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襦覺得特別解氣,掐著細細的腰,眉飛色舞的罵:“該!”
被沈嬤嬤橫了一眼,趕緊收起怪怪的表情。
顧夏看了她們一眼,無語道:“今兒不成,還有明兒呢,有什麼好高興的。”
曹嬤嬤含笑立到她後頭,附和道:“是這個理,嬪主好生的養胎便是,這些事兒聽聽也就過了,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見顧夏乖巧的點頭,不由得又笑了,柔聲道:“宮中永遠少不了這樣的波浪沉浮,穩住笑到最後,才是最重要的。”
就拿她手中的資訊差來說,這位嬪主熬過這一遭,往後定然前途無量,就怕她自己意難平,最後鬧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顧夏不在意的點頭,轉瞬又有些愁:“我想鈕妃姐姐了,這都大半個月沒見了,也不知道她身子養好了沒有。”
“您放心便是,鈕妃娘娘今兒遞進來信兒,說是在幫您查到底是誰遞的這個引子。”曹嬤嬤知道是雪音,可她跟顧夏都知道,這雪音是不能除掉的。
“讓姐姐別忙活了,我無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顧夏揮揮手,“算了。”
反正她的訊息傳不出去。
後來宮中又傳訊息,說是晚間宣了雪音侍寢,這訊息傳的也太快了,好似特意要讓她知道似的。
剛洗刷過躺在床上,某個大豬蹄子又摸了過來,將她摟到懷中之後,還滿足的喟嘆出聲,顧夏黑線,不自在的推了推他。
這麼久沒見,突然又被男人火熱的軀體挨著,還真是不習慣。
康熙摸了摸她水潤潤的小臉,笑道:“養的不錯,又胖了。”他一直很擔心,他問過太醫,前三個月是孕期反應最重的時候,容易掉肉,她本來就瘦,再瘦就要飛了。
她現在一個人睡之後,特別的放飛自我,就穿著褻褲,連肚兜都不肯穿了,總覺得束縛著難受。
康熙抱著摸了一把,想了想,將自己身上的中衣解開。
嚇的顧夏抱著被子滾到床裡頭去,睜大眼睛不敢置通道:“頭三尾三不能做這些。”
康熙:……
他表現的很飢渴嗎?一刻都少不了女人嗎?
橫她一眼,康熙懶得再同她說,脫的只剩褻褲之後,便安生的躺下,將她連被子一塊攬過來,再揭掉上頭的被子。
軟膩膩的白餡就露出來了,康熙大手流連,為這手感讚歎,又滑又軟,真是一顆也不想放手。
“睡吧,朕有些累。”
這一次的事情,不光光是寵妃的問題,還有他獨立掌權,不容她人染指的問題。
因此安排起來,格外廢心思,太皇太后歷經三朝,什麼樣的事兒沒經過,他一個毛頭小子,想要從她手中挖出權柄,哪有那麼容易。
他既然能從鰲拜手中拿回屬於他的東西,那麼太皇太后也必須得退避三舍。
雖然說大面上,確實是他親政,可這一次得三藩問題,讓他不寒而慄。
這事兒觸及得範圍非常廣,會受到挫折,他也是知道的,可剛開始大臣還在觀望,等太皇太后反對之後,突然間就有許多人有理有據的反對。
看似太皇太后在後宮禮佛,可她的心不淨,總是為大清著想,這般明目張膽的從他手中奪權,他又如何能忍。
大清江山是愛新覺羅的大清江山,不是科爾沁的。
皇父好不容易讓蒙古女人退出,太皇太后便又往他這兒塞了一個慧妃,在他嚴厲的拒絕下,那些蒙古貴女,才沒有源源不斷的往宮中來。
就這般想著,康熙轉瞬便睡去,顧夏扭頭,就見他連睡著也是皺著眉頭的,顯然近期發生的事情,讓他很是為難。
靜靜的用目光描繪他的容顏,顧夏忍不住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意。
這會子雪音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光景,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做下這樣的事情,偷雞不成蝕把米。
承恩殿。
雪音面無表情的躺在榻上,口中嬌吟不斷,那嬤嬤立在床帳邊上看著她,她想做點小動作都不成。
直到外頭有小太監出聲,恭聲勸康熙時辰到了,不可縱慾,裡頭的聲音便停了,在彤史上記下一筆,便高高興興的離去了。
而留下來的雪音,看著嬤嬤手中拿著針,毫不猶豫的往她指尖上刺,往白帕上滴了一滴,這才笑吟吟的道:“恭喜雪庶妃大喜。”
雪音眼眸通紅,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在嬤嬤走後,便拿著妝奩前的玉梳,對著脖頸下部一點狠狠的颳著,直到看見一抹若隱若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