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如此的殘暴大膽。
扶著她的腰,元極張開嘴,似乎想反客為主,不過那個粗魯的人卻忽然停下了動作。
用力的扯了一下他的衣領,把他拽的不由得動了下,看起來完全像是因為她的武力而反抗不得,迫於淫威而屈服下來。
揪著他,秦梔冷哼了一聲,“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看著她那完全像是被酒精支配而現出原形的流氓之態,元極忍不住彎起了薄唇,猛地一把將她抱起來,他站起身,直接將她放在了書案上。
單手扣在她腦後,他低頭用力的吻在她的唇上。
剛剛的強硬瞬間被他鋪天蓋地的吻吹散,抓著他的衣服,秦梔閉上眼睛,隨著他的欺近最後躺在了書案上。
那個人就懸在她身上,吻強烈而又急迫,她也迷迷糊糊,大腦也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其他而遲緩到已經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他的吻離開了她的唇開始向下,熱氣湧動,身體卻又好像在痙攣,讓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哎呦,我的天!”驀地,門口傳來蕭四禾驚訝又尷尬的聲音,他手上託著幾封剛剛送來的赤紅色封皮的密信。
迅速轉過身,他身上的紅袍因為他過快的速度而劃了一個特別圓潤的圈圈,天知道他會瞧見這個。
他早已不知尷尬為何物,而且這種場面也不是沒見過,但主角是元極,他還真沒見過。
背對著房間,他不由得連連搖頭,天知道他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出現在這兒。
房間裡,被迫躺在書案上的秦梔已經坐起來了,大腦還是有些不太清醒,轉眼看向站在她面前正在給她整理衣服的元極,那臉色差得很,好像要去殺人。
低頭看向自己,她隨即縮起肩膀,然後開啟他的手從書案上跳了下來。
“我先回去了。”晃了晃頭,她舉步欲離開。
元極抓住她的手,“這裡也能休息。”
扭頭看向他淡漠沒表情的臉,說這種話的時候也能擺出正經的樣子來,當然了,不能看他的眼睛,那裡已經暴露了他的意圖。
“謝謝邀請,不過我拒絕。”她頭腦不清醒,這廝又理智喪失,而且剛剛衣服都被扒開了,她覺得還是離他遠一些較為安全。
轉身離開,路過門口背對著房門的蕭四禾,她也把頭低了下去,現場直播給人看,是她做過的最出格的事兒了。
酒精,不止能讓人腦神經遲緩,還能讓人失去理智。
回到住處,秦梔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上床把自己捲進了被子裡。這是她第一次速度這麼快的睡著,而且一夜無夢。
再睜眼,她是被連續不停大大小小的炮仗聲吵醒的,新年的第一天,小舟城幾乎家家戶戶都在燃放炮仗,只要出門都會放炮,是為驅邪。
頭從被子裡鑽出來,長髮散亂,遮住了她的視線。
費力的把手抽出來,秦梔撥開臉上的長髮,入眼的便是一個坐在她床邊的人,把她嚇了一跳。
身體向後,但礙於被子的包裹,也只是挪動了寸許。
睜大眼睛盯著這個不知何時跑到這兒來盯著她睡覺的人,“元極,你腦子進水了,嚇死我了。”
元極一身銀白的華袍,墨色的長髮完整的束起,使得他的臉也沒任何遮擋的進入她的視線當中。
他雖是沒有太多的表情,不過薄唇卻是上揚了些弧度,漆黑的眸子似乎載著兩顆星子。
“你把自己纏的這麼緊,真的不會呼吸困難麼?”知道她有這個毛病,但沒想到纏的這麼緊。他試圖把被子鬆一鬆,但沒成功。
“不會,這樣反而睡得比較好。你一大早的就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兒?”從被子裡鑽出來,長髮凌亂,不過卻讓她看起來分外的嬌小玲瓏。
看著她那模樣,元極身體向後靠在了床柱上,單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來。”
秦梔皺眉,以一種看變態的眼神兒盯著他,“我現在很清醒,沒喝酒。所以,你就別想了。”
元極揚起入鬢的眉,唇角的笑意加深,“那不然,秦小姐再喝一杯?”她喝完酒,的確讓人驚喜意外。
無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吧,你要做什麼?昨晚我離開的時候,看蕭四禾拿著幾封密信,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我要儘快回一趟翎山,你跟我回去。”他說,眸色也有些許變化。
想了想,秦梔搖頭,“我得去一趟帝都,那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宗華公子接連送來了三封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