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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受罰。我受罰。”宇文霄笑嘻嘻的說。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碗。“出去後，你要恢復成凌王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很不希望他變回以前的樣子。

“不做凌王，我做什麼？沒有師傅，我更要小心。再沒有弄倒老毒後之前。我只能是凌王。”宇文霄的口氣淡的似乎與自己無關。

“不要！”我大聲說。“我不許你變成那個凌王。你這樣不是很好嗎？”那樣的你，多累。你還嫌不夠嗎？

“小寒。”宇文霄叫我。

“啊？”我看著他，他的眼睛帶著微笑。

“謝謝你。即使只有十天宇文霄。我也足夠了。”蠱惑人心的磁性聲音響起。“這十天，將會是我最快樂的十天。我可以笑笑鬧鬧。而不要考慮什麼。而且，是和自己喜歡的女子在一起。”

他的笑讓我難過。“宇文霄！”我叫著他。“我不允許你變回以前的樣子。”

“小寒，別孩子氣了。”他還是在笑。“出去以後，我要找師傅，找到師傅後，我會想別的辦法，扳倒老毒後。然後，和師傅找個地方隱居去。”

“那我呢？”我氣哼哼的問。“那我的位置在哪？”

“在這裡。”他指指自己的心口。“祁會保護好你，還有追魂和端木嚴，看的出來，他們都會為你拼命的。你要答應我，不要告訴祁，我的存在。”

“你決定丟下我？”我放下碗，走到他面前。

“沒有丟下你。我怎麼會丟下你。”宇文霄看著我又指了指心口。“你一直會在我這裡。如果哪天，你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上忙，我一定不會推辭。”

“可你要離開我。”我指控他。“你這是犯了遺棄罪。”

“遺棄罪？”他一臉莫名。“呵呵，你們那邊的名詞啊。我就經常聽他們說，你那邊你那邊，卻不知道你是哪邊的。”

“還記得我的鏈子嗎？”我說。“那是我們那邊的東西。我不是這個地方的人。更或者說。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來自很久以後的年代。可以算是你們的後人。”

宇文霄震驚的看著我。繼而笑起來。“難怪你如此特別。”他的手伸到懷裡。掏出一樣東西。

“這個，本來是要給你的生日禮物。”他還在那笑。我卻難過的要死。“當初給我的時候，你好像很不心甘呢。”

“你。。。”我看著熟悉的毛衣鏈。“一直放在身上？”

“本來，我是不準備想談兒女私情的。我也沒那個資格。我是個連明天都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他恢復了那個淡淡的口氣。“可是遇到你，我卻想多活一點。只是凌王，怎麼能讓人發現弱點呢。我只有那樣對你。過去給你造成不少困擾吧。以後不會了。”

話說的人心裡酸酸的。眼淚制不住的往下掉。

“傻丫頭，哭什麼。”他伸手抹去我的淚。“算算，你還能有幾天的宇文霄，出去以後，我可不會對你這麼好了。”

“不要，我不要。”我抱著他大哭。“我不要你走。不要你走。你只能是宇文霄，我不要你變成凌王。”

“不要這麼留我，我會心軟的。”宇文霄的手剛擁住我，又放開。“我會想留下來。那樣會給你造成危險。我不想你，祁有危險。而且，我會覺得，我會有希望。小寒。有這十天，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看著他還在說個不停，一時情急，惦記腳尖就吻上他的唇。他一愣。卻推開我。“小寒。你。。。”

“還說我呆呢，你不也一樣。”我笑他。繼續踮起腳親他。卻又被推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一臉憤怒的問。

“我當然知道啊。”我笑。同心蝕，真是天意。既然捨不得，那就留下吧。“我在親你啊。”

“你醒醒好不好。”他晃著我。“我可不是。。。”

話語被我封住。在他推開我之前。我又離開。“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宇文霄。我很清醒。”

“你是不是幾天沒碰男人了，飢渴了？”他一臉陰沉。“拿我當代替品。”

“隨你怎麼說好了。”我臉上掛著笑，心裡卻想哭。你以為這樣，就能逼開我。“你罵的再難聽，也不是心裡話。”

“霄。”我叫他。“以後，我只會叫你霄。”師兄和魂，嚴那邊，我會求的他們的原諒。我，真是個罪人。

“你。。。”宇文霄有些呆滯。“你叫我什麼？”

“霄。我可不希望我有個傻瓜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