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鎏應了一聲,示意身後的碧璽關門,先去給一聲不吭的何公甫行了一禮,才轉頭望著何楠謹慎的道:“父親,這兩個人是”
何楠看了葉盛花一眼,把金鎏拉到一旁,道:“這兩人大概是朝廷派來的人,因為沒瞧見你和那丫頭的模樣,今日偷偷摸進府裡來了,被那小寡婦給逮住了!”
“確定是朝廷派來的人 ?'…3uww'”金鎏一驚,忙問道。
“這還能有假?”何楠攤開手來,把手中的一塊腰牌遞給金鎏看,“你看看,這個你應該認識吧!”
金鎏低頭一眼,只見何楠手中拿著的腰牌,與她上回在秦之翦手上見到的腰牌一模一樣,立刻明白何楠說的不假了,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皇帝顯然已經對他們起了疑心,因為吃不准她是不是已經回來了,所以才派人來,這兩個人雖然並沒有看到她和碧璽,可是也斷然不能再放回去了,皇帝見不到人回去,雖然不能拿他們怎麼樣,畢竟這兩個人是偷偷進來的,皇帝也不可能承認自己做出這樣偷雞摸狗的事,可是皇帝必定會更加不罷休了,總有一日會想辦法查清楚她是不是已經回了京城的,真到了那日,只怕是躲也躲不掉了!
“你們兩個還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趕緊把這兩個人弄走吧!”一直沒有說話的何公甫開口說道。
金鎏一驚,和何楠對視了一眼,覺得何公甫說的也對,這兩個人是留不得了,轉身對葉盛花道:“葉姐姐,這兩個人便有勞你了處理一下了。”
“二少爺發話自然是沒有問題。”葉盛花嬌笑一聲說道:“只是二少爺打算怎麼處理這兩個人 ?'…3uww'”
金鎏低頭看著地上俱是一臉驚恐的兩個人,眉頭皺了一下,原想讓葉盛花把這兩個人帶出去,只要別在讓他們再見到皇帝,她想怎麼樣便怎麼樣便是了,轉念一想這畢竟不是萬無一失的好辦法,細細的想了想,眼中露出一抹狠厲的光來,望著葉盛花道:“我想讓這兩個人說不了話,寫不了字,就連一個眼神,一個個表情也不能對人傳達,有辦法嗎?”
“殺了唄,這還不簡單!”葉盛花輕描淡寫的說道,就像殺人對她來說就像是喝涼水一樣簡單。
金鎏想搖頭,她並不想要了這兩人的命,畢竟他們也是聽命於人,可轉念一想他們偷偷摸進宅子裡來,就是想讓她死的,她又和比對這二人手下留情,對敵人心軟便是對自己的殘忍,況且若是真的達到她的要求,這兩個人不死可能會比死更慘,便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他們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到我們府裡來偷動,就給我打死了抬出去!”
“草菅人命!然後呢?”何公甫聞言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鄙夷的說道,打死了總不能一直扔在門外吧,那豈不是明目張膽的跟皇帝叫板?
金鎏看了何公甫一眼,冷笑了一聲,道:“那邊要請外祖父您老人家出面了。”
“我?你想要我做什麼!”何公甫聞言一怔,只覺得金鎏的眼神讓他有些毛毛的,開口問道。
金鎏沒有急著回答何公甫的問題,示意葉盛花先把人帶出去照她說的辦,才嘴角高高一揚,臉上的冷笑立馬變成了燦爛的笑容,道:“不做什麼,外祖父不是已經答應了皇上到京城來當官嗎?明年可就要科考了,助考的位置正等著外祖父去坐,外祖父既然來了京城不提前去給皇上打個招呼嗎?”
“什麼,你是想”何楠驚的站了起來。
“你想都別想,你這個忤逆的東西,是想要了我這條老命啊!”何公甫沒等何楠說完便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說道,“你娘那麼單純的一個人,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蛇蠍心腸的東西!真是太豈有此理了,你這不是讓老夫去送死嗎?”
“外祖父不是說我到京城來,也是來送死的嗎?既然這樣,你為何還要跟著來!”金鎏斜眼撇著何公甫說道。
“我”何公甫一時啞然,他來是為了能讓秦之翦對何祖彥、何祖帛另眼相待,卻不是想來送死的!
金鎏見何公甫無話可說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可見氣的不輕,也放緩了語氣,勸道:“外祖父說我蛇蠍心腸,說我想讓你去送死,可是敢問外祖父,皇上為何要殺你,說句你不愛聽的,皇上抓住祖母和我娘是想威脅我,我從小到大又沒有與你見過面,他抓你做什麼,若是皇上想要籌碼的話,倒不如把金家的所有人都抓起來呢!況且你是上京來做官的,又是皇上派人請來的,難道你來了京城,不該去求見皇上嗎?好吧,退一萬步講,你可別忘了你是德高望重的文人雅士,朝中也有不少大人曾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