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我猛然一震顫。只聽得那聲音微諷道:“賤骨子。”我的神志頓然回來了大半,氣得渾身發顫,又痛得不能,只奮力飛起一腳。他一手原已鬆開,此刻居然一把握住了我的腳腕,力道之準只怕那外家功夫練了已不下十幾二十年。我一驚之下沒能掙開,被他就此往旁一拉,戈戟重鳴,他竟藉著我一動一顫間內壁泌出的粘稠之物和著血撞了進去。
甬道又是一番扯裂。我痛得眼冒火星,手指攥得發白,一縷青絲咬在口中幾被嚼斷。那長根一通到底居然到了我絕不相信的深度,只覺上下被填滿,深處的什麼地方被此一觸,腦中頓然空空,連身前分|身竟也漸漸抬了頭。我羞憤欲死,木然將臉埋入臂彎之中,只感到他將那東西緩緩抽出了一半,嫩肉被扯得往外牽連,又猛衝了進去。我再一次空了頭腦。身後之人的呼吸漸重,已能清清楚楚地聽到他粗重的喘息之聲。將死之心漸漸從我心底裡滋生蔓延開來。沒有想到我臨行前的預感竟成了真。
那皇帝猛然疊起我的一條腿,將我翻轉過來。眼前景物一旋,連帶著後|庭跟著一轉,我禁不住倒抽一口氣,發紅的眼狠狠剜著那人,下唇被噬得沁了血。那皇帝鬢髮微亂,雙頰較之我之前所見的蒼白略紅潤了幾分,叫我忽得驚覺此人不過二十出頭,剛剛弱冠而已。那般威嚴龍勢,在這床|第|之歡間,也卸下了八分,欲態遍生。只聽他啞聲道:“把腿張開。”我猛回過神來。床|第|之歡!羞辱揉身而上。我咬緊了下唇,眼前一片模糊,頓然發了狠,用餘下一腿蓄了全力向那混賬胸口踹去。那一腳不可謂不快,我的手上功夫是教那苛刻的師傅誇讚的,腳上雖不及手端靈活,卻也自信難有敵手,這深處皇宮大院的皇帝自然無處可躲,只叫我未曾料到的是,這皇帝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他竟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踝,好叫我大驚失色。在我充愣間,他將我腿向兩旁狠狠一分,我吃痛,含了掙扎出的苦淚,仰起脖頸絕望地閉了目。淚水蓄不住眶,順眼角滑入了鬢間。
皇帝一個挺身,那根東西又插了進去。我用手臂矇住了眼,只覺得渾身上下膩粘著羞恥——我的分|身竟也昂了起來。
身體隨著那皇帝的律|動一下下在御案上微小地挪移,我緊閉著雙眼,狠狠壓住喉中的顫聲,□愈來愈熱,我燥熱難耐,扭了扭身子,一隻手掌突然之間覆上了我的分|身。我只覺腦中一陣衝血竟什麼也想不起來,只道那東西在那手中又漲大了一圈,好一番欲|仙欲|死的搔痛感覺我猛一咬舌頭。死死從牙縫間逼出幾個字:“放開我”皇帝充耳不聞,回應的是一個深極的挺|入。腸內一陣滾燙。這混蛋竟將那東西射進去了!我絕然地垂了頭,腦中漸生出一個意念來,接著便極快地佔據了我整個顱腔——殺了他!我渾身顫抖起來。殺了他!殺了他!手指在案沿觸到一物,我雙眼微睜,將其瞬握在了掌中。
好!好得很!只要用上十分的全部內力,只怕不死也不成!手裡琉璃簪險些被我捏斷,我頭顱發熱,不再掙扎,由那皇帝肆意擺弄,狠狠盯緊了他,只待他一失神,便將那弦上之箭刺入其心臟。殺了他!
那皇帝卻消停了半刻。也不知發的什麼瘋,竟無言無語地看了我幾瞬,絲毫不將我滿身絕然與殺氣放入眼中,手上卻在我分|身之處輕輕一按。我驀地周身一軟,險些握不住那柄琉璃簪,只覺全身氣力盡皆被抽了去,聚匯到小|腹下|身。那兒蹭地躥了一把火,添油加柴地令那管束不住的可惡東西又漲大了數分。那皇帝也可惡已極,竟拿拇指抵住了頂端,面上露出一個叫我氣昏了頭的譏嘲冷笑。“拿拿開”我聲音疲軟,喑啞得使不上力道,染上了幾分央求之意,聽上去帶了哭腔。我決未如此厭恨過這嗓子,今叫我丟盡了顏面。心中那把火燃得更旺了,瘋叫囂著:殺了他,殺了他!
那皇帝卻不著急,好整以暇地坐到了寬闊的龍椅上,謔諷地道:“過來。”眼前全然被殺意填滿,況乎分|身尚在他手裡,我滑□來,青白著臉,讓腳沾了地。紅白之物順著腿間流了下來,這般狼狽羞恥盡皆落入那皇帝戲謔的眼中。我意圖站直了,怎奈腿竟著不上分毫力道,痠軟之極。我一個踉蹌,瞬向皇帝撞去。大好時機!手中琉璃簪突現,直直向那皇帝的心口扎去。其勢絕不可擋!
我料定這皇帝必死無疑,心中幾已竊喜雀躍,卻猛然間手臂一痛,指尖頓然偏失,那琉璃簪竟在須臾間被劈飛出去。驚駭之色略微頓幾個彈指才在我面上隱現開來。皇帝的面色頓然叫我瘋子般的激奮打了個冰涼徹骨。
“怎麼,你還想行刺朕?”他口中含著譏誚之意,看也不看自己劃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