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皇額娘又親他了,嘻嘻。
心裡高興的不得了,面上就有些控制不住了,胤禛白皙的臉頰上滿是紅暈,抱著自己的小臉蛋樂陶陶的走了,完全忘了自己的小煩惱。
顧夏含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無奈道:“這孩子。”
晚間康熙來了,坐在軟榻上舒適的泡腳,見她望過來,就輕笑道:“不如你搬到乾清宮去,也省的朕兩頭跑了。”
年輕的時候,對於分別是毫不在意的,可在一起的時間久了,總是有些惦念的,一日不見,就覺得想的慌,偏還要走半天往景仁宮來,到底不如乾清宮前殿後殿來的方便。
“不想去。”
顧夏一口給否了。
她雖然也捨不得跟康熙分開,可兩個人現在就很好,要真是湊在一起,那還了的?又要重新磨合,她這吃飯穿衣入廁都在對方跟前,還怎麼做一個美麗的小仙女?
“去吧。”康熙想了想,決定發揮自己的美貌攻勢。
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他已經摸清皇后最喜歡他什麼姿勢,什麼力道了,床下談不成的事,放到床上談唄,肯定有新的轉機。
顧夏見康熙沒有堅持,狐疑的望了他一眼,接著就被對方摟到懷裡,帶上床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夏認命的收拾自己的常用東西,她念舊,衣服要穿的換季,東西要用的見底,這樣心裡才舒坦。
帶著香襦入住乾清宮,她的心裡老不得勁了。
康熙現在太混了。
看到梁大總管那張笑臉,顧夏才勉強打起精神,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梁總管尋太醫來看看才是。”
畢竟腎上的問題是大問題不是。
梁九功笑眯眯的應了,親自送顧夏去了康熙的寢宮,看著她安置妥當了,正要去給康熙回話,就見皇帝自己來了。
想到皇后說的話,他想著左右這會兒無事,還是尋太醫來看看,免得病症發出來,到時候就難辦了。
來的是一個耿直的太醫,叫魏升的,見了梁九功就大驚失色道:“梁總管合該緩著才是,這男人年紀大了,就得講究修身養性。”
梁九功滿腦袋問號,衝伺候的小宮女、小太監擺擺手,讓他們出去伺候之後,才疑惑的看向魏太醫,疑惑道:“怎麼了?”
“您這是腎虛啊,梁總管。”魏升道。
梁九功:……
“開藥吧您。”梁九功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來面對這遮不住臉上神色的太醫。
魏升笑了笑,一臉憨厚的開方子去了,將生無可戀的梁大總管留在身後,想到提醒他的人是皇后,他就覺得丟人丟大發了。
怪不得對方的表情有些怪異,他還以為是暗示他喝點黃連水呢。
這邊梁九功的動靜,顧夏雖然沒有看到,但是她猜得到。
雖然梁總管身體殘缺,可腎又不缺,會腎虛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康熙見她笑的促狹,就問她是什麼情況,顧夏就笑著將梁總管給賣了,完了還總結:“不管男女,都會有腎虛的毛病,這病跟其他的病,並無不同,只是跟私密事聯絡上,好像就真的變得私密起來。”
他被科普了一臉,並沒有感覺到安慰。
皇后的醫術,已經能透過簡單的觀察,就能看出病症了,那他要是有一天腎虛了,豈不是一瞬間就被發現了?
顧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既然已經來了乾清宮,她的心也安定下來,柔聲道:“我即來了,這宮內的陳設也要改改。”
裡頭的大多都是直男審美,也不能說不好,康熙的審美還是值得肯定的,只是有一條不大好,太過冷硬,沒有什麼生活氣息。
康熙聽了沒覺得哪裡不對,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只不過沒幾天的功夫,他就後悔了。
其實皇后並沒有太大的改動,只是將糊的牆紙,重新又糊了一遍,充滿女性氣息的粉紅色,和細碎的花朵特別的婉約,跟他這個大老爺們,格格不入。
乍一進來,還以為走錯道了。
顧夏卻喜歡的很,原本的就是普通的白紙,亮堂是夠亮堂,就是不夠好看,她現在年紀上來了,就更加喜歡這種特別女性化的裝飾,也更加強調少女心了。
“這外間的明瓦不錯,這是雲母嗎?”如果是雲母,那就是最貴重的瓦了。
康熙看了看,這東西他知道,當初是定的雲母,他覺得有些奢侈,就改成普通的貝殼了。
巴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