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個別地區發生戰爭這樣的事情發生嗎?怎麼哪個臺都有梁靜?
阿爾法探出頭為她解惑:“這個世界就是以男女主角來旋轉的,梁靜是個法醫,平時都很冷靜,怎麼可能說出那麼過激的話。”李薇笑了:“昨天兌換了點香水,功效是放鬆人的心神,特別的放鬆,心裡只要有一點陰暗的心思,就會被放大無數倍。”
“好可憐的女人。”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語氣裡沒有一絲的憐憫,“你這麼做有什麼用,只不過讓她更出名了,你沒有一絲的好處。”李薇眼裡閃著精光:“那你就不懂了,那個牛朋可是個孝子呢,實際上是很古板的人。而且我有的是耐心。”
接下來的日子無論外界怎麼爭吵,梁靜都保持了沉默,她在等著自己的手術,疤痕已經淡了很多,在做最後一次手術就會只留下很輕的印子了,畫上妝幾乎就看不見了,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陳家輝不知道又在忙什麼,自從上次自己在媒體面前說過那翻話之後,他就沒有和自己聊過案子了,還說自己不應該說犯人家人的壞話。雖然知道自己錯了,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了,說出那翻話來,不過自己可不後悔,要知道那個殺人犯差不多毀了自己,梁靜摸著自己的臉想道。
她走到車庫準備開車去醫院,只感到後頸一痛,頓時暈了過去。陳家輝也在心急火燎的抓著犯人,今天是牛朋行刑的日子,他卻越獄了,讓這麼個殺人如麻的人跑了,肯定會造成市民的恐慌。
正在忙碌的時候,突然接到警局的電話,牛朋自首了,目前在自己的家中,陳家輝看了一下自己的表,從牛朋越獄到現在只有5個小時,這5個小時發生了什麼,他的心裡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
到了牛朋的家裡他才知道自己的預感是什麼,牛朋正在給父親的牌位上香,腳下有個一動不動的女人,雖然滿身血跡,但是陳家輝還是一眼看出那是自己的妻子梁靜。
牛朋上好香之後,認真的磕了兩個頭,然後朝他們走來,圍著他的警察一陣後退,牛朋舉起手道:“我可沒有什麼歹意,你們不是來抓我的嗎。”陳家輝不能忍受他這麼平靜:“你把她怎麼了?”
“這個女人?”牛朋一腳把他踢了過去:“死了,我殺的。”隨後解釋似的說道:“我父親是個很正直保守的人,給自己的朋友作保,朋友跑了,我父親一個人背了幾千萬的債,拼命的還錢。母親也跑了,剩下我和妹妹陪著他,為了錢,我做了殺手,妹妹去夜店打工,父親揍了我們無數次,最後我說我保證殺的都是該死的人,錢還的差不多就去自首,才勉強說服了他,本來就心有愧疚,這個女人。”
他指了指梁靜:“她就那麼一說,我父親就曝光了,我不恨逼死他的人,只有這個女人我不會原諒,因為父親對我很好,從來沒有委屈過我,幹殺手這一行也是我一個人的主意,用她祭奠我父親,他一定會怪我的,不過沒關係,我馬上也要去陪他了。”
看著一臉平靜被帶走的牛朋,又看了一眼沒有氣息的妻子,他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巨大傷口,突然感到一陣的無力。
作者有話要說:嗯,這次的劇情是由法政先鋒三聯想到的,結了婚的人還在搞什麼職場曖昧,真是讓人鄙視,難道兩個人結婚一定要在同一個領域有共同話題嗎,所以我就成全他們了,看他們是不是在各個方面都有更同話題。
第三十八章 跟蹤
阿爾法突然冒出頭來:“任務完成了;想不到你這麼殘忍,讓一個殺人犯殺死了她。”李薇託著自己的下巴:“是嗎;其實只不過饒了一個圈而已。當初陳家輝他們根本沒有破獲連環殺人案;只不過是周莉被人殺死之後;留下了線索;才破的案,而這次換成了梁靜破了案子;丟了性命罷了。在這兩世裡;連環殺人案的犯人都是殺手牛朋,不同的這不過是他最後殺死的人是誰而已。”
阿爾法聳了聳肩:“你這算是復仇?”李薇從床上起來:“可能吧;反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完成任務,這是個遊戲不是嗎;只不過賭注有點大;賭上了雙方的性命而已。”阿爾法笑了:“你能這麼想真好,我以前的主人都是隻玩了兩三局就結束了,害的我不得不找下一個主人,堅持久點呀,我親愛的主人。”
李薇打了個哈欠,李薇,二十六歲,清秀佳人一個,性子敏感而柔軟,因為小時候的家庭影響,內心渴望人的關注,希望能和大家融洽的相處。但是並不知道如何與外人相處,唯一能做的就是辦好每一件事情,不拖別人的後腿。
目前有了明顯的改善,學會了打扮自己,開始關注自己的容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