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那個樣子,而剛剛甲字衛給他餵了些水,他倒是自主的嚥下去了。
元極扣住他的脈門,試探了一下,“看來吃藥還是很有用的,之前我們隨身攜帶的藥都用光了,所以他也基本上沒吃什麼藥,就靠我輸功護住經脈。看來以後,就不用再給他輸功了。”
“那也是好事,也免得你身體受損。休息吧,叫他們也都休息下來,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而且邊關戰事都停了,元極也無需再緊張外頭了。
“睡吧。”抬手將她攬過來,元極示意她躺自己懷裡。
“怎麼,這會兒是要將你的大腿借給我了麼?”倚靠著他,秦梔笑不可抑。他這大腿是真的結實,所以給別人枕,她心裡不痛快。
“都是你的,你說了算。”別說借給她一條大腿,就是把他當成床墊,他也無話可說。
“還挺大方。抱著我,有點冷。”環住他的腰,感受著他的體溫。這段時間,夜晚做夢她都會夢到這場景。他的體溫,他身上的氣味兒,以及他臂膀的力量,沒一個是她不想念的。
人似乎就是如此,若一直獨身一人倒也罷了,感受到了溫暖,就不能再孤獨了。否則,會寢食難安。
“睡吧。只不過,有件事得跟你說清楚。日後若再有這種事情,你不許再冒險了。這種情況,我也不是沒遇到過,自有應對之法,所以最後總能化險為夷。但你就不一樣了,這次若不是機緣巧合尋到了我們挖開的山洞,你根本就找不到我。最後,會被困死在這險山之中。”壓低了聲音,這件事從她來了之後元極就想說了。她膽子太大了,不怕死的那種。可是,他身在天機甲,做的是哪件都是極其危險的,日後,也免不了會遇到這種事情。
“別想著教訓我了,我又不是木頭做的,發生了事情,我自然會思考如何應對。再有這種事,我還是會找你的。那句話說得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等著你自己從天上跳下來。”這事兒是想都別想,她自有主張。
“你倒是還挺有道理。這次你是準備充分進來,有人保護,所以沒受傷。若是缺了胳膊少了腿兒、、、別瞪我。那就不缺胳膊不少腿兒,就是這頭髮掉了,你心疼不心疼?”戳著她的額頭,元極小聲的訓斥著。
想了想,秦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那都是平穩下來之後再想的事情了,真兇險時也顧不上那些了。不然的話,你躺在我身上吧,趕緊睡覺。”免得總是嘮叨。這廝莫不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
元極緩緩搖頭,用力的攬住她的身體,將披風也蓋在了她身上,“你睡吧。”她清瘦了許多,氣色也不是很好。但眼睛終歸是清澈的,瞧著還是很有活力的。
用力的圈住他的腰,秦梔轉臉貼著他的腹部,然後也閉上了眼睛。
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的氣味兒,真是無比的想念,即便屁股底下又涼又硬的,但心裡卻是舒坦無比。
元極低頭看著她像小貓一樣磨磨蹭蹭,他也不由得彎起薄唇,手順著蓋在她身上的披風空隙鑽了進去。
閉著的眼睛動了動,秦梔放置在他後腰的手立即扭住了他,警告他別亂動。
元極卻只是無聲的笑,手成功的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撫摸著她的身體。
依舊如此柔軟,只不過,原來很豐腴的一些地方卻好像小了許多。就說她是清瘦了,這麼上手一模,也就摸出來了。
秦梔閉目不語,他的手帶著一股熱氣,摸的她也跟著熱了起來。
而且,逐漸的,她也聽到了他開始加速的心跳,隔著胸膛,砰砰砰的,特別刺耳。
秦梔無法,只得手成拳的在他後腰懟了一下,讓他別再鬧了。所有人的耳朵都特別好使,他再這樣不控制自己,一會兒大家就都聽到了。
他不要面子,她還要呢。
又摸了兩把,元極才停了手。把手從她衣服裡抽出來,然後抱住,“睡吧。”這挑起火來,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抱緊他的腰,秦梔緩緩地深吸口氣,睡覺。
這一覺,是近些日子以來她睡得最舒坦的了,多半都是心理原因,她自己清楚。
被困在公冶崢那裡時,她每晚也最多能睡兩個時辰而已。睡睡醒醒,噩夢不斷。
即便用被子把自己纏裹起來,也根本還是不行。
從此可見,這心理控制身體,連自我心理建設都沒有用。
待得醒來時,山洞深處的工程已經開始許久了,其實動靜很大,只不過她睡得太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