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面鬼哭狼嚎地跑,一邊跑一邊摔跤,摔倒了爬起來又跑,李小小在後面舉著手電筒狂追,小寶好奇地跟著兩個大黑天賽跑的人,嘴裡叼著銀環蛇一路緊緊跟著李小小,就這麼著,兩個人領著一條叼著蛇的狗一路狂奔,回了別墅。
二姑一路摔了好幾跤,回到別墅已經是披頭散髮不成人樣了,將聞聲迎出來的李貴旺和劉春梅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了?怎麼了?讓鬼追了?”
二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比鬼還嚇人!”說完這一句,指著身後狂喘氣,癱在地上再也講不出話來。
兩個人往外看時,卻是李小小領著小寶一路跑了回來,小寶口中花花白白的東西李貴旺倒是沒注意,看了看李小小身後,沒有什麼人了呀?
“怎麼回事?不是去逛一圈嗎?怎麼把你二姑嚇成這樣回來了?”李貴旺有些不高興地指了指二姑,畢竟是自家的姐姐,也是客人,第一個晚上住自己家就被嚇成了這幅樣子,回去以後講給人家家裡人聽,那可是不好聽。
劉春梅眼睛尖,卻終於看清了小寶嘴裡的東西,指著小寶尖叫起來:“蛇!蛇!”
102 四月天,播種忙
“什麼蛇?”李貴旺一開始沒有反應鍋來,等看清楚小寶嘴裡的東西時,吃驚得張大了嘴再也講不出話來,“我滴個乖乖!這個季節,從哪裡抓到的?”
李小小喘勻了氣,這才將過程解釋了一遍,回頭再看小寶時,它已經將蛇放下,這蛇被打擾了冬眠,早已經醒了,動作卻還很遲鈍,如今落入了小寶的魔掌中,無論它往哪個方向想要離開,小寶都一爪子過去摁住,咬一口又丟回原位。
李貴旺拿來了棍子,將蛇打死,看得小寶愣愣地,李小小和二姑也總算鬆了一口氣。等李貴旺將蛇剝了皮砍好了段,二姑總算是恢復了過來,一臉苦大仇深地接過了裝蛇肉的碗:“我來煮!我會煮這個東西。”
二姑的廚藝比李貴旺還要好,李貴旺對於二姑的這個要求自然是願意的,只是李小小提了一句:“明天要搞揭牌儀式,要不這個明天給黃秘書拿去做菜吧?”
“揭牌儀式?什麼揭牌儀式?”二姑立刻湊了上來,連連問。
李小小嘆了一口氣:這揭牌儀式原本不想讓這些來做客的親戚知道,今天擺酒都沒有將這件事情講出來,如今二姑知道了,明天只怕她是要湊這個熱鬧的。李貴旺已經將事情解釋了一番了,二姑聽完後眼睛都瞪大了:“哎呀我講小妹子啊,你連這樣的事情都不告訴我呀?這麼好的事情,你不告訴我幫幫廚?我做飯比你爸強啊!”
看二姑一副擼起袖子就準備幹活兒的狀態,李小小真正地覺得壓力大:“二姑,他中午不在這裡吃飯的,會去酒樓,就是這個蛇,也是拿到酒樓去給廚師加工的!”
“那怎麼不留人家吃飯呢?留下來吃飯嘛!讓副市長也吃一頓農村的飯嘛!我來給你做!”二姑依然不依不饒,拿出了主人翁的架勢。
李小小再三申明不可能而且自己也不留讓張副市長在自己家吃飯,二姑這才有些悻悻的作罷。嘴裡卻嘀嘀咕咕地埋怨著:“這點子隨手的人情都不會做,讓我也和張副市長拉上關係了嘛,我也好從他那裡那些專案了嘛!你這種不缺錢的他倒是扶持我們這種缺錢的他就不扶持了。
看著一臉抱怨的二姑,李小小放棄了繼續跟二姑講道理的想法,去泉池將靈泉兌好後,領著小寶上樓準備休息。
第二天早早起床,李小小破天荒給自己化了個淡妝,長長的麻花辮打散了盤起一個髮髻,換上了有些復古風格的外套和棉褲照了照鏡子,這樣看著,一時間竟然看不出真實年齡來:像是二十歲,也像是三十歲。
黃秘書早早到了,門口的招牌早早在廣告公司做好了,用紅布蓋著掛在門口,黃秘書是來跟李小小確定相關的準備工作的,也將今天的揭牌儀式的具體步驟給講明白了:先是揭牌然後簡短講話,然後餐館農場,然後報社和電視臺的記者採訪李小小和張副市長對這個專案的未來做展望。
二姑十分熱情地纏住了黃秘書:“黃秘書,那個張副市長在這裡吃飯嗎?”
饒是自己的姐姐,李貴旺也看得不過眼了,一把就將二姑拉開:“你是準備做什麼啊?你要是壞了我的事,莫怪我翻臉不認人啊!”
二姑這才有些悻悻的走開:“我是一番好意咧!就是你能做這樣的事情,我連想一下都犯法?”
黃秘書看著李小小的妝扮,眼中閃過詫異和驚喜:“你這樣一打扮,倒是看不出才十七歲了。”
一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