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時辰不早了。只怕老爺的字畫,也該鑑賞完了。”
不知是不是青鸞的錯覺,她竟感覺到一道灼灼如火的目光向自己射來。
“是啊,不知不覺,咱們出來已經這麼久了。諍言,咱們回去吧。”
抬頭望了望日上中天的碧藍色天空,青憶纖莞爾笑道。
“不說還不知道,這一局棋,竟然下了如此之久。竟然都到快用午膳的時間了。”
笑著站起身來,拂了拂身下的衣襟,衛北隸抬眸看向青鸞。
“對了,錦鳳姑娘。麻煩你把我把這棋送到我的房間去好嗎?”
“是,太子殿下。”
朝衛北隸三人福了福身,青鸞收拾好棋盒,轉身就走。
行至一半,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等等,為什麼衛北隸要讓她將這盒子送到他的房間去?
這棋盒,明明就是她在他書房拿的啊。
難道說,他發現了什麼?
抑或者,他根本就在試探她?!
一念至此,青鸞暗自心驚。抬眸看了看前方的十字路口,她略微沉思之後,就抬腿朝與衛北隸臥房相反的方向走去。
又行了一會兒,青鸞才故意停下腳步,茫然地張望著四周。
那表情,看在太子府家丁眼底,便成了一幅迷途羔羊,惴惴不安的模樣。
直到有太子府的下人路過,被青鸞拉著問了路。
又耐心的替她指明瞭方向,青鸞這才展顏歡笑,抱著棋盒,大步朝衛北隸的臥房走去。
青憶纖的心上人(一)
直到有太子府的下人路過,被青鸞拉著問了路。又耐心的替她指明瞭方向,青鸞這才展顏歡笑,抱著棋盒,大步朝衛北隸的臥房走去。
目送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片刻後,假山上有人影急竄而出。
那人影徑直來到衛北隸的書房,朝衛北隸附耳說了幾句什麼。
聞言,衛北隸的眼神立刻深邃了起來——
難道說,是他太過敏感了不成?!
一席飯,吃得是賓主盡歡。
可對青鸞來說,卻無疑是打了一場硬仗。
不過還好,雖然沒能完全實施她的計劃。
可對青鸞來說,這初次交鋒,沒有出任何紕漏,對她而言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且,由衛北隸後來的表現來看,他彷彿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對青憶纖並沒有雖然表現得進退有度,溫文有禮。
可卻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熱忱。
那種客氣中帶著些疏離的感覺,讓青鸞緊繃的神經,也暗自鬆懈了許多。
至少,就目前而言,事情還沒有惡化。尚且在她的掌握之中,不是嗎?!
只要衛北隸不對青憶纖表現出十分濃厚的興趣。
她就還有機會,挽救回目前的局勢。
也才能阻止那一場血咒的悲劇,不是嗎?!
秉著成事在天,謀事在人的想法。
回到將軍府後,青鸞旁敲側擊的對青憶纖進行了詢問。
好在,不出她的意料之外。
青憶纖對衛北隸的印象,除了有所改善之外,並未絲毫男女之情。
這樣的結論,自然是青鸞所樂意看到的。
畢竟,搞定一個人,總比搞定兩個人容易多了。
尤其是,在落花無意的情況下,她說不定還能求得青憶纖的配合和幫助。
只是,目前看來,青憶纖心中肯定是有一個人存在的。
哪個人,到底是誰呢?
會不會真的如她所料那般,是蕭存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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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憶纖的心上人(二)
哪個人,到底是誰呢?
會不會真的如她所料那般,是蕭存熙呢?!
這樣的疑問,並未困擾青鸞多久。
自太子府歸來後沒兩天,青鸞就找到了揭破這個秘密的機會。
其實也不是青鸞有多敏銳,只是青憶纖表現得太過反常。
反常到,讓青鸞不得不產生懷疑——
青憶纖一向出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