陶笑眯眯地擺擺手,“無名小教的人已經走了,就連齊逸揚和他哥都離開了,回去就回去吧。”
她也只是不想再看見那些人,對皇宮倒是不牴觸。
這些天她除了睡覺之外就是吃吃喝喝,去皇宮找份“臨時工”的工作也不錯。
鍛鍊下腦子嘛~
所以阮陶陶“療養”的大本營就從上官府轉移回了皇宮。
宮裡人不知道前段時間有危險人物混進來。
不過那個肖驍雖然最近變好了,可歸根結蒂還是暴君,所以現在“他”竟然肯主動禪位給宇王爺,大家都高興得不得了。
唉……大家都這麼開心,不知道他們知道她這個“前暴君”正在幫他們英明神武的宇王爺的忙,會怎麼想。
還是她適合做皇帝(2)
吃光了一盤櫻桃,也興致勃勃地偷聽完窗外小太監關於暴君和新皇的閒聊,阮陶陶轉回身,繼續批奏摺。
御書房裡只有三個人,在看賬本的上官墨,和在批奏摺的她和君非宇。
君非宇黑著臉,看著阮陶陶面前迅速減少,可他這邊還在緩慢下降的奏摺。
他效率比她低!
關鍵是她還不是專心批奏摺,像是剛才,一聽到外面有人在聊她這個“暴君”的問題,立即就溜去偷聽了!
覺得很沒面子,卻也是實話實說地,他問她,“你真不考慮回來當皇帝?”
“我?”
阮陶陶有些驚訝地抬頭,“我現在長著藍三小姐的臉啊,突然蹦出來當皇帝,誰會服我啊。”
藍三小姐體弱多病……
沒錯,雖然她是閻醫,可她還真是體弱多病。
紀大美人現在不方便給她驗血,但也找了御醫給她看過,說這是先天不足導致的。
其實藍三小姐精通醫術,仔細調理一下,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偏偏她還學武,而且不是穩紮穩打,而是急功躁進,對身體的傷害更大。
所以這具身體確實比普通人要差一些。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藍三小姐也從沒公開露面過,京里根本沒人見過這張臉。
讓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坐到皇位上?
這是逼著群臣造反吧……
“你可以易容。”
阮陶陶立即反對,“好不容易擺脫那個身份,我可不想再假扮肖驍了。”
“我是說讓你假扮我。”
“……”她也不想繼續假扮男人了……
上官墨從賬冊中抬起頭來,瞥了君非宇一眼。
“你以前的事情也不少,不會連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了。”
被他說中關鍵,君非宇有些無奈。
他實話實說,“她比我適合做皇帝。”
“我?我適合做皇帝?”
阮陶陶不敢置信,驚呆地指著自己鼻子,“不能這麼忽悠人啊。”
還是她適合做皇帝(3)
“我說的是實話。”
“我才不信呢。”
阮陶陶說著拿起一本奏摺,“千萬別說你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事,這些硃批明明做得頭頭是道嘛,比如……”
嗯……太文言了,看不懂。
放下奏摺,阮陶陶清清喉嚨,“咳,不用看也知道你批的很好。”
“……”
君非宇揉揉最近經常青筋直跳的額頭,“我不是說這個。”
看看時辰到了,上官墨起身,走到小藥爐前,把藥端過來,笑著解釋,“他是說他沒有你的親和力。”
“啊哦……你說這個啊。”
紀大美人配的藥並不難喝,咕嘟咕嘟把藥都喝下去,阮陶陶接著說,“有用嗎?也沒聽人誇我這點啊。”
“有用。”
君非宇在心裡嘆氣,“你讓人對你發不起來脾氣。”
當然沒人有那個膽子對皇帝發脾氣,但是在她面前,好像不自覺地就會少了浮躁之氣,變得心平氣和起來。
不得不說,她離開之後,早朝上的氣氛差了很多。
各派朝臣之間動不動就開始明裡暗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