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了哽,“那這柴廷南躲在哪兒呢?”這個怪胎上次吃了虧,這回似乎變聰明瞭。
“根據眼下這個情況,我認為她應該不在這附近。把我們關在這裡,似乎就是等著她來。如果她真的在這兒,怕是那些人早就對我們動手了。我想,她可能是有話和你說。”秦梔想了想,隨後道。
“有話和我說?我和她那個怪胎沒什麼可談的。”公冶崢輕嗤一聲,對柴廷南,他顯然是極度鄙視的。
別看他思路清奇,但骨子裡到底是個鐵血真直男,人家獨特的性取好,他十分看不上。
“你最好和她有話說,這樣我們才能拖延時間。最好得想法子別惹怒了她,不然連拖延的機會都不給我們。”秦梔哼了哼,心下卻不免幾分忐忑。柴廷南若是看見了她,沒準兒就喪失所有理智了,她是典型的有仇必報且崇尚暴力之人。
“這個時候,你利用我倒是利用的痛快。”公冶崢抬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太過黑暗,但是顯然這種光線對他來說並沒有阻礙。
“是你連累了我,這也是你應該做的。不過你抬頭往上看看,上頭有光。”被他推得晃了晃,秦梔也無意間的看到頭頂有幽幽的光線瀉下來。
聞言,公冶崢抬頭看了一眼,隨後搖頭,“一個通氣孔罷了,出不去。”
“既然有通氣孔,那麼就證明柴廷南並不想讓關在這裡面的人很快就死,定是另有目的。”秦梔眸子一轉,依稀的好像猜到了一絲絲。
就在兩人說話間,悶悶的雷聲從頭頂傳來,看來這雨不會停了。不過,倒是沒有雨水從上頭落下來,似乎上頭有樹木做遮擋。
“打雷了。你我消失不見,手底下的人必然會尋找。根據那些鳥飛過的痕跡,肯定能找到這兒來。你,尖叫,但凡耳朵好使的,肯定聽得到。”公冶崢想了想,這主意不錯。
“我有個更好的法子,說不準能把這鐵房子劈開。”秦梔眸子一轉,看向公冶崢,眼下這裡的光線稍稍強了一些,能看得清他的臉。
“什麼法子?”她鬼主意多,公冶崢倒真的想聽聽。
“你,飛起來。飛到那個通氣孔那兒,一隻手伸出去,最好能抓住垂在上面的樹枝。抓不住也不要緊,只要確保自己的手臂伸的夠長。這樣,再來一個響雷,周邊的樹就成了雷電的導體。你伸出去的手,正好能接到雷電。再透過你,把雷電引進來,這房子沒準兒就炸開了。”秦梔說著,眼睛也睜的大,十分有道理的樣子。
公冶崢看著她,片刻後,他微微歪頭,問道:“那我會怎麼樣?”
“你、、、你可能就會變成雷震子了。”秦梔點點頭,忽悠道。
公冶崢眨了眨眼睛,剛想問雷震子是誰,就聽得兩人身後的牆壁一陣嘁哧咔嚓的聲響,隨後火光從後面照進來。
轉頭看過去,隔著手腕粗的數根鐵條,一行人就站在那兒,當先之人坐在一把木製的輪椅上,雙眼載滿了怨毒與得意,正在看著他們倆。
近水樓臺先得月 153、配合得當!(一更)
看見那個人,秦梔和公冶崢都有短暫的停頓,對視一眼,隨後便都站了起來。
火把亮著,使得坐在輪椅上的柴廷南看起來有一半的陰鬱,尤其是那眼底,更是沒有任何的光明之色。
“許久不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真是讓人深感意外。在此,深表同情。”公冶崢明顯故意為之,說著氣人的話。
柴廷南冷哼了一聲,“你如今像條狗一樣被關在這兒,我也很同情。接下來,還有更值得同情的事兒會發生,希望你的嘴,到了那時仍舊這麼好用。”
公冶崢笑了一聲,笑的很好聽,聽起來好像沒有任何的惡意在裡面。
秦梔的視線從柴廷南的臉一直滑到她的腿。她的腿,有袍子遮擋,看不出什麼來。
但如今她坐在這輪椅上,怕是腿受了重傷。
稍加猜測,秦梔也差不多猜到了,許是那時在葫蘆山,她不似公冶崢那般忍氣脫逃,與血燕散花對上了。
那東西飛沙走石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區區人體。
想要拆卸它十分不易,更別說肉掌相對了,根本傷不到它分毫。
“今日能把你也抓來,實在是意外收穫。老子今日才知道原來你也在這裡,當真是好運。正好,老子這仇,能一併報了。”看向秦梔,柴廷南的臉色又一變,與對待公冶崢時,又是不同的一種狀態。
看著她,秦梔笑笑,“如此,似乎我也只能認輸了。就是不知,你打算給我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