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政聞言神情微斂,德貴的話讓他想起自己已經許久沒有去過容貴妃那裡了,從前她掌管後宮諸事,雖然沒有皇后的名分,可是卻也差不多是後宮的主子了,可是自從慕容勝雪來了之後,到現在他已是許久不曾去過她那裡了。
容貴妃過往與現在的對比,讓秦政感覺對她有些愧疚起來,一想這事也怪不得德貴,側過身去道:“你起來吧,說她找你有什麼事!”
“多謝皇上不怪之恩!”德貴磕了個頭站起身來,道:“其實容貴妃娘娘來找奴才,只不過是想讓奴才求皇上一件事。”
“什麼事?”
“容貴妃娘娘前幾日回了一趟白將軍府,聽說白老夫人這些日子常犯心痛的毛病,瞧了好幾個太醫也不見好,娘娘想請皇上個旨,讓金太醫去給看看。”德貴小心翼翼的說道。
“金太醫,哪個金太醫?”一聽又是與金家有關,秦政的眉頭皺了起來。
“就是太醫院金院使的弟弟,金天常金太醫,說是白老夫人以前都是金太醫診治,他最清楚白老夫人的病情,請皇上開開恩,讓金太醫去給白老夫人看看。”德貴忙說道。
秦政聞言沒有說話,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德貴還以為這回事沒戲了,卻聽他揮了揮手道:“既然她開了口,便讓金天常去給白將軍府看看吧!”說完轉身朝前面走去。
德貴一愣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待醒過神來,卻見秦政已經走了老遠,心中一喜,忙跟了上去。
金鎏得到訊息的時候,二老爺已經去了白將軍府,她正想著該怎麼進白將軍府,容貴妃便派人傳了訊息來,已經讓人在後門等著她了,她忙準備了一番帶著碧璽跟著來人去了白將軍府,剛走到將軍府後面,果然有個小丫鬟在後門等著,也不曉得容貴妃怎麼跟她交代的,見人來了,二話沒說便放了進來,還領著金鎏主僕二人去了白老夫人的屋子。
白老夫人的屋子裡靜悄悄的,那小丫鬟領著二人穿過正廳拐進後院的迴廊,進了後面的三間小正房,這才聽見裡面傳出說話的聲音,沒過一會,二老爺便扛著藥箱從裡面走了出來,一出來見兩個年輕的後生站在門口也沒當回事,繞過他們便要出門。
金鎏忙伸手拉住了他,低低的喚了一聲:“二叔!”
二老爺和金鎏站在近,猛然聽見她這樣叫自己愣了一下,還以為是那個親戚家的侄兒,偏頭仔細一看,眼珠子差點沒掉了出來,正要開口,便聽那小丫鬟道:“娘娘說請二位上那邊說話。”說著比了一下旁邊的一間屋子。
金鎏這才曉得這小丫鬟是容貴妃的人,忙道了謝,和二老爺一起進了旁邊的屋子。
“你怎麼回來了?”剛進屋,二老爺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不曉得皇上困著我們就是要等你回來嗎?”
金鎏關門的手頓了一下,沒想到二老爺見到她的第一面,沒有責怪只有關心,倒是比她那個爹還要心疼她了,難怪三老爺一直看不上大老爺,卻對二老爺敬重有加,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想見二老爺,而不是大老爺。
“讓二叔受苦了,金鎏也沒想到事情怎麼會變成眼下這個樣子,若是曉得,也不會娶富源縣了。”金鎏滿心感動,轉身給二老爺行了一禮。
“說這個做什麼!都是一家人!”二老爺忙伸手把金鎏扶了起來,嘆了口氣道:“只是難為你祖母和你娘了,他們都被皇上扣在皇宮,現在也不曉得怎麼樣了!你可有她們的訊息?”
看來金府的確被看的很嚴密,連老夫人現在病重的訊息都不曉得,金鎏心中暗想,卻不敢告訴二老爺,畢竟就算告訴了他,他也沒有半點辦法,只是多讓個人操心罷了!便搖了搖頭道:“我也是才回來,並不曉得宮裡的情況,只是皇上既然是想用她們來牽制住我,必定不會對她們怎麼樣的,二叔放心吧!”
“說的也是!”二老爺點點頭,慢慢的把藥箱放在桌上,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怎麼會突然對鎮北王起疑了呢,鎮北王為了我們大秦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戰功,不僅把匈奴趕了出去,還一連在西北駐守了四年,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人,皇上怎麼就懷疑起他來了?不說這個了,鎮北王的親孃還是皇上的姨母,養育了皇上十幾年,這份恩情難不成還能是假的?”
“明非師太已經沒了!”金鎏開口說道。
“什麼?”二老爺手中的藥箱“嘭”的一聲掉在桌上,轉頭一臉驚懼的望著金鎏,“你方才說什麼?”
“我說明非師太已經沒了!”金鎏知道這件事必須告訴二老爺,一臉認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