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從簾子後傳來,“上官楚燁,雖然你是朕的妹妹,卻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容不得放肆?”我放聲狂笑,“只怕是根本容不得我的存在吧?”
我,終於還是說出了這麼長時間裡心中的猜測,我一直不願意面對,不願意相信的一個猜測。
說完全不相信,說自己一直都堅信著真摯的姐妹情誼,別說騙別人,騙我自己都不可能。
只是我一直選擇忽略,一直選擇不相信,一直選擇自欺欺人。
上官楚燁,輸就輸在太重情,親情,友情,愛情。
我卻忘記了,不是付出就有回報,不是我重,別人也一樣重,看著我狂熱的付出,只會給我一句,傻瓜。
我的手抓著幃簾,軟軟的絲綢握在手中,輕柔的沒有半分重量,薄的輕輕一撩就能掀開,一如我和她之間隔了這麼久的猜忌,只要一伸手,就徹底捅穿。
真相,和處女膜一樣,捅了痛,不捅,永遠都憋著,遲早憋死。
“皇姐,你擁有了一切,這個天下,這個皇位,我從來不曾與你爭過,澐逸,我也不曾糾纏,你什麼都有了,為何還不放過我?母皇只有我們兩個孩子,為了皇家,為了‘雲夢’,上官楚燁全心付出,沒有半點虧欠於你,可為了對付我,當年算計我離京城,三年後卻還沒有打算放過我,當為‘雲夢’的未來為你的帝王之業鋪平大路之時,你就要毀了我,甚至連你心愛的人,你都可以利用,讓他連死都不得安寧,今天我就要為我三年應得的,為澐逸討一個公道。”
“你想幹什麼?”她的聲音冷靜的不存在半分感情,“弒君嗎?”
“弒君?”我冷笑連連,“這個江山,我打下來的,這個國土,我保衛的,聯合誰,分裂誰,一出出計劃,我算計的;我不屑這個皇位,卻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欺負,你今天在山邊殺了我,明天我的罪名就是謀反,與其這樣,我不如干乾脆脆的謀反,弒君又如何?”
“楚燁。”上官楚璇輕輕一嘆,“你是不是覺得,當年母皇栽培太女一般栽培你,文成武功樣樣都不差你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