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打得她三天下不了床。讓她長長記性才好!
“諍言,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開玩笑,他不罰她,她已經該偷笑了。
哪裡還有膽子要他的獎賞!
若是換了她,知道他這麼做,只怕也要暴跳如雷吧!
所以他的不滿和憤怒,她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哼,你的話,我現在不敢再信了。”
回頭白了她一眼,他拉著她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你的懲罰,暫且先記著,以觀後效。若是以後還敢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自己總算過關,青鸞暗自吐舌一笑,嘴裡,卻好奇地問道。
“諍言,你要帶我去哪裡?”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前進的步伐微微一滯,衛北隸的聲音瞬間暗沉了幾分。
然而沉浸在重縫的歡樂之中的青鸞,卻並未發覺到衛北隸細微的改變。
略想了想,她挑眉問道。“你想帶我去見憶纖嗎?”
守一座城,等一個人(三十一)
略想了想,她挑眉問道。“你想帶我去見憶纖嗎?”
若她所料不錯,這一次衛北隸之所以能夠如此之快的趕回來,和他成功策反青正陽,只怕有莫大的關係。
這其中,青憶纖當居功至偉。
“憶纖小姐和她父親如今都在軍中,可是我現在要帶你去見的,卻不是他們。”
搖了搖頭,衛北隸否定了她的猜測。
“那是誰?”
聞言,青鸞越發好奇。
“到了你就知道了。”
徑直將青鸞帶到隔壁的小院,衛北隸推開門,將青鸞帶了進去。
“他想見見你,你去見他最後一面吧。”
說罷,衛北隸關上門,悄悄離去。
心中一動,青鸞似已明瞭了什麼。一步一步走到床前,那張熟悉的容顏,便映入青鸞的眼簾。
“是你救了我。”
到此時,青鸞才猛然想起,當她打暈黃奕之後,自己也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所以,是眼前的男子救了她,代她完成了她的使命吧。
可是,在那種必死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留下一口氣,撐到現在。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是誰?”
男子緩緩地睜開緊閉的雙眸,看見青鸞,他張了張唇,唇角艱難地勾出一抹弧度,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我可以揭開你的面具嗎?”
這張臉,還帶著她做的人皮面具。
此時此刻,青鸞很想知道,這張人皮面具下隱藏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容顏?
聞言,男子猶豫了片刻,方才默默地點了點頭。
青鸞伸出手,覆上那張熟悉的容顏,卻發現一向不動如山的自己,竟有幾分不可控制的顫抖。
面具在青鸞手中輕輕揭開,映入眼簾的情形,讓青鸞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眼前這張臉,一半是天使,俊美無儔。
那刀刻般料峭的五官,與衛北隸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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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今天一定要結局。
守一座城,等一個人(三十二)
眼前這張臉,一半是天使,俊美無儔。(更新)
那刀刻般料峭的五官,與衛北隸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可另一半,卻仿若魔鬼,面目猙獰得有些駭人。
“別看了。”
下意識地將頭偏向一半,男子眼底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自卑之色。
“你是諍言的兄弟?”
雖然毀了一半的容顏,可這半張與衛北隸相似到骨子裡的容顏,卻是無法抹滅的事實。
“別猜了。我不是他兄弟,事實上,我是亡國那一世的他”
亡國那一世的衛北隸
那個早已該死在戰火硝煙裡的衛北隸
那個傳說中,用上百人的性命,立下一個血咒的衛北隸
“你還活著?”
“你可以說我還活著,你也可以說我早已死了。”
唇角勾起一抹苦到極致的弧度,“衛北隸”眼底有疲憊和倦怠之色一閃而過。
“事實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生不如死,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