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火如荼安排的,小姐跟奴婢說,奴婢把老夫人和茹夫人”
“這不行!”金鎏搖了搖頭,“即便你進宮也是以男子的身份,寧和宮裡又有那麼多的女眷,你怎麼好去寧和宮!”
“那奴婢不是白進宮了?”碧璽忙說道。
金鎏不說話,轉頭望著何楠,一臉央求的道:“舅舅,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也只有放手一搏了,況且就算我被宮裡的人認出來,皇上也不會拿我怎麼樣,最多便是像祖母和娘一樣關起來,這又能怎麼樣,難不成讓我放棄今日這麼好的機會嗎?過了今日只怕就沒有機會了!”
“你說的簡單,皇上倒是不會真拿你怎麼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鎮北王!你若是被皇上口中,豈不是束住了他的手腳,他還敢輕舉妄動嗎?他只要有所動作,皇上必定會以你的性命相要挾,到時候你讓鎮北王怎麼辦?”何楠沒有說話,何公甫一聽金鎏也要進宮,便瞪著眼睛數落起她來,“你只想著你自己,有沒有想過天下的黎民百姓,當今聖上昏庸無能,妖妃執掌後宮,百姓怨言載道,若是鎮北王真的就此罷休,皇上必定不會放過他不說,大秦的氣數只怕也要盡了!”
何公甫說的氣勢洶洶,金鎏的臉色也難看起來,冷笑一聲道:“別跟我說什麼黎民百姓,什麼大秦氣數,您老人家還是先關心一下我娘你女兒吧!”
“若是能用她一人的命換的百姓安居樂業,換的大秦繁榮富強,也不是不可以的!老夫自會為她驕傲!”何公甫捏著鬍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金鎏望著何公甫,對他僅剩的一點點祖孫情也在這一刻消失殆盡了,望著他的眼神便的冰冷起來,移開視線望著何楠道:“舅舅也這樣認為嗎?”
“我”何楠看了金鎏一眼,不敢轉頭去看何公甫。
金鎏鬆了一口氣,好在茹夫人的孃家人不是都以自身利益為先的,也不枉她心心念唸的掛記著孃家人了,想到這裡金鎏臉上的表情也鬆了下來,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舅舅便讓我進宮去吧,我的安危我自會小心。”
“你有什麼本事,還能讓皇上不抓你嗎?”何公甫見何楠不攔著了,氣的大叫道。
金鎏不想搭理他,一轉頭正好見一個小丫鬟在院子門口探頭探腦的,一見她望過去,連忙把頭縮了回去,心裡一驚,不曉得她聽到了多少,正要開口叫她過來,她便被人提溜了出來。
“賊眉鼠眼的在這裡偷聽什麼!”葉勝花單手便把那小丫鬟提了出來,瞪著她問道。
“不不是的,門門口的人在催,奴婢”葉勝花隻手抓了兩名賊人的事情整個宅子裡的下人都是知道的,又知道她深的何家二少爺的信任,小丫鬟怕葉勝花把自己當賊抓了送進衙門,嚇的臉都變了色,話也說不完全了。
“那你進去通稟便是了,為何在這裡鬼鬼祟祟的,不是偷聽是做什麼!”葉勝花得理不饒人的等著小丫鬟。
小丫鬟怕的都快哭出來了,忙道:“沒有沒有,奴婢沒有偷聽,是是榮管家說主子們在說話,不讓奴婢們進院子,奴婢才在外面張望的,想看看榮管傢什麼時候出來,奴婢沒有偷聽,奴婢真沒有偷聽!葉姐姐,你就饒了奴婢吧!”
“沒有偷聽,你可聽到了什麼?”葉勝花信了小丫鬟的話鬆了手,問道。
“沒有,沒有,隔的遠,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小丫鬟連連擺手說道。
“真的?”
“真的!”
“行了,讓她走吧!”葉勝花和小丫鬟的話金鎏都聽到了,他們說話都很是注意,便是有什麼讓人生疑的話也是小聲說的,又隔的這麼遠,料想小丫鬟也聽不到什麼,便開口對葉勝花說道。
金鎏都開口了,葉勝花才狠狠的瞪了小丫鬟一眼,道:“走吧,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偷偷摸摸的偷聽主子們說話,仔細我剝了你的皮!”
“是!是!是!奴婢再也不敢了!”小丫鬟忙說道,看也不敢看院子裡一眼,含淚快步逃走了。
葉勝花看著小丫鬟走遠,才走到金鎏的身邊,笑吟吟的給何公甫、何楠行了一禮,何公甫從來看不慣她的狐媚樣,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她也不在乎,笑著對金鎏道:“二少爺,吏部尚書府大少馬車已經到了。”
“吏部尚書 ?'3uww'”何楠一臉疑惑的望著金鎏,恍然大悟,“是你家大姐姐府上?”
金鎏點點頭:“大姐姐是金家的嫡長女,祖母向來最疼的便是她,如今祖母被皇上扣在宮裡,大姐姐時時惦念,只是苦於沒有辦法,我請她帶我進宮,她一口