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決定,“這樣吧,以後早朝向後推一個時辰,大家用過早膳再過來,而且早朝……”
又想了想,她點頭,“嗯嗯,就改成茶話會的形式吧,不用弄那麼緊張,能解決問題才是關鍵。”
“……”
什麼是茶話會?
沒人問,大家都暈暈乎乎地退朝,各自回家。
反正也是做夢,問那麼細幹嗎?
所以在第二天,大臣門坐在事先早就擺好的椅子上,看看旁邊小几上的茶水和精緻細點和各種口味的瓜子,凌亂了……
還是她適合做皇帝(7)
偽裝成太監的紀大美人嘴角抽搐,低聲說,“小陶陶,你不怕他們以為你瘋了嗎?”
“不怕。”
阮陶陶笑眯眯,也低聲說,“反正我現在是君非宇嘛。”
“……小陶陶,你跟師兄學陰險了……”
其實在最開始的驚嚇之後,這種茶話會形式的早朝反而效果十分好。
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能睡夠懶覺,用完早膳才過來,大家品著香茗,吃著茶點,突然覺得世界的確很美妙,沒啥可暴躁的。
嗯,所以就像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抽風了的新皇說的,現在也還是和諧友愛地討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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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形式的早朝進行了幾天,雖然凡響大好,可也有一些小謠言出現。
所以這一天,被大家推舉出來做代表的太醫院張太醫跟阮陶陶“巧遇”了。
之所以選張太醫,是因為他常年負責照看君非宇弟弟的情況,跟君非宇最熟,按理裡說也最不會激怒他。
“陛下……”
張太醫有點緊張地看著她,“陛下,您最近……很開心啊。”
“嗯,確實心情挺好的。”
阮陶陶還以為這只是一句客套的開場白,所以笑眯眯地問,“張大人有事嗎?”
“……”又來了,又來了!
又是這種笑!
阮陶陶開始好奇了,“張大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朕……”
那話是怎麼說的了?
哦,對,“朕赦你無罪。”
有了這句保障,張太醫的膽子足了些,鼓起勇氣直接說,“陛下,您最近笑得越來越像……”
越來越像肖暴君了!
再加上退位之後肖驍就已經不見人影,大家都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現在又附身到宇王爺身上!
看他見鬼了似的神情,阮陶陶也大致猜得到他想的是什麼。
大家想象的小翅膀果然又開始撲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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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了,群麼麼╭(╯3╰)╮明天見
還是她適合做皇帝(8)
看張太醫的臉色已經嚇得越來越差,阮陶陶十分無語地想要解釋。
這個……
怎麼解釋?
“咳,是這樣的。”
阮陶陶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今年不是兔年嘛,咳……你覺不覺得我笑起來有些眼熟?”
“……像、像……”
後面的三個字硬被張太醫嚥了回去。
就算是皇上已經答應說赦他無罪,他也沒那個膽子去說皇上一個大男人笑得像只小兔子。
阮陶陶也不逼著他接著說下去了,只要他能領會那個意思就好。
她點頭,“嗯嗯,就是這個意思,兔年像兔子,圖個吉利嘛~”
“……”張太醫很是混亂地看著她。
阮陶陶摸摸鼻子。
這個……
剛才好像聽見有人笑了一聲?
上官墨一直在附近,可這聲音不是他的,是誰在偷聽?
一半是因為好奇,一半是因為戒備,阮陶陶沒心思再跟張太醫閒聊了。
“張大人,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放心吧,我好好的呢。”
“……陛下聖明。”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張太醫只能搬出這句萬能的話來,之後恭恭敬敬地告退。
等張大人離開了,阮陶陶整整衣服,“出來吧。”
除了風吹樹葉沙沙聲,再沒任何聲音回應她,也沒人出現在她面前。
還真是躲起來偷聽的?
阮陶陶很淡定地繼續說,“要朕親手把你揪出來?”
其實辨別不出來方向,讓她揪她也揪不出來啊……
剛才是因為躲在暗處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