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原來你在這。心憐姑娘出事了,她剛剛被一個黑衣人給虜走了!”
“該死的!”傅垏幀臉色一青,霎時不見了身影。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很靜很壓抑。天還沒有亮嗎?她感覺睡了好久。她和春兒連夜離了傅家的庇護,走了一段路,正準備先投宿一家客棧再另做打算。剛走到雲來客棧門口,忽然被人從後頭拍了一下肩膀,她一回頭便沒了知覺。
春兒呢?而她現在是在哪裡?客棧嗎?她微動了一下,只覺頸側一陣刺痛。而身子不能動,原來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口裡也被塞了布條。她掙扎起來,在這片令人窒息的空間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外面沒有回應,一切靜靜的,彷彿,這個世上只有她一個人!而後這片黑暗被打破了,一陣腳步聲傳來,一道強烈的光線灌了進來。她被刺痛了眼,閉上那雙無助的眼,然後再睜開。
一個蒙面的男人和一個蒙面的女人,高傲的站在她的面前。男人一眼驚豔,女人則一臉憎恨。
“原來這個小賤人是被你給捉過來了啊,瞧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簡直跟那死去的賤蹄子同一個模子刻出來,我看了就噁心。待我殺了她!”說著,抽出腰側的彎刀就要朝躺在地上的依若刺過來。
男子阻止她的動作,“娘,別衝動,留著她還有用。”男子的聲音聽起來來很年輕,卻是讓人雞皮疙瘩起滿身。那身陰冷,讓人不顫而慄。
被困在地上不能發出聲音的依若被那婦人的狠毒嚇住了,那個婦人很恨她,準確的說她是很痛恨她那死去的孃親。她和孃親,有著一段不能言明的深仇大恨嗎?
男子蹲下身,輕捏住地上女子姣好的下巴,深深打量了一番她的絕色容顏。而後譏誚道,“果然是國色天香啊,難怪令傅垏幀如此著迷。哈哈”輕柔撫摩著那層細嫩,依若撇開他輕佻的手。
“名留著她何用?我們不是捉住了傅垏幀的心頭愛嗎?這個賤人在傅垏幀心中已算不了什麼。今日我不了結了她,我這壓抑了18年的痛恨如何發洩?”中年婦人激動起來,一把抓住依若的青絲,鋒利的刃就要朝那玉頸割下。
年輕男子快速打飛婦人手中的利刃,一掌將婦人擊開數步,厲聲道,“不要壞了我的大事,即使你是我娘也不能!”
婦人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你你,我可是十月懷胎生下你的孃親啊。”
男子狠戾看著眼前的一切,低沉的音又冷了幾分,道,“那又如何,成大事者不能有婦人之心。擋我者,殺無赦。”地上的婦人蒼白了臉,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男子不為所動,冷笑了,“既然孃親這麼容不下這個餘孽,那我這個做孩兒的就了一些老人家的心願吧。”說著,拔掉了依若口中的破布,將一粒漆黑的藥丸塞入她的口中,而後強制讓她吞下。“我們走吧,還有傅垏幀的一塊心頭肉等我們去處理呢。”伴隨一陣張狂的大笑,依若再次陷入一片窒息的漆黑。
傅垏幀沒有想到他們會對心憐下手,心憐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那群狠毒的人會如何對待柔弱的心憐?此刻,心憐一定在落著淚呼喚著他吧。他狠狠一拳擊在牆上,他說過要好好保護心憐不讓她被傷害的,可是現在他偏偏忽略了敵人也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男人正自責,忽然從窗外飛來一枝利箭,“嗖”的一聲,入木三分。傅垏幀猛然被驚醒,立即追出窗外,只見屋外一片漆黑早已不見任何身影。傅垏幀回頭取了箭上的字條,利眸瞬息亮了起來。心憐,終於有訊息了!
“你終於肯來了!”男子背對著身後緩緩走來的偉岸男人,陰冷的眼沉了幾分。這個如日中天老是壞他事的男人啊,終於讓他握到把柄了。他只小小削了那個白衣女孩一縷發,傅垏幀便急匆匆往這山勢險惡的望夫崖來了。他估計已經知道面前等著他的是龍潭虎穴了吧。這個男人,還可真多情呵。
“心憐呢?”
年輕男人冷笑一聲,利索的輕拍掌,便有幾個同樣黑衣蒙面的男人押著被綁住手腳的白心憐出現在傅垏幀面前。“垏幀,救我!”一身憔悴的白心憐眼淚成串,望著傅垏幀的眼神思念而擔憂。
見到毫髮無損的心憐,他自責的心放下些許。傅垏幀用眼神給予白心憐無聲的安慰,而後對眼前一臉陰冷的蒙面男人冷聲道,“你想如何?”
蒙面男子大笑起來,看著傅垏幀的眸多了幾分兇狠,“傅大將軍莫急,你的寶貝心肝我們沒有對她怎樣。只要傅大將軍答應我們這三個月在府內養息不問世事,我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